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寒的声音在他耳边绕了绕,却没能够被理解,只是无谓的声响罢了,对于常安来说。
他似乎能听见体内烧得噼里啪啦的声音,像是......像是一场极端的天气,会带着一场想象不到的改变。
或好或坏,却是未知。
“嗯......”
只是暂时的,常安喘着,不知足地往后靠,贴着更多的皮肉在冰凉的气息里,虽说只是暂时,或许......也许暂时也只是可能的罢了,但是即使这样,他也难以抵挡,抵挡这欲望,这一场釜底抽薪摧枯拉朽般的改变。
“喜欢吗?”关寒将他完完全全桎梏在墙与冰霜的黑雾间,像是给他白皙的皮肉,罩上了一层黑纱。
若隐若现,在雾气里。
冰霜像是在皮肤上结上一层白霜。
温润着,贴紧他的皮肤在细细地亲吻。
“常安——?”
虚无缥缈的,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过来,听得空旷,混在吹刮而过的风里,在混着青草香气的春天里。
冷冷淡淡的,像是一个陌生人。
不熟悉的陌生人一样。
这感觉,从什么地方来?
究竟......从什么地方来。
寒......春天里的微寒。
春天吗?
春天......
那是......柳枝头,河岸石畔。春风,是的,有春风,那轻轻柔柔的景,吹动古柳枝丫,晃在来来往往的人群里。
像是多情的雨,朦朦胧胧,却让人阴郁......且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