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轻言看他脸带倦色,便没那么抵触,把自己全部靠在男人身上,用手指摸对方耳垂。这是他十来年养成的习惯,养枪伤的那段日子他每晚做噩梦,他亲眼看到自己母亲死在现场,而他阴差阳错也给当时还是太子爷的霍危行挡了一枪。霍危行觉得易轻言可怜,就把他带在身边照顾,易轻言每晚睡不着,他就陪着一起睡,任他摸自己耳垂,久而久之就变成了习惯,就像现在霍危行已经习惯了这个孩子跟在他身边一样。他们的关系很模糊,谁都说不出他们之间是像亲人比较多还是像情人比较多,而当事人也不在乎,只要对方还在身边,还是属于自己的便好。
霍危行吸着易轻言身上淡淡的奶香,想起浴室里那瓶牛奶沐浴露,眼眸顿时深下来,从他的耳旁一路吻到锁骨,留下一道微红的痕迹。
易轻言大半年没和人亲热,当下就来了感觉,他翻过身跨坐在男人身上就要解对方衬衣扣子,却被勾起下巴深深吻住。他不是什么清纯的人,身体早已习惯被霍危行爱抚,下面也渐渐抬头。
一吻分开,两人的衣服都已半解半脱,彼此喘出的粗气交织在一起,一时暧昧不已。霍危行看着怀里情迷意乱的孩子,托起他的臀部就把人半抱半扛上楼。
一到床上易轻言就把挂在自己身上的衣物脱个干净,整个人都挂在霍危行高大的身体上,时不时蹭一下,用来抚慰自己有了感觉的下根。
霍危行几乎要把持不住,可是他在飞机上待了大半天,身上并不干净。于是他推了推挂在自己身上的孩子,压着嗓子说道:“言言别急,等哥哥去洗个澡。”
易轻言早已耐不住,便吩咐道:“你快点。”声音低哑得性感极了。
霍危行进了浴室,才发现里面浴池已经放满了水,还温着。他本来打算匆匆用淋雨冲一下就好,一想这说不定是外面那小东西给自己准备的,不想拂了他的好意,便泡了进去。
半途易轻言裹了浴巾进来,见霍危行果然泡在自己准备的热水里,轻声笑了一下,解开自己的浴巾也泡了进去。
浴池里春光一片,易轻言拿着浴池边上放的乳液,走到目光露骨,几乎要将他拆吃入腹的男人面前坐下,倒出一手心的液体,就往霍危行坚实宽大的胸膛抹去。他手指细长灵巧,慢慢地绕着男人的胸肌打圈,直到上面都是白花花的细沫,然后把自己略显单薄的胸膛靠上前,轻轻磨蹭,自己的乳!尖碰到对方坚挺的乳!尖上,刺激得他几乎就要射!出来。
饶是霍危行这种久经情场的男人,也受不了眼前这个妖孽的男孩子。他伸出双手从后面环住易轻言的腰,慢慢往下探,在那个入口轻轻地拂动,感觉到那个地方在微微地颤动。他笑得有点恶劣,把手指往那里戳了戳,声音沙哑地问道:“言言想不想哥哥?”
易轻言早已瘫在男人的怀里,舒服极了:“再往里面进点,嗯~快进来!”
霍危行怀里抱着想了大半年的身体,下面早已挺翘起来,顶在易轻言的小腹上,蠢蠢欲动。或许是被戳得难受,他感觉怀里的孩子伸手去摸了摸,无意识地发出“好大——”的感叹。
后面因为很久没被人开拓,紧得不得了,霍危行怕伤了他,往手指沾了一大坨乳液,才敢慢慢地把手指推进去,一根,两根,三根。感觉到里面的炙热紧致,他再也忍不住,分开易轻言的双腿就着这个姿势捅了进去。易轻言被突然而来的粗大撑开,一时吃不消便微微站起身,却被一股大力狠狠往下压,疼得他几乎叫出来,在男人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易轻言后来被顶在浴池旁边进入,前面的火热在冰凉的瓷壁上摩擦,后面被粗壮的东西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擦,简直要爽得晕过去。快高!潮时灭顶的快!感汹涌而至,几乎要把他吞没,他有点心虚,不停地喊着霍危行的名字——他平时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