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说,不记得,郡主告知我她名为花璋,此次来金陵已去看过她。道长也知我先前中毒之事,前事已忘,还望道长海涵。”
“你对她的印象,全是依郡主所说?那郡主是如何说与你听的?”
“我与花娘想识于微时,从澂江府一路到成都府谋生,只怪我那时太过好胜一心想着如何发达,没能关心她身体,让她不幸染疾,最终病逝于成都府。这话也不是郡主一人所说,德来二喜红儿皆如此说,难道有错?”
“你们,相爱吗?”
“必然相爱。”
“若她还活着,你将如何?”
“道长此言差矣,若花娘还在世,我又岂能和她分开?若她在世,如今我必然是与她举案齐眉恩爱不离,也就没有与郡主姻缘一说。”
站在窗边的人沉默良久,又问:“对她印象全无,你遗憾吗?”
“曾经爱过,憾字又从何说起。”
“好……好。我想问的都已问了,你走吧。”
七俭迟疑的拱手:“虽不知道长问这些是何意,但沈守信句句真心,对于亡妻,我虽已全无印象,但我始终相信,能与我相爱的女子,必是值得我付出所有与其厮守一生,曾经花娘如此,如今郡主亦如此。”
她走后,站在窗边的人转身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