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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2 / 2)

“哥哥……”

我不再听,直接挂了通话,同时关闭自己的个人终端。倒不纯粹是为了不让宴昱打来,而是忽然发现这是一个杀伤力很小,但是莫名很过瘾的发泄方式。我当然为她着急,但无论事实怎样,都在那里了,我追究得紧一点松一点,都不会改变什么。

她既然觉得自己长大了,什么都敢做,那就让她自己去决断吧。我也有我的事情要立即处理。

宴宗羡白天一定是去谈正经事了,一身穿得整整齐齐。黑色衬衫原本完美熨帖地收在裤腰里,腰线显得格外性感流畅,这时候有一点已经被扯出来,乱得正好。

我半跪在他面前,双手扶着他的裤腰,歪头用嘴唇含住他面前的拉链,故意嘬出响声,然后用牙齿往下拉。信息素悄然在室内弥漫开来。

只有我的,他还没反应过来。

但他很快就反应强烈了。

我一直觉得在所有性爱环节中,咬裤链是最色情的刺激,但以往多半是他主动搞我,每当我想起来要这么对他的时候,已经被他肏成软泥了。

这是第一次,我先释放了信息素,在自己的味道笼罩之下,把最想干的事干了。

裤链被我的牙齿褪到底部,他滚烫的气息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衣料,几乎是甩在我脸上。我变为双腿跪,就这么以一个讨好到求虐的姿势,迷恋地把脸颊贴了上去。

然后,他浑身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想要推开我。

“你干什么?”他盯着我。

我仰起脸:“我想做爱。”

我说得严肃无比,表情纯真。好像他一旦拒绝,就是对我的巨大伤害。而他只要稍微想一想自己伤害我的样子,准会激动。

从他说和我做爱,不需要道具就能出SM效果开始,我就明白,他真的非常喜欢这种似是而非若有若无的类强制意味。没什么比这种勾引更中他下怀的了。

他喉头吞咽,低头和我对视的眼神燃起灼热的火焰。对视片刻,他的呼吸无法抑制地粗重起来,我面前的东西也硬挺起来。

——我的取悦成功了。

然后,我隔着内裤舔他。

布料小帐篷立即肉眼可见地撑起来,另一股桃子味儿撕开了房间的空气。Alpha之间天然的对抗本能令我像被挑衅的兽类,更高强度的释放信息素与他争斗。

一面是主动的讨好跟求欢,一面是刻在人性深处的敌意,空气的味道很快浓稠得不成样子。

他把我摁到床上,剥掉我的衣服,激烈急促地和我接吻,牙齿磕在我唇上,尖尖的角沿着我的唇缝撕过去。有血腥味道漫开,又很快被旺盛分泌的唾液稀释,缠绵熬成颤颤巍巍的情动。

他喘着气和我分开,用被内裤包裹的下体蹭我,故意折磨我,发骚地问热不热,大不大,想不想要。

仿佛是应和他的问话,我感到一阵空虚,渴望地看着他。我的眼睛准在说“想”。

忽然,他把我提起来,半搂半抱地带进浴室,将我抵在水池面前。于是我看到自己的表情鲜艳如染,湿润迷离,眼中一片不要脸的欲望色彩。

其实我本来没有那么想做爱,只想发泄。看到自己这个样子,却不禁有些堕落的冲动了。

我盯着自己,鬼使神差地把手探到身后,当着他的面按压自己的入口。接着我看到他脸上迅速涨起一种发狂的神色,身体蓦然贴上来,滚烫的性器便压在了我手背上。

它的顶端有点湿,弄脏了我的手背。

宴宗羡的呼吸使它微微颤动,我错觉它在戳我。

有一阵极其短暂的快感在身体里蹿过。和插入和律动都不同,没人知道它来自哪里,但我们都很享受。因为我听到宴宗羡情不自禁发出满足的呻吟。

他拿开我的手,压下来,嘴唇摩挲我的腺体,声音带着情欲的低哑。

“宴雀,我等不及了,我要进去。”

“嗯。”我回答。

他便直接把润滑涂抹在自己的性器上,然后进入。

像是火棒碾上来,我止不住地颤抖,扩张不足的穴口和甬道都被碾痛。这种痛觉因为久违而新鲜。我不断喘气,用自己每一寸内壁含住他,皮肉交融的亲密要了人命。他还没有动,我就想叫想哭,喉咙里的声音全都是破碎的。

“可怜的宝宝。”他掐着我的腰,从镜子里看我,笑着说无耻的荤话,“小叔疼你。”

当身体开始被撞击的那一刻,我忍无可忍地惊喘哭泣。不是情绪上的哭,是身体的本能反应,譬如憋尿就想撒出来。

可我又不愿意哭。

没有意外,这可怜和被动深深刺激了宴宗羡的点。他丝毫不会放过。一手捂住我的嘴,一手拖着我的腰,信息素的释放前所未有地凶猛。

我起初还有对抗的心,被他肏了十几下就有点溃不成军,所有感观都无可救药地沉入快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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