一到床上易轻言就把挂在自己身上的衣物脱个干净,整个人都挂在霍危行高大的身体上,时不时蹭一下,用来抚慰自己有了感觉的下根。
霍危行几乎要把持不住,可是他在飞机上待了大半天,身上并不干净。于是他推了推挂在自己身上的孩子,压着嗓子说道:“言言别急,等哥哥去洗个澡。”
易轻言早已耐不住,便吩咐道:“你快点。”声音低哑得性感极了。
霍危行进了浴室,才发现里面浴池已经放满了水,还温着。他本来打算匆匆用淋雨冲一下就好,一想这说不定是外面那小东西给自己准备的,不想拂了他的好意,便泡了进去。
半途易轻言裹了浴巾进来,见霍危行果然泡在自己准备的热水里,轻声笑了一下,解开自己的浴巾也泡了进去。
浴池里春光一片,易轻言拿着浴池边上放的乳液,走到目光露骨,几乎要将他拆吃入腹的男人面前坐下,倒出一手心的液体,就往霍危行坚实宽大的胸膛抹去。他手指细长灵巧,慢慢地绕着男人的胸肌打圈,直到上面都是白花花的细沫,然后把自己略显单薄的胸膛靠上前,轻轻磨蹭,自己的乳!尖碰到对方坚挺的乳!尖上,刺激得他几乎就要射!出来。
饶是霍危行这种久经情场的男人,也受不了眼前这个妖孽的男孩子。他伸出双手从后面环住易轻言的腰,慢慢往下探,在那个入口轻轻地拂动,感觉到那个地方在微微地颤动。他笑得有点恶劣,把手指往那里戳了戳,声音沙哑地问道:“言言想不想哥哥?”
易轻言早已瘫在男人的怀里,舒服极了:“再往里面进点,嗯~快进来!”
霍危行怀里抱着想了大半年的身体,下面早已挺翘起来,顶在易轻言的小腹上,蠢蠢欲动。或许是被戳得难受,他感觉怀里的孩子伸手去摸了摸,无意识地发出“好大——”的感叹。
后面因为很久没被人开拓,紧得不得了,霍危行怕伤了他,往手指沾了一大坨乳液,才敢慢慢地把手指推进去,一根,两根,三根。感觉到里面的炙热紧致,他再也忍不住,分开易轻言的双腿就着这个姿势捅了进去。易轻言被突然而来的粗大撑开,一时吃不消便微微站起身,却被一股大力狠狠往下压,疼得他几乎叫出来,在男人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易轻言后来被顶在浴池旁边进入,前面的火热在冰凉的瓷壁上摩擦,后面被粗壮的东西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擦,简直要爽得晕过去。快高!潮时灭顶的快!感汹涌而至,几乎要把他吞没,他有点心虚,不停地喊着霍危行的名字——他平时很少会叫男人的名字,只有在被做得失去自我才会脱口而出,而这无疑不是最好的催!情剂。霍危行抱着他,几乎要把他全部揉进自己的身体,喘息着应道:“言言,我在!”
他们在浴室做了两次,又在床上做了一次,直到后来易轻言挡不住睡意才结束。霍危行的那根东西还在易轻言身体里,里面都是他的液体,湿湿滑滑的。他想抽出来,却被易轻言阻止,便也就这样睡了。
这几天霍危行并未回香山别墅,易轻言听闻他在霍宅,想他也很久没回去,便打算过去看看,顺便把人接回来。
他小时候是在香港长大,后来霍危行为了新产业把霍家重心转移到B市,才随着他来了B市,而B市的霍宅是十几年前老爷子建来度假住的。后来霍家渐渐洗白,中心也转移到了这边,那栋老别墅也变成了祖宅。
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