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哥儿指着石笋群后面说:“那里好像有雕像,我们过去看看。”
石笋后面确实有一片类似人形的阴影,如果不是他说,我根本注意不到,我们穿梭在石笋之中,可是走了一会儿,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我们是朝着那片阴影走的,可是现在好像离得越来越远,又走了大概十分钟,我们竟然走回了起点,这些石笋绝对有蹊跷。
“看来是用这些石笋布了一个阵。”遥哥儿看着眼前的一片石笋说,“看不到全貌也不知道是什么阵法,这样,我上去看看。”
我拦了他一下,这些石笋看上去好像禁不住他,而且从刚才走的情况来看,这石笋群规模不小,光靠蜡烛的光似乎也照不了多远,除非用照明弹,不过最好还是别用,说不定会有蝙蝠,所以他上去根本起不了多大作用,没必要耗费体力。
“别上去了,要不然直接砍掉吧。”
“我怕下面有什么机关,冒然砍掉不太妥当。”他想了一会儿,把蜡烛拿到离得最近那根石笋那,从上到下一寸一寸的看着,我想他可能再确定这上面是不是有机关吧。
“要是他来过,一定会留下什么记号的。”他的自言自语推翻了我的猜测,又是他,他到底是谁?难道他知道遥哥儿会来,所以特地在上面留下什么记号,看遥哥儿认真的样子,我又开始觉得不舒服。
遥哥儿检查完这根有去检查另外一根,“有了,看来他真的来过。”他说话的口气掩饰不住的欣喜,我听着更不是滋味,这个人好像对遥哥儿来说很重要,我不是这么倒霉吧,刚明白自己的心意,就来一个情敌。
“要不然别过去了,已经有人进去过了,大概也就没什么东西了,再说我们三现在的情况还是快点出去吧。”夏念,你真虚伪,我在心里骂自己,可是还是不想让他进去,我知道我是对自己没信心,我怕他对我不是真正的喜欢,只是出于所谓的感激之情,其实一个梦根本说明不了任何事,充其量是一种模糊地感觉。
“我得进去看看,不确认他是不是真的活着我不能安心,不然你们在外面等我,我自己进去。”看来他是铁了心要进去了,他想做的事没人能阻止,我也不可能让他自己一个人进去,只好跟着进去了。
白翊飞凑到他身边去看那根石笋,“你说的那个人是谁?也是盗墓的?”
遥哥儿不悦的皱起眉,“好像和你没什么关系吧。”
“怎么没关系,我要对夏念的安全负责,你自己的事别把他扯进来。”
我刚想和白翊飞说话他就跟我使了个眼色,我突然就明白了,他这是在用激将法套遥哥儿的话,就是不知道遥哥儿这只狐狸会不会上他的当了。
“他的安全不用你负责,你也负不起这个责。”遥哥儿说完就把我拽到了身边,我不得不说,他这人占有欲其实很强。
“我是他哥,我怎么负不起这个责?到是你,你凭什么?”白翊飞也开始拽我,糟了,这是又要上演夹心饼干的戏码,我倒是没怎么挣,我挺希望遥哥儿回一句就凭我喜欢他之类的话的,不过看他的样子,好像没这个意思,看来白翊飞的激将法失败了,无论是那个人的身份还是我想听的话,一样也没激出来。
我把他们的手甩开,“行了,别争了,我不用你们负责,我的事我自己说了算。”,我看着遥哥儿有些烦躁的问:“他可不可靠,按着他留下的记号真能走过去?”
遥哥儿点了点头,我就对白翊飞说:“都到了这儿了,就进去看看吧,说不定真的能发现什么。”
白翊飞听我这么说,有点负气,“你傻了吧,怎么不明白我的意思。”
我赶紧安抚他,“我明白,不过我相信他。”我从一开始就信他,我只是不信我自己而已。
遥哥儿听不懂我们的对话,看了看白翊飞又看了看我,忽然就开始笑了起来,“夏念,你想到哪去了,他是我……师父。”
“什么?你师父?”这哪跟哪啊,我竟然把他师父想成我的情敌,夏念啊夏念,你真是糊涂!“你又没提过,我哪知道,行了,你别笑了!”
他倒是不笑了,可是眼里的笑意还很浓,我这个大乌龙倒是成了他的笑柄了,“快走吧,你不是着急见他!”
遥哥儿收敛了笑意,手指在石笋上的记号来回摩挲,“他可能已经出去了,不过我只要进去确认他活着就行了。等我确定了,再告诉你他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老爸们的故事已经开坑了,感兴趣的姑娘们去看吧^^
五十七、女娲像
石笋上的记号其实划得很浅,如果不是像遥哥儿那么一寸一寸的查,根本发现不了。不过后面的就很好找了,因为几乎每根差不多都划在一个位置。
我们按照记号走了一会儿,还是离那雕像的位置很远,遥哥儿迟疑了一下,继续前行,又穿过几根石笋,他的脚步突然滞了一下,然后就没再向前走。
“怎么了?”我问他,难道是走的不对?
他指着记号偏下一点的位置,那里赫然印着一个血手印,看血的颜色,似乎留下的时间并不是太晚,很有可能是才离开没多久,只是这个手印的高度和方向有点不对劲,怎么是和我们相反的方向?
遥哥儿研究完那个手印脸色不是很好,转过身对我说:“夏念,帮我个忙。”
“什么忙?你说。”
“让我背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