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吃?”别开玩笑了,这东西长的可有点让人难以下咽,“我之前听……林叔叔说,你们林家的人都是药缸里泡大的,百毒不侵,我喝过你的血,应该也没事吧,这东西还是留给白翊飞吧。”说完我就把手里的东西扔到了白翊飞手里。
“也不是百毒不侵,以防万一还是把这个吃了比较好。”说完他就把那东西吞了下去,白翊飞看他吞了也跟着吃了,现在就剩下我,我把那东西拿过来,问他:“非吃不可?”
他点了点头,“那好吧。”我认命的闭上眼睛,把那东西塞进嘴里,那东西软软的,我觉得就像一条毛毛虫爬进了嘴里一样,试了几次都咽不下去,我刚想吐出去,嘴突然被堵住了,我睁开眼睛,遥哥儿那双熟悉的眼睛近在咫尺,他……在吻我?
我脑袋瞬间短路,他的舌头不知怎么就伸进了我嘴里,向前一送,那东西就滑了下去,然后他就退了出去,我捂着嘴看着他不知所措,他笑了一下,问我:“吞下去了吧?”
我愣愣的点点头,他还是笑,白翊飞在一旁咳了一声,“喂,你当我死的!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棺菇,没想到这地方还能长这东西。”
“蘑菇?”我缓过神来之后问他,“还好。”
“棺菇是不是传说中长在尸体鼻骨上的东西?”白翊飞又问了一句,我看着遥哥儿,希望他别肯定,谁知他竟真点了头,我当即开始反胃,遥哥儿就一个劲的拍我的后背,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没有了那恶心的感觉。“以后可千万别给我吃这种东西了!”
作者有话要说:船棺葬:中国南方古代一些少数民族的葬俗。因以船形棺为葬具,故名。船棺葬分露天葬和土葬两种。船棺露天葬流行于东南部古越人所在地,主要是福建及江西的武夷山区。福建崇安武夷山的船棺是独木舟形,史称“架壑船棺”、“仙船”、“舟船”等,曾流行于商周至西汉年间。近年考古发现,这种船棺分底盖两部分,均由整段木头刳成,上下套合。底部为船棺的主体,中为长方形盛尸处;盖作半圆形,内部刳空如船逢状。据文献记载,中国中南地区也有类似船棺葬:湖北称“敝艇”,湖南称“船”,广西称“沉香船”、“仙人舟”。船棺土葬系四川古代巴族的葬俗,流行于公元前4世纪末至公元前1世纪末。考古发现,四川巴县冬笋坝和昭化县宝轮院有船棺墓葬群,船棺体形硕大笨重,用整段楠木刳凿或用6块整板拼合而成,中部为盛尸处,上有木板为盖。在东南亚和太平洋一些岛屿也行此种葬俗,如越南海防等地发现有船棺墓,婆罗洲有船形棺,所罗门群岛的重要人物也用船棺葬。汤加和萨摩阿群岛酋长的船棺埋于近海处或任其在海上漂泊。
悬棺葬:中国古代葬式的一种。即人死后,亲属殓遗体入棺,将木棺悬置于插入悬崖绝壁的木桩上,或置于崖洞中、崖缝内,或半悬于崖外。往往陡峭高危,下临深溪,无从攀登。其俗流行于南方少数民族地区,悬置越高,表示对死者越是尊敬。依据文献及实地考察,在四川、重庆、云南、贵州、广西、福建、台湾、湖北、湖南、江西等省区,均有此种葬俗。江西贵溪仙岩、福建武夷山、重庆忠县卧马函、重庆奉节县夔峡、风箱峡、四川珙县麻塘坝螃蟹溪山崖等地,曾发现大批战国至秦、汉之际的古代悬棺葬遗物。
文中所写其实不是严格意义上的悬棺葬。
