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拉住了手腕,是比他更苍白没有血色的手,看着没有什么不对劲。
他让他等等。
常安张开了嘴,却移开了视线,低着头,“你......”
他回身去穿上了拖鞋,却没有见到关寒的身影。
“关寒哥说他出去买点东西去了,等会儿就回来,”夏桃跟他解释,搓着自己的手心,取着暖。
出去?
他抬头看了眼黑漆漆的房间,寂静的角落里,是不是会有那个人在。
在肆无忌惮地看着他们。
无声地,安静地,像是监视。
常安地头喝了一口水,掩下了自己眼里情绪。
“小常哥你这屋子真冷,是习惯了吗?怪不得不怕冷。”
习惯?
环顾周围,家具发着冷调的暗光,阳光始终照不进来,暖气也早早地停掉了,四周,只有无处不在、无时不在的凉,和如今冬天的刺骨的冷。
“可能是吧。”他说。
夏桃迟疑地看向他,不死心地碰了碰他哒在一旁的手背,然后被预料当中地被冻得缩了回去,叫着,哪里是可能啊,就是了。
常安的听见话,手被触碰的瞬间,一抖,手背上青筋跳动——他想缩回去。
夏桃的手,是烫的。
像刺。
他失神地看着自己的手,夏桃吵吵囔囔的声音在一边说着,但是他却在想着。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