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突然一拍手,说:“对了,大哥,真的不好了,司马伯圭和赵斓打起来了,大哥你快去看看罢,去晚了赵斓可能会被打死!”
魏满吃了一惊,说:“什么?快走。”
他说着,便站了起来,想要立刻出去看看究竟。
哪知道林让十分镇定的坐在席子上,琢磨着手中的棋子,淡淡的说:“那便稍微晚点去罢。”
魏满:“……”
魏子廉:“……”
魏满绝不能让司马伯圭真的打死了赵斓,因此赶紧带着林让去了校场。
校场上一片混乱,看起来有些嘈杂,围观了许多士兵。
司马越正拦着司马伯圭,司马伯圭手上都是血,但不是他自己的,都是赵斓的。
赵斓捂着自己的脸,一看到魏满,立刻上前告状,说:“主公,您可要给卑将做主啊!司马将军不分青红皂白,上手打人,卑将虽初来乍到,在军中也没什么地位,但司马将军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偏颇,该用军法处置!”
司马伯圭冷笑一声,说:“军法?好,我司马伯圭敢作敢当,我便是打了你,你也说说看,我为何打你?”
赵斓一听,眼珠子转了转,避重就轻的对魏满说:“主公,不是……不是卑将挑事儿,而是咱们这些练家子出身之人,讲究的就是真凭实学,这司马校尉看起来文文弱弱的,能有什么真本事儿?兄弟们都不太服气,因此说到了两句,哪知道……哪知道……”
司马越一听,说:“你胡说!你方才不是这般说的!”
赵斓冷笑一声,十分看不上司马越,说:“主公,卑将真没有挑事儿的意思,但这不是摆在明眼上的么,事实如此,还不能然给大家伙儿说道说道儿了?”
司马伯圭眼珠子赤红,便又要冲上去打人,司马越差点没拦住,被带的一歪,险些跌在地上。
司马伯圭这才冷静下来,连忙扶住司马越,说:“越儿,怎么样?摔疼了没有?快叫兄长看看!”
赵斓一看,更是不以为意,冷笑一声。
魏满看到着场面,便挑了挑眉,说:“赵斓,今日之事,孤要是不给个说法,你们两边怕是都过不去,不若这样……”
他说着,看向赵斓与司马越,笑着说:“赵斓不服气司马越,孤想到一个最简单的法子,那便是让赵斓与司马越比划比划,赢了无罪,输了受罚,可愿赌服输?”
赵斓一听,不屑的说:“好啊!”
哪知道司马越也立刻应声,说:“卑将领命!”
司马伯圭似乎有些担心他,司马越低声说:“兄长,无事的。”
于是众人便围在校场四周,自动退了出去,把场地留给赵斓与司马越二人。
司马越一把抓起兵器架上的长槊,猛地一抖,发出“嗡——”的一声争鸣,赵斓嗤笑说:“耍什么花枪?!”
他说着,大喝一声,率先冲过去,气势汹汹的杀向司马越,想要公报私仇,狠狠重创司马越。
“当——!!!”
一声巨响,赵斓本以为一招就可以解决司马越,哪知道司马越不与他拼蛮力,二两拨千斤,长槊一转,卡住赵斓的枪头,猛地借力一甩。
“嘭!”一声巨响,赵斓的士兵们“嗬——”的倒抽一口冷气,眼看着赵斓用力过猛,被直接兜出去,差点飞出校场!
赵斓吃了一惊,险些摔在地上,面上无光,更是急功近利,“啊——”的大喊着,回头又冲向司马越。
“当!当当当——”
一共四响,两个人交了四手,司马越力气不大,持久性也不行,但是爆发力惊人,招数迅捷,迅雷不及掩耳。
“嗤——!!”一声刺耳的鸣响,赵斓的长/枪竟然被司马越一下挑了起来,瞬间扔出校场。
与此同时,“嘭!!”一声响动,赵斓挨了当胸一脚,直接被司马越踹翻出去,蹭着地皮,同样摔出校场,跌在地上来了个结结实实的王八大翻个儿!
众人发出惊呼的声音,魏满“啪啪啪”的抚掌,笑着说:“精彩,甚是精彩!”
赵斓翻在地上,面上无光,脸色黑的可以,魏满便说:“愿赌服输,这是大家都见证的。赵斓,不敬长官,念在你是初犯,并不给你太大的责罚,便令你与口出狂言的士兵,一同清扫府署,今天之内,府署上上下下,必须一尘不染,连一片落叶不得有。”
赵斓一脸土色,已经当众丢脸,也不好再高调,只好低声应声说:“是,卑将敬诺……”
赵斓和他的士兵们负责府署上下的清洁工作,这本是仆役的事情,对于赵斓来说,简直便是羞辱,但他也没办法。
赵斓脸颊飞肿,胸口生疼,手里拿着一把扫帚,“嗤——嗤——嗤——”的扫着,动作十分怠慢。
就在此时,突听“咔咔咔……咔咔咔……”的声音。
赵斓回头一看,自己刚扫过的地方,竟然又多了一堆的污物,低头一看,竟是栗子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