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反应,不能反应。
只是安静地躺着,即使意识到了,但是他又能做些什么呢?
他本该安静地被死亡折磨罢了。
开始,只是不辨白天黑夜地飘荡着,只有风声、水浪声,他被黑暗困住,不断地昏睡清醒,循环往复。
猫在一边安静地匍匐着,在他清醒的时候,发出几声叫唤声。
他就会笑笑,在黑暗中。
饥饿好像没了感觉,口舌泛起干裂的痕迹。
在身后的水渗进来的时候,他从昏睡中醒来,感觉到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棺椁之下,有垫层的,空了个隔间。
也许早就渗了水,他只是没有发现罢了。
是疏忽......还是人为呢?
不重要了。
嗤笑声,撕裂着腔肺,让他发出轻咳。
猫在一边虚虚地叫着。
但是他却不愿就这么照着他们的意愿死去了。
他决定自己死去。
黑暗里,看不见任何的东西,他只能感知,感知到赶工而出的木棺,是粗糙的,是嫌恶地不愿多费精力在这里。
带着劈裂而开的木材的痕迹,在身后的胳膊上,碾压出了深深的痕迹。
常安笑了。
无声地笑,没有发出轻咳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