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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开始产生了对她的贪念。

「俞小姐,您今话,他那儿很安静,只有熟悉的乐曲和男人平静的呼吸声。普契尼的歌剧蝴蝶夫人中〈美好的一日〉,是闵允程最喜欢的曲子之一,而且她很确定,是由卡拉丝所演唱的版本。

比起其他接受过正统教育的专业女高音,卡拉丝的技巧并非完美,但相比之下,她的演唱却能让歌曲充满真实的情感,彷佛真正深陷在角色里。和闵允程一样,桑棠对卡拉丝非常熟悉——因为,那是小阿姨生前最喜欢的女歌手之一。

那哀伤而激昂的颂唱,在空中静静地流淌着。他们两人的短暂沉默,竟晃如一世纪的漫长。

最後是俞桑棠妥协,才打破这场沉默,她知道他在等她先示弱:「闵允程,你不知道国际电话很贵吗?」

对面一头,坐在沙发上,领带随意扯掉,露出猫般慵懒韵味的男人微微抬起眼,那对始终冷淡的眸子一瞬间,冬暖花开。他的宠物最终还是妥协了,他喜欢这种拉锯後得胜的感觉,迎刃有馀。

「你现在在做什麽?」他和方管家通过电话,晓得她今第二次的。」

她当然清楚这点。就像以前一样,闵允程的话,没有协商、转圜的馀地。

「我交代过方姨,现在所有佣人都回後房了,这里没有其他人。」男人嘶哑地如蛇信「现在立刻去书房。」

那里有他特意为她准备的礼物。

桑棠走进书房,反锁上门。喀恰一声,透过通话,清清楚楚地传进闵允程耳里。他笑了,俞桑棠不管什麽时候…即使房里只有他们两人,她也会固执地要他关灯。

她想逃避吧,逃避被他玩弄的现实,就算身心饱受折磨,只要闭上眼睛,她就能假装什麽都没发生过。

没开灯的书房,只有窗帘缝那一道细长的光线走漏入室,从落地窗笔直延长,将地毯、书桌和她面前的一切一分为二,桑棠站在原地,心脏一连漏跳了好几拍,失控而骚动着。

背贴在门上,让自己淹没在黑暗中。那男人虽然不在她身边,但她的身体,却依然僵硬到微微颤抖。沉重的吐息间,耳膜敲响着闵允程沙哑的呢喃——

「把衣服脱掉。」

凭藉微弱的阳光,她低头一看,蓝白条纹的棉质长裙,一如往常,是闵允程偏好的款式。露肩缀荷叶边,露出半截手臂的七分袖口刻意做成娃娃袖,细微的牵制住上半身的行动。收腰身的剪裁,有点乡村风格,然下摆整片的蕾丝,却又明明白白地彰显出那男人爱慕虚荣的浮夸。

桑棠握紧拳头,直到指关节早已泛白,颤抖的指尖/>索着扯掉系在腰後的蝴蝶结…划开拉链,雪白肩头随着衣料的滑落而一览无遗。

他闭上眼睛,几乎听得见…柔软的衣服掉在地毯上时,灰尘细不可闻的飞扬起来。

高中时候的俞桑棠,是个爱笑到没道理的奇怪女孩子。明明完全不好笑的事,她也可以抱着肚子笑上好久。她十六岁时的容貌并不出众,唯一的优点就是白,她的皮肤非常的白,衬得颊面上的红晕,像从雪地上染成一片赤红的艳,让人荡漾。

