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北溟睿这般神色,凤清醉猜想,这如梦令被封印的那些个过往,肯定有北溟睿不想被她知道的那些个伤害与伤痛,但是往事已矣,自己现在接受了北溟睿,就不会去追究那些个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这如梦令,她有非开不可的理由,为了萧歌,也为了自己。因为,她这阶段心里老是隐隐的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凤清醉的话一落,北溟睿吃惊的看向萧歌,而萧歌则吃惊的看向凤清醉,北溟睿吃惊的是,萧歌的身体怎会如此之糟糕?萧歌吃惊的则是醉儿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件事的?
“醉儿,这如梦令的封印,只有你知道怎么解除,当年他们一个个离你而去,你对我痛恨至极,形同陌路,与萧歌那一战之后,你了无生念,启用了禁咒,这如梦令的秘密,除了你,无人知晓。”北溟睿的声音难掩伤痛,过去那些个血淋淋的伤口,在撕开,仍旧疼痛入骨。
“可是我忘记了。”凤清醉懊恼的爬着头发,如果将自己的脑袋开上个洞能让她想起来这一切的话,她会毫不犹豫的来个对穿。
看到凤清醉如此的痛苦,北溟睿想要伸手去安慰她,却不知道为什么,手伸到一半僵在半空中,不敢向前,最终,他神色痛苦的将手又收了回去。
萧歌看到北溟睿如此,暗叹一口气,搂住凤清醉的肩膀,劝慰道:“醉儿,别着急,还有的是时间。”
“可是,你却因为我日日受苦。”凤清醉一想到萧歌是因为自己的缘故,从小到大过着这样不良于行的日子,每到夜晚,冰冷的像是一具冻尸一样,就自责不已,心疼不已。
“醉儿,有你,我不觉得苦,而且,我相信醉儿当初如此,定是有什么苦衷,我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醉儿肯定也是不得已的。”萧歌说道。
“若是,若是……。你会不会离开我?”凤清醉弱弱的问,一双眼睛看着萧歌,生怕错过萧歌眼中的任何一丝表情。
“傻瓜,想什么呢!睡觉!”萧歌没好气的点了一下凤清醉的额头。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自信了?也开始患得患失了?
“真的?不骗我?”凤清醉闪着一双晶亮的凤目,问道。
“千真万确!”萧歌认真的保证道。
“嘿嘿,这还差不多!”凤清醉放下心来,满意的说。继而,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问:“那你会不会……”
“睡觉睡觉,我累了。”萧歌打断凤清醉的话,生怕她再问出什么煞风景的问题。
“哦,睡觉睡觉。”凤清醉言语中难掩欢喜,看着萧歌躺下后,对着站在床边的北溟睿说:“你也赶紧回去睡觉去。”
经他们这么一折腾,天都快亮了,北溟睿昨天为萧歌输了不少的内力,即便是他内力再深厚,也需要好好休息,调息下身体。
北溟睿弹指一挥,将蜡烛熄灭,说道:“我守在这里睡,免得你再做噩梦。”说罢,也不等凤清醉与萧歌做出反应,脱靴后上床,拉过一床被子,依坐在床的另一头。
其实是北溟睿心神不宁,他希望是自己多疑了,最近内力消耗过多,看花了眼,但是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时刻守着凤清醉比较安心,否则就是回去自己的房间睡觉,他恐怕也是睡不踏实的。
凤清醉与萧歌同时一囧,他们都多大的人了,睡觉还要人守夜?不过既然北溟睿如此的坚持不容拒绝,她也就不赶他走了,索性这床够大,再睡两个人也睡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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