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将床里的帷幕放了下来,躺了进去。
没过一会,床上咯吱作响,响起女人的轻呼声,男人急促的喘息声。雪梅没料到孩子都在隔壁间休憩,夫君还敢乱来,忙双手抱上男人的脖颈,撇头在他耳畔低声道:“夫、夫君……不是休憩吗?”
却不知道,雪梅这轻柔甜腻的声音,让牧凌宸的桃花眼暗了黯,如席卷而来的潮浪一般波涛汹涌,沙哑的声音响起,“累完就休憩。”
语毕,抱着雪梅起起落落,犹如小船般荡来荡去,将雪梅的思绪也抛到九霄云外,可理智到底知道隔壁间住的是自己的孩子,雪梅也只能咬牙忍着不出声,依附着身上的男人的动作。
亲亲热热了好几回,雪梅身上早已累得一动也不敢动,尤其下面又酸又疼,每次行房都会让她在床上休息好几天,倒是身旁的男人还神采奕奕的,一手用着内力为她驱除全身的酸麻。
“现在还疼吗?”对于习武之人,哪怕是黑夜之中,妻子那粉腮羞红的面容还是印入了他的眼底,他一边看着一边道:“怎么吃了那么多的药,身子骨还是这么的虚弱。”
是她身子太弱,还是他太厉害了?这些年以来,她都不知道吃了多少珍贵药材了,身子对比以前,也好的不错了,至少不会像之前因为一个小病而复发。
整一个冷清的男人,在床榻之上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对她热情似火,如狼似虎,将她翻来覆去,简直就是禽兽般的压榨!
雪梅唇角微微一抽,阖上的双眸已无力吐槽自己的夫君,感受着夫君手上那温热的气息,浑身也不会那么酸乏了。
牧凌宸抬手用锦被掩好两人的身体,将妻子拥在怀里,别看现如今闷在被子里觉得热,可毕竟在山上,温差昼夜大,没过一会儿便会觉得凉飕飕的。
两人被子下是赤果的肌肤之亲,又面对面,雪梅难掩尴尬,也只得假装休憩装作不知,只不过耳蜗上泛着的红却是久久不散,只心里祈求着,早点休息摆脱这尴尬的一幕。
越是想要休憩,可精神越是抖擞,雪梅欲哭无泪之余,身子是僵硬的一动不动,呼吸也是缓慢呼吸。牧凌宸也发觉了,他垂眸看着她装睡的面容,只觉得一阵好笑。
哪怕他们在床上有多么的亲密无间,可妻子还是不大这般适应肌肤之亲,想着大舅子传来的信,他不禁说道:“妮儿再过两年,也该要去书院报名了,只怕到时候便很少这么聚齐过来了。”
“所以哥让妮儿这两年就留在我们身边,而庆儿等过完这几日,只怕又是同宝儿一同回去的。”雪梅缓缓睁开美眸,想着自家的宝贝女儿,心底里也难掩心疼,他们现如今一年到头的也很少回南苏城,二儿子跟小女儿,都是放在身边三岁后便一同托付给了哥哥看管,竟然他们不能回来,就让孩子们在姚家与牧家替自己孝忠好了。
有了孩子们,至少也能给公婆有个念想。
庆儿全名牧天庆,因为是男童,又是牧府的长孙,所以名字是公公的。或许是两人都是喜静的性子,庆儿比起爹娘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沉默寡言,不爱动武,倒是喜欢看书。
妮儿的名字则是哥哥取得,叫牧倾妮,或许同是想念姐姐的缘故,雪梅轻点颔首也就同意了。哥哥他――现如今都未成亲,她真是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了,每次同他通信,都说军武繁忙,没空理会儿女私情,真是急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