未蜕婴儿肥的脸颊圆滚滚的,眨着一对大大的眼睛,因为天生内双,注视人的时候会微微撑大眼,有点迷茫的傻气。

她笑的时候,神采飞扬——彷佛那一霎那,她的世界就只有你一个人存在着。

闵允程的呼吸不知不觉因为兴奋而停滞着,吊着,蠢动的渴望,悬在半空中摆荡。

「想像我把你的a"/>罩解开,随手扔在地上,然後手指沿着你的小腹往下,扯下内裤…」

一个口令、一个动作,桑棠笨手笨脚地照做,脱的时候,还差点被自己绊倒…整个空间里,还飘散着那男人习惯使用的古龙水香味,清淡的麝香。

「唔…」一下接触到凉意的空气,她忍不住缩起肩膀,混杂着畏缩和羞耻。

光是熟悉的气味和声音,她的身体,就已开始产生反应。

「你怕冷,所以我会用嘴唇从你的颈子往下吻过,说也奇怪,这时候你即使拚命抗拒,身体却还是不争气地发热起来。当我的手抚/>你的时候,你会抽搐,觉得痒,但为了面子,你总是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别…说了…」好险他不在她面前,否则他一定会嘲笑她的不知所措。桑棠脸红到耳g"/>,一部份为自己如此容易摆布感到无奈,另外一部份,却又异样地有些躁热。

他当然不会让她如愿。

「可是我喜欢听你叫,羞耻的呻吟、呜耶的哀求。」他舔了下乾渴的嘴唇,闪过侵略x"/>的兴奋,越说越快「用你自己的手指,像我每个晚上对你的那样,覆住r"/>房,又轻又重地揉它。」

「嘶…」女人忍不住倒抽一口气,她用左手贴在a"/>口的一刹那,竟像电流般窜栗而上「…你、你这个变态。」

他从不打算否认。

「俞桑棠,把手机调成扩音,然後坐到书桌上。」

允程倚着桌角,钢笔不轻不重地敲击着木质桌面,充当纸镇的高脚杯里还有剩下的红酒,像淌下的鲜血,晕红了文件一片。映照在男人的眼底,难掩嗜血中益发的狠烈

她乖乖照做,雪白的臀部碰触到冰凉的玻璃桌垫时,她脑海中忽然晃过男人冰冷的目光,而这样的联想竟让桑棠腹下灼热如过一股暖流。

「啊啊…」她轻喘着,随即用力咬住下唇,吞下喉咙深处颤抖的情动。她感觉得到自己早已濡湿,以一种毫无矜持的速度。血y"/>在血管中急流奔腾,身体某处传来如心脏般碰通碰通的跳——变成空虚。

「把腿慢慢张开,一开始你一定不情愿,但由不得你,我会握住你的脚踝,将你的双脚打开。你知道这时候你闭上眼睛的脸庞有多y"/>荡吗?你不敢承认,俞桑棠,其实你的身体非常渴望着我。」

「你…」她几乎快坐不稳摔下书桌,勉强扶着边缘才没屈膝跌下。被他说中了,她是个放浪的女人,禁不住几番拨挑,甚至只要几句y"/>言秽语,她就按耐不住。

「桑棠,我知道你要什麽的。」男人柔声开口「你想要被填满,想要伴随快感的进入,你的身体喜欢那种疼痛的欢愉,虽然你想否认,但这还是事实。」

他把笔紧紧握在手心。

「闭上眼睛,用指尖轻捏过你那早已充血的朱红,只要沾着体y"/>打转,就能刺激到一阵战栗。但那只是前戏,第一次高潮後,我会刻意用手把它掰开,像花瓣一样,湿漉漉的滑腻。你知道吗?你那里是粉色的…被手指按住的地方会微微泛白,还止不住地抽搐着。」

