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南筝转而拨通了司燃的手机,说:“老婆,今晚我有应酬,你自由活动吧。对了,今天击剑比赛怎么样?”
“北北当然赢了。我不和你说了啊!你别喝酒啊!”司燃那头人声鼎沸,罗北北拿了第一,如愿以偿的在镜头前和司燃一起表演击剑,司燃套上击剑服就上场了,两人在镜头前一进一退,一静一动,挥洒自如。
在现场观看这冠军压轴的花式击剑表演的李长河忍不住吹了个口哨,其他男人也纷纷开始吹口哨,表演结束后,现场还是一片掌声,罗北北对着镜头说:“老爸,我做到了!!你看到了吗?老爸,我爱你!”
完成心愿的罗北北对着镜头表父爱,司燃退场去后台换衣服,换完了出来就瞧见一身便装的李长河,“你来的真早。”
“……好久不见。”李长河忽然不晓得该说什么,司燃弯起嘴角,“李中尉。我们锁镇的骄傲。”
“瞎说。你才是我们锁镇的骄傲,司大画家。”
“行了吧。画家都是死了好多年才成名的。”
“我们去吃饭吧。”
“好。”
夜晚的茶室尽头有一名身穿旗袍的年轻女子正慵懒的拨弄着琵琶,这个点正是客人最多的时候,李冬梅领着秦雨进了大厅的一扇屏风后,各桌的客人说话的声音都小,隔得远的地方还真听不出来她们在说什么。
秦雨起初是坐在位置上,听着琵琶悠悠诉衷肠,后来侍者上完茶,她就站在屏风后,抬眼看隔着两桌的那一张圆桌,那桌最热闹,坐在主位上的孟霜霜穿着一身复古的玫瑰红旗袍,手上的玉镯翠得鲜绿欲滴。
她偷偷的站在屏风后看,李冬梅微一侧目,就瞧见左右逢源的柏南筝了,她聊得正高兴,满脸的得意,李冬梅没看两眼就不瞧了。
“你这样看,能看到什么?”李冬梅问。
“她过得挺好,最起码她想要的她都有了。你知道吗,霜霜的第一件旗袍,是我给她买得,花了我一个月的工资,她穿不得次的布料,就做了一身特别好的。”秦雨说话的声音很小,李冬梅得仔细听。
“她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性子不好。”秦雨有些眷恋的欣赏着孟霜霜笑着的脸庞,她悬空的手指抚触着她的轮廓,“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多好,多坏的时候都经历过了,可惜就是不能一起过安稳的日子。”
“……秦雨……过去吧,和她说说话,反正以后也没机会见面了,你这样远远看着,我看着都难受。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李冬梅越说越小,她又想到了她和司燃……兜兜转转,还是让柏南筝得手了。这不也像秦雨吗,在孟霜霜看来,秦雨也是兜兜转转,还是让单思宁得手了不是?
“哟,我当是谁呢?怪不得眼熟,原来是李老板?今晚怎么有这个雅兴?”柏南筝刚才斜眼望到这一桌的,恰巧李冬梅正要收回视线的时候,她瞧见这里坐着的像是银魂不散的李烤鸭。
“…………”李冬梅立刻看向秦雨,柏南筝看向秦雨,吓得高兴的喊道:“孟霜霜,你给我死过来!!!快过来!”
“你瞎嚷嚷什么呀,正说话呢,这是茶室,你这么大嗓门干什么,雅一点,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