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顿了下没有说话,眼皮微颤,有一丝薄红浅浅地浮现在他白净清润的脸颊上,他微微的有些许不自在。
江岚有些愧疚,果然是自己做的好事,“师傅,对不起。”
温道临摇头,轻声说:“无妨。”他一点也不在意,不后悔,他其实很庆幸,否则他不知道现在该以何种方式接近她。他将会一直只是她的师傅,永远不能靠近她。
他弯下腰,伸出修长的手指把她耳边凌乱的发丝理顺,手指沿着耳廓亲昵地抚摸,然后轻轻拍了拍她的头。
江岚抬头看他,他却低头在她光洁饱满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
湿润柔软的唇停在眉间的花蕊上,一触即走,浅浅一吻,一诉相思。
严湛站在窗前,手指攥紧了窗棱,有细微的粉末不断撒下来,在地上铺了厚厚的一层。
他看着花树下俱是一身白衣的两人,阿岚最喜欢穿素服,原来是因为他。
那两人并没有再特别亲昵的举动,一个站着一个坐着,红色的花瓣随风而舞,飘落在他们的身上,像是在谱写一首诗,描慕一幅画。
隔了这么远,他都感受到了那种淡淡的温馨和深深的依赖。
他垂下头,心如刀割。
萧衍和夏痕秋回来了,宅子找好了,就在不远处,是以前的老住户留下的,虽然破败了一点,但屋子还是好好的。
几人感谢了柯元良一家的盛情款待,就搬家了,当然,柯元良兄弟和他们一起去新家。
江岚踏进院子,才发现这个院子里也有女王花,很多棵,红艳艳的花朵压弯了枝条,树底下的泥土都是黑黑的新土,然后屋里走出来很多男子,都是满身灰尘。
一人站在她面前,笑着说:“这花好看吧?不比村长家的差,刘文那小子可是把自家院里的花树都搬过来了,现在他家院子肯定都是坑,成了瘌痢头了吧?”
边上的人微赧,“说我干啥,李强你还不是大清早的跑来,拖地抹窗的,像只勤劳的黄牛。”
李强指着一大群人说道:“这么多黄牛,你咋的单说我……”
争相说话,众说纷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