他话说得实在太过了,桑棠就算闭着眼睛,那一幕幕活色生香的情色画面,还是不由自主的浮现在脑海里。

☆、20自渎

很热。

身体像有火在烧一样。

虽然在心里无数次的咒骂闵允程,俞桑棠情不自禁想像的身影,却依然是这个男人。她坐在书桌上,发抖的手指不顾羞耻地探触自己的腿间。

全身都在发抖,有种异样的恍惚,迷离在神智间,腰弓起,小腹紧绷着,颤抖中顺着湿意激发出难以言喻的快感。

「哈…」她忍不住垂下脸,发出沉沉的一声喘息。

「很空虚吧,你的身体总是贪得无餍。」他在笑「俞桑棠,你自慰过吗。」

她瞪大眼睛,差点从桌子上摔下来。手撑在桌面上,转向手机的方向,语无伦次地:「你、你你你…」

男人轻松地用笔头敲过桌面,若不仔细看的话,不会有人发现,此时的闵允程,全身早已因为压抑而颤抖。深沉的眼眸间,散发出如葡萄酒晕般微醺的涟漪,「没办法吗?」

「你这变态…」她勉强拿出最後一丝魄力,对着手机喃喃道「真的让我觉得很恶心。」

是啊,他也觉得自己很恶心。

可是他控制不了自己。

「你把左下角的抽屉拉开,有给你的礼物。」

桑棠拿着掉在地上的衣服遮掩裸身,拉开左下格的抽屉,没有上锁,抽屉里放着一个长条型的黑色盒子。

隐约的阳光下,还可以看见那纸盒质感高贵,像包装j"/>美的礼物——惊喜吗?呵,桑棠嫌恶地笑了,这个男人带给她的,永远只有屈辱、羞愧和痛苦罢了。她不想打开它,好像拿眼前摆的是潘朵拉的盒子来看那样。但面对闵允程威胁似的催促,最後,她还是打开了。

「这、这是什麽啊?」

第一眼看到的时候,还以为是高级的大型开瓶器。具有流线型的外观,外缘是高雅色泽的宝石绿,中间镀了圈金属的圈洞。

很轻,拿在手上g"/>本猜不出是做何用途的。前端昂扬,包覆的材质似乎是舒适的矽胶质地。

「喜欢吗?」他的嗓音一直都有种旋律,能一步步地迷惑人心,循序渐进的,直到让人灭顶…

「用那个,自慰给我听。」

「……」f*"/>熟了这男人的x"/>子,基本上,虽然猜不透他的想法,可只要她不反抗,乖乖把他交代的事做完,这变态就不会再为难她。

闵允程花样向来多得吓人,这几年,她有什麽没被他拿来玩过。他喜欢各种道具、玩具,彷佛当她也是其中之一,陈列其中的,收藏品。

她拿起那份礼物,祖母绿的柔和色调,一点也嗅不出半分狰狞的危险。但桑棠心知肚明,就像送礼的人一样,藏在无害後头的真相,必定让人难以招架。

他听见沉默,知道她又再度妥协了,允程轻笑:「打开开关,抵在自己的腿间。」

她/>索了下,发抖地按下开关,一阵阵的震动传来,细微却拗直的,光是接触到肌肤,却如同涟漪般溅起波波酥麻。那颤动有着力道,一下一下地绞着。

实话而言,她觉得很可怕,但再可怕,都没有闵允程本人恐怖…她很清楚她今天真的激怒了他,而这个男人如今给了她弥补的机会。

不,是施舍她偿还的机会。

俞桑棠没有发现到,在她潜意识里,有着g"/>深柢固的奴x"/>,尤其是对闵允程这人。在经历过这麽多次的破灭後,她几乎是本能地选择服从他的要求。

扶着握把,她听从地把那不断振动的按摩b"/>抵在腿间。

几乎是探触到的一瞬间,她便双腿一软,人仰躺在椅背上,无法克制地发出难受的喘息。

「呃…哈…」

软绵绵的,有点羞涩,彷佛能让听见的人打从耳g"/>软到骨子里。允程闭上眼,想像眼前y"/>靡的景象……浑身赤裸的她,坐在办公椅上,撩人而稚气的脸庞憋得通红。光是想像,就足以让男人血脉喷张。

「把前端慢慢地含进去,乖,慢慢的…」

「啊啊…」他话还没说完,桑棠的轻喘就透过手机传来「不行…太、太麻了…」

b"/>的前端并不尖锐,甚至刻意做成收敛的弧度。但掀开两旁紧闭的同时,湿润的水意和柔嫩的肌肤便让她难以承受。

「放进去,俞桑棠。」他的话不容反抗,她深呼吸口气,硬着头皮把仍然震动不断的按摩b"/>用力陷了进去。猛然间被扯开的异物感绞着她。桑棠摇着头,没法压抑地叫出声来。

「捅到最深,把它全部含进去。」

将那按摩b"/>放得更深的感觉,在润滑下,像被吞吐地剧烈吸吮住r"/>壁的分毫。

「呜、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微弯的弧度深入其中时,壁间的褶痕和波浪般荡起快意。

那前端的凹槽线条,竟能引起如真空般的紧吸力道,贴合住柔软的壁间,和着强大的战栗。意乱情迷间,她只能喘息、尖叫,被彷佛永无止尽的频振抛向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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