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再无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对着她走一步,甩开她护在胸口的手,把布料撕得更开,一直到小腹,手指轻挑,布料顺着肩膀滑下去,在胯骨那里被卡住。“脱掉。”两个冷冰冰的字,是发号施令的不容拒绝。希望听话的脱下裙子踩在脚下,修长白皙的双腿微微并拢,不敢直视高再无的眼睛,她奢望今天能够在劫难逃。
“脱干净。”高再无继续冷声命令她,眼神大喇喇在面前的女人身上看一遍,蓝莲的女人身段差不到什么地步,不过面前这个不算高挑,不算丰;满,粉色的乳;尖儿微微颤着挺;立,不算挺;翘,形状不够美好,好在她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里,微微紧闭的大长腿及一张让人垂涎的嫩脸,有勾引男人的资本。刚靠过来的身体柔软滑腻,看似瘦实则饱满,吐在耳边的甜腻气息叫醒沉睡的细胞,高再无明显感觉到一股冲动直奔小腹,还好及时推开她,不然岂不是要闹笑话。
希望轻嗔地挑起长睫毛看高再无,弯腰把内里的小;裤脱掉扔到男人脚下,她没有穿胸衣,两片乳;贴扯掉,如同新生婴儿般站在男人面前,大着胆子重新攀附上男人的肩膀,紧紧贴着他坚硬的胸膛,柔软双唇啃着男人的下巴。如果顺利,接下来是被摁在墙上还是床上?
高再无看着眼前这个柔软着身子勾引他的妖精,灵巧的小手探进衬衣内,舌尖轻点着滚烫的皮肤,她手法不算娴熟,有几下手上的指甲划伤他的皮肤,长相妖媚的娼妇不吸引人,有着纯净的脸偏做着浪;荡事的贱人才是上品,要不然怎么那么多人对穿着学生服的学生有冲动,高再无的呼吸紊乱起来。
这样的女人他根本不用忍,拉着她的手臂把她甩到床上。位置失准,希望的头一下子撞在床头,瞬间觉得眼冒金星,撑着身子要坐起来,腰上像压了一座山一样,她被重重压回去,胸口紧紧贴在床上,要挤爆一样的肿胀感。
“高爷。”咬着嘴巴泫然欲泣用带着哭腔的颤音叫着男人,有人说女人是水,希望想也许这样能让自己少吃些苦头,嘴巴一声声叫得软人心骨,女人呼吸不畅的声音是掺了蜂蜜的水。
高再无稳坐在希望的臀;上,他依旧衣裤完整,鞋子倒是脱掉,从身上取下小巧匕首,冰冷的刀身贴着希望的后背,尖锐的刀尖沿着女人的脊背往下滑,她有漂亮的腰线,尤其是在她挺身时候,她知道自己在看她,故意扭臀得厉害,腰窝在眼前晃来晃去。高再无握住刀柄,刀尖向下刺下去。
突然的疼痛让希望惊恐的别过脸,那尖锐的疼痛太过明显,她抬起手掌用力劈向身后,被男人利索的扣住手腕,用脚踩住,接着又是一刀。希望膝盖顶着床铺要折过身,奈何腰上坐着的男人像雕塑一样纹丝不动,反倒她自己被折腾的气喘吁吁,“疼。”忍不住叫出来。
“忍着。”高再无抬起一巴掌重重打在她臀上,惩罚她的乱动,没有怜惜在白嫩的翘;臀上留下巴掌印,手掌下的皮肤柔滑q弹忍不住又打几巴掌,手掌握住又放开,感受着满手的滑腻。希望不敢动了,因为接下来的疼痛更明显,不仅是刀划过刺过的疼痛,一阵冰凉像水一样的液体泼在后背上,流血的位置更觉得刺痛。
高再无抬腿从她身上下来,希望得到解放一骨碌爬起来,光脚跳下床,捡起地上的破布衣服来不及穿上,抱着往门口跑。用力拉门,门却毫无反应,希望靠着门板看着一步步走过来的高再无,这是她第一次见到高再无,之前听说过许多关于他的传闻,比如他双并会三当家的身份,比如他帅气的外表,比如他迷一样的眼神……原来他是个变态,喜欢血的变态。
高再无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匕首,从刀身到刀尖,把刀身的鲜红抹到手指上,嘴角挂着温和嗜血的笑朝着希望走过来,希望见躲不过去就直直看着他。高再无走到她面前,把手指上的血涂在她嘴巴上,摩擦着涂抹均匀,“三天内别沾水。”嫣红小口染着血的颜色。
希望大脑一片空白被他重新甩在床上,这次位置准些没有受伤。高再无躺在一边,手臂盖住眼睛像一尊睡着的完美雕像,屋内重新安静下来,希望趴在床上隐蔽打量高再无,然后呢?就这样?这两年内所见过的男人中,高再无算是英俊的,除了性格怪异之外。
希望手肘撑着床铺爬起来,手熟练解着男人的裤子,他没有用皮带,只用解开扣子拉下拉链,希望做这些的时候仍旧在观察高再无,他除了喉结上下滚动一下之外没有其他反应。希望胆子大了些,拉下裤子和内裤,双手捧着软塌塌的一团拨弄,手指圈成圈上下套弄,伴随着手心内越来越高的温度加快速度,希望俯低头用嘴巴含住……
高再无放下遮住眼睛的手,看着身前的女人讨好的侍弄着,自娱自乐的发出滋滋的声响,她跪在床上压低身子,身前的两团看起来不算大的面团随着动作前后荡漾,她动作生涩偏要装作熟练,她虽眉目生情却不够媚,全身泛着惹人怜的粉色。
希望觉得嘴巴被撑得难受,仍旧不见高再无释放,心里发狠,含得更深;入,忍住干呕的念头,嘴巴内唾液分泌旺盛,用力吞咽口水,用滚动的咽喉……
高再无不知道从那里找来剪刀,抓住希望垂在身前的头发一剪刀剪下去,希望微张着嘴巴愣愣地看着他,这是什么嗜好?希望匆匆抬头嘴角挂着晶莹的透明液体,模样勾人得很,高再视线热几分身下鼓胀得更为宏大壮观,摁着她的头重新按下去,拿着剪刀的手没有停歇,一直把希望一头长发剪到肩膀。
这场持续多久,希望不知道时间,她的腮帮子疼痛得嘴巴合不上,高再无释放过一次,这会儿仍旧雄赳赳地顶天立地,希望眼睛内蒙上一层水雾,这是个难缠的主。希望坐起来试图跨坐他腰上,被高再无摁下来,他只让别人用口,高再无掬起一团软噗噗的玉团握在手心内揉捏,常年拿枪手上的粗茧研磨着粉色花蕾,绯红色的花蕊……
“不准穿衣服,躺好。”高再无抽出床上湿漉漉的床单扔在地上,让希望躺好,自己躺得离她远些,他不是纵欲的人,今天却破例。
希望一动不动躺了几分钟,她没忘记今天的初衷,滚进旁边男人的怀里面,被毫不留情地推开,希望再次滚进去,腿伸在男人腿上,手抱住精瘦腰身,脸贴着男人胸口,再让他推不开。
这次高再无没有推开她,看来,男人还是吃这一招的,希望猜不透高再无的心思,她只希望能傍上这棵足够权势的大树。
高再无记不得已经多少年,习惯穿衣服睡觉,习惯性行为时候只用嘴,习惯躺在没有床单的床上,却第一次有人躺在他胸口,像八爪鱼一样霸着他。手顺着她脖颈摸到项链,这条项链他手里有条一模一样的。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再改吧,写不好了,撸啊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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