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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5(2 / 2)

日子没有了期待,历史就变成一段只有白天和黑夜交替的空白,然后婚期就到了,不早不晚。丁建业为了表示爱我和尊重我,答应了我一切从简的要求,只租用了宜兰一个小酒楼的一层,只邀请了丁家的一些亲戚长辈。至于我为什么要从简呢?我大概以为结婚始终是两个人的事,越是风光无限若走不到最后,只怕越是落人耻笑。我大概从来就没安过好心吧。

宴席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出现了一点点小小的插曲。店老板兢兢战战地走进来,恭贺我们,然后小心翼翼地说打扰了,楼下有人送来贺礼,要我们亲自接收。

我们下楼,两个穿着素衣的男人凶神恶煞地站在门口,手边拿着一个花圈。其中一个问:“是不是有个叫丁建业的人这儿在结婚?”

“是啊,我就是。”丁建业回道。

“有人托我们给你送份大礼。”那人说着把花圈往丁建业面前一送,“并祝你们婚姻早夭,此生无后。”婚姻早夭,此生无后八个大字,正是写在花圈上的挽联。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谁叫你们送来的?”丁建国问。

“话我们已经带到了,别的无可奉告。”两人说完扬长而去,只留下依然震惊的我们。

“是不是你们得罪什么人了?”有人问,“或者戏班得罪什么人了?”

“不可能是戏班,要是戏班的话应该直接送到戏班去了,看这上面的意思应该是感情纠葛。”毓敏秀说。我下意识想起林佳喜。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她已经不告而别。

丁建业狠狠踢了一脚花圈,咕哝着什么然后骂了一声“晦气!”便招呼大家回座,又叫店老板找人把东西收拾了。

遭此突变,欢快喜悦的气氛荡然无存,客人们搜肠刮肚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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