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发生了什么事?我要进来了。”
现在才去锁门简直是欲盖弥彰……想要去掩饰什么这种想法,本身就蠢得透顶。他根本什么错事都没做,不是吗?
说到底,他唯一想做的,只是跟那家伙说个清楚……
在房门被推动的那一刻,机警的弗格尔及时变回幼龙的形态。而尚未回神的基尔伯特,无论动作多么敏捷,也没办法在一秒钟内让衣服恢复齐整。
阿尔弗雷德咬了咬牙,忍痛用最快的速度冲过去,用力拉过毛毯盖在那个人身上。
“哟……午安。”面对托着餐盘走进来的路德维希,少年笑容僵硬地打了个招呼,“我想看看你哥哥怎么样了……看起来他好像睡、睡着呢。”
见鬼,为什么我必须撒这种欲盖弥彰的谎?这样一来简直像刚做了什么坏事一样……
“……这样啊。”
路德维希望了一眼凌乱的床铺,其中自然也包括被随手丢在一边的外套和领带。
冷汗顺着阿尔弗雷德的额头滑落下来。
幸好那个人并没有追问什么。他将食物和饮料放在桌上,轻手轻脚地捡起哥哥的制服,一丝不苟地叠好放在床头。
然后他走到阿尔弗雷德的面前,压低了声音:
“可以谈谈吗,前辈?”
努力去想拒绝理由的少年,不安地望了一眼正要从毛毯下探头的小动物。最终他还是违心地点了点头。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包厢。
“上一次……我说了很过分的话。”
突如其来的道歉,让做好决斗准备的阿尔弗雷德,反而有些无所适从。
“但哥哥没有朋友,却是千真万确的事实。”路德维希靠在车厢连接的地方,望着窗外快速闪过的原野,“三年前,哥哥失去了一切,父母,亲族,家庭,朋友……想要保护的东西全都没有了。从那之后,他就开始本能地排斥和任何人建立亲密的关系。”
这些,之前阿尔弗雷德就多少猜到了一些,但这样直接听相关人说起,滋味不是那么令人好受。
就算如此,他还是注意到一个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