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吧……我已经按你说的做了!不要再把其他人拖进来!”
压抑的低吼,在别人听起来简直是就像是绝望的啜泣一样。
“……被毁掉的有我一个人就足够了吧?!”
“哥哥。”缓缓抬起的手指,轻柔地拨开汗湿的银发,“这是怎么啦?一个无聊的宠物就让你变成这样?是觉得只要不被人知道,无论被怎么样都无所谓是吧?不过说起来……”
突然抓紧那个人的肩膀,路德维希稍一用力就将他推压到廊柱上面。
“在有人看着的时候,”抓紧还未来得及抵抗的手腕,温热的吐息吹进了战栗的耳蜗,“倒是格外可爱呢,哥哥。”
“基尔伯特先生。”
一听到那个意外的声音,路德维希若无其事地放松手指,同时扶住摇摇欲坠的哥哥。
宛若月光一般白皙皎洁的少女站在那里,宁静的眼眸中闪过难以言说的情愫。
“可以和你谈谈吗?”她望着脸色苍白的银发少年,“……单独。”
“我……没有那个兴……!”
刚要回绝,基尔伯特忽然被弟弟紧握紧手臂,伤口被挤压的疼痛让他没能把话说完。
“为什么不呢。”和手指的力道完全不同,耳畔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宛若夜色一般充满诱惑,“这很有趣吧?”
“……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不要又把无辜的人拖进来!”
“‘无辜’?”
金发少年无声地冷笑。
“到底是不是真的‘无辜’,哥哥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不好意思,我已经没的救了。”
棕发少年的身体顿时一震;那时候,他的后辈已经推开了他。
“怎么说呢,”阿尔弗雷德苦笑着抓了抓头发,“会被弟弟讨厌也好怎样也好,既然是自己的选择,就没有怨天尤人的余地。做了就是做了,事到如今在跪在上帝他老人家面前痛哭流涕也没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