瓮棺葬:瓮棺葬,古代葬俗之一。古代以瓮、罐一类陶器作葬具的墓葬形式。多见于史前时代(中国流行于新石器时代直到汉代)。常用来埋葬幼儿和少年;但日本在绳纹时代和弥生时代有成人瓮棺葬。欧洲青铜时代和早期铁器时代的一些文化,还盛行以瓮棺盛放骨灰。中国的新石器时代遗址里常有儿童瓮棺葬,个别成人也有用瓮棺,一般用2或3件较大的陶器扣合在一起,多数埋在居住区内房屋附近或室内居住面下,也有专门的儿童瓮棺葬墓地。有人将洗骨葬和火葬的葬具称作藏骨器或骨灰瓮,以区别于一般瓮棺。
四十三、悬棺惊魂
遥哥儿耸了耸肩,“就是你想吃也没有了,那东西可不容易碰到。走,去会会那些瓮棺。”
一看那些瓮棺,我就想起之前遇到过的人头和寄生虫,这里的瓮棺说不定也是那个套路,于是提醒道:“小心里面有寄生虫。”
按照我们的路线,瓮棺应该在船棺的对面,要走一段距离才能到,而那些木棺就悬挂在两者之间,等我们走了差不多远的时候,却发现那些木棺根本就不是悬挂在两者正中央的,由于蜡烛的照明范围十分有限,只能依稀辨认出那些木棺是悬挂在偏左的地方。
“照明弹还剩多少?”遥哥儿问。
“刚才用了一发,还剩三发,要用吗?”,除了他随身带着的东西,剩下的基本上都在我包里,所以每样东西的数量我都很清楚,如果说他现在是冲锋陷阵的士兵,那我就是后勤,而白翊飞是退居二线的伤兵。
“嗯,看看那些悬棺,说不定能发现什么。”
我递给他一枚照明弹,他朝着斜上方发了出去,习惯了昏暗的眼睛对于这种突如其来的光线很难适应,所以每次发出照明弹的前几秒我们都是闭着眼睛,然后慢慢的适应光线,虽然这几秒对于维持不了太久的照明时间来说弥足珍贵,但是基于生理上的问题我们不得不妥协。
悬棺一共十一具,这在第一次用照明弹的时候白翊飞就数了出来,那时离得远我还以为是排成一条直线的,其实并不是这样,那些木棺实际上是分成两排悬挂的,比较靠近我们这排挂着三具,它后面那排挂着八具,好像船棺也是分两排摆的,前排一具,后排六具,最开始的青铜椁也是两排,一排四具,一排九具,这么一看好像都是摆成两排的,那瓮棺不出意外也一定是两排的,这样的摆放方法肯定是有什么说法的,等到了瓮棺那里,遥哥儿大概就会发现了。
照明弹的光黯淡之后,遥哥儿重新燃起了蜡烛,“看材料像是金丝楠木。”
白翊飞点了点头,附和道:“嗯,的确是金丝楠木,这种木材不腐不朽,汉代的帝王就开始用它做棺了,唐宋也比较流行,只是这数量很惊人。”
“虽然有点高,但是上去似乎也不是太难。”遥哥儿摆弄着自己手里的绳子,“不过开棺就有点困难了。”
“要上去吗?”我问他,看来他对这些金丝楠木棺很感兴趣,不然不会改变原来的路线。
“嗯,我去看看,你们在这里等我就行,离得不是很远。”
“还是在下面等你吧,我们过去吧。”
到了悬棺下面,他用绳子绕住挂住悬棺的东西,然后用力的扯了扯,确定还能承受一个人的重量之后,他慢慢的爬了上去,这次因为没有可以借力的东西,爬的比上次慢很多,但最后也还是上了去,他只在这具悬棺上停留了一会儿就跳到了旁边那具上,把脚下那具棺材的棺材钉全部拔了下来之后,又跳回了之前那具上,然后冲我喊:“夏念,你拉拉绳子试试能不能移动这具棺。”
“好。”我应着,然后用力的扯了扯绳子,那悬棺就动了动,“可以,没问题。”
“那向右拉,让两具棺靠的近一点。”
“好。”我按说他说的向右拉着绳子,虽然有些吃力,但我还能承受,他脚下那具棺材也慢慢的向另一具靠近。
“行了,可以停下来了,先别松手,马上就好,坚持一下。”
“嗯。”为了让棺材不动,我把绳子缠在一只手上,另一只手拽着,然后抬着头看遥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