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丞相一家,人们都唏嘘不已。丞相悠开口,一字一字说得缓慢有力,“五千两,黄金。”
“什、什么!”
楼下传来吸气的声音,人群再一次骚动起来。
隔壁的戚廷尉看到那壶醉春风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听到沈一白叫了这么高的价,只好摇摇头作罢。五千两黄金,对他而言也不是一笔小数目。
沈一白等了一会儿,果然没人再敢出价,他俯视着楼下喧闹的人群,继续说道:“五千两黄金,买她这个人。”
这一回,连醉月楼的老板都吓得坐不住了,她早就看出叶卿人是个摇钱树,怎舍得一次性就把这树摇干。于是慌慌张张冲到二楼包厢,笑得卑微又谄媚,“王爷,您看我们这的规矩就是只卖身不赎身,更何况这丫头今儿晚上第一天开张,怎么也不能直接卖了人啊!”
“我再加一千两黄金,你若答应便可,若不应——”
说着,一直在门边候着的王府小厮吉安上前两步,在老板耳边低语几句。也不知他说了什么,只见那老板脸色由红转白,一瞬间冷汗都出了一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