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你这个可恶的……”这简直就是糖果与鞭子嘛!!
肩膀的伤口非常深,好不容易用纱布包扎好,血又渗了出来,老实说,如果再迟一步估计伊利奥特的右胳膊就要废了。
“嘶……”伊利奥特一坐起身来,背后又传来刺骨的痛。他背后也是精彩万分,血和破布混合着沙尘,这家伙估计这阵子都要趴着睡觉了。玛丽回车上拿来矿泉水,替他清洗伤口。
“忍着点。”洗掉沙尘和破布,玛丽往伤口喷上喷雾。
“痛痛痛!你轻点啊!”
“所以我才叫你忍着啊!”
背后的伤只能把纱布绕过前面来包扎,玛丽只好从后面往前抱住伊利奥特的身躯,还得迁就他肩膀的伤,缓慢地进行着包扎。一被玛利抱住,伊利奥特就暗暗叫苦:不妙!这样下去真是不妙!
疼痛的感觉早不知道飞哪去了,现在脑中不断重播的,是刚才接吻的那一幕。
虽然他是很美,可到底是个和自己一样的臭男人啊……
虽然伊利奥特不断这样说服自己,可他自己心里也明白,玛丽虽然嘴巴毒,可从他一次又一次地救了自己,还细心地帮自己包扎伤口,他很清楚玛丽的本质有多温柔。唉,这样真是很不妙啊!
“喂……”
“干嘛?”
“你再亲我一下,可能就不痛了。”
“你想得美!”玛丽隔着纱布拍了他一下,他就痛得“呜哇”地喊了出来。前言撤回!这家伙一点都不温柔,一点都不!呜呜……
于是伊利奥特又一次在内心痛哭了起来。
另一边,比安科从车顶直接铲进车内,踢掉了戈顿手上的链子之后,在戈顿还没来得及回神前抓住了他的咽喉。
“呜!”
戈顿一边攀住那只手,一边试图向对方挥拳,可惜都被轻易躲过。在比安科眼里,眼前这个人和那晚玛丽贴在白板上的照片差不多,那个尼诺一看到就害怕的人,那个把尼诺的脖子捏出一道道痕的人!一旦和记忆联系上,他便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从倒后镜看到这个情景,杰弗逊慌忙拿起手枪正打算向后射击。
“不!”戈顿一边挣扎一边阻止杰弗逊,“不,不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