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却是弄权玩术的人精,不会逞一时之勇。
就这样,月辰住在了扬漠寒的府邸,就在他的卧房之中养伤。
而扬漠寒,就住在了隔壁的房间,保护月辰,就近照顾。
十日之后。
月辰伤势恢复,想去拜祭一下慕容明达。
他没有告诉扬漠寒,而是叫白冥海陪着自己去了。
说是拜祭,却无坦言。
祭品精美,而月辰,则是一句话也没有说。
他只是上了一炷香,倒酒,敬天地,再洒在地上,敬慕容明达。
对对错错,都不重要了,这个人已经死了——就那样,惨死在自己的眼前。
什么爱恨情仇,都化为了一捧黄土,去的人去了,活的人留下来,还要继续背负。
月辰叹息起来。
全程,他都没有行礼,也没有说话,只是望着那块墓碑。
白冥海却是规规矩矩的磕头,有些哽咽的说了近况。
慕容明达活着的时候,他嬉皮笑脸的,等慕容明达死了,他却循规蹈矩,懂事了许多。
风吹云散,阳光明媚。
远处麦田起伏,飞鸟长鸣,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昂首挺胸,便是天高云阔。
月辰转身,留白冥海独自祭奠。
墓地附近是绿林,月辰走向那边,然后,他就看见了扬漠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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