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梅没说话,只当她是酒鬼。”
“手链……”柏南筝激动的握住了李冬梅的手,两人面对面站着,姚政谦走过去扯住柏南筝,“大姐,你吓坏小姑娘了,对不起啊,这位小姐……她真的喝太多,心情不好……”
“我认识你!你是李冬梅!”柏南筝一巴掌打在李冬梅脸上,“是不是你!说!是不是你!”她又一脚踹到了李冬梅的肚子上,“说,是不是你!到底是不是你!”
“咳咳……”李冬梅也一巴掌打在了柏南筝脸上,“人渣!你这个人渣!”
“是你?是你,是不是?”
姚政谦真没搞清楚这两位怎么掐起来得,他叹了一口气,“喂喂,电梯门开了,走了,两位大姐……喂……”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到底是不是你!”
“什么是不是啊……”姚政谦被柏南筝那个愤怒的、千言万语无人诉的、失控的、快爆炸的表情弄得一头雾水,“到底是不是什么啊?”
“你说啊?是不是把她藏起来了!是不是!”柏南筝冲过去,李冬梅见她摇摇晃晃的醉酒架势,就闪到一旁,立刻挤出了电梯,大步的跑出了酒店。
“抓住她!敢挖我墙角!李冬梅!你不得好死!”柏南筝无力而又悲愤的喊道,她又哭又闹,几个朋友都被她弄得无语至极。
“你们他妈一帮乌龟王八蛋!老娘找她很久了!我操!都他妈给我追,抓住那个小|婊|子!呜呜……”柏南筝睡倒在酒店的大堂里,“你们他妈一帮见死不救的!看她那个贱样,肯定把我的燃给玩弄了!呜呜……唔嗯……我要毙了她,我要毙了她!靠!我他妈没醉,追,抓住那个女的!呜呜……唔嗯……干|你|老|母!老娘要杀你全家!”
——柏南筝那天晚上其实完全有能力追出去的,要知道,柏老板从小到大最擅长的项目,就是短跑。但是非常无奈,连作者我也忍不住要觉得惋惜一下——她那晚脚抽筋儿了。
☆、今天我阉了你的手指
老娘要杀你全家,这句话,柏南筝从月头喊到月尾。
其实杀你全家是一个很不负责任的概念,比如明明是别人家的一只小狗得罪你,你为什么要去找这家的爸爸,妈妈,弟弟,妹妹麻烦呢?
做人呢,恩怨分明这一点,柏南筝还是很信守的。所以她渐渐不再喊老娘要杀你全家这句太过血腥的话,她每次不爽的时候,就会说,司燃,别让我找到你,我一定会轮|奸你!一个人,又怎么能轮另外一个人呢?这个字眼,好像也不应该这么用。柏南筝也知道自己在夸大其词,不过她的确开始养精蓄锐,日日为找到司燃之后自己怎么轮她做准备。
而这头司燃也开始和舅妈为李冬梅一家的到来做准备,她想给李冬梅一个惊喜,所以一直都没告诉李冬梅。
舅妈越看司燃越觉得可心,二老在生活上的大事小事,司燃都会尽心竭力的帮忙,每件事情也都办得体贴妥当。和男人相比,司燃最大的区别,就是她是个女人。但是在这样琐碎的、细水流长的日子里,大舅也猛然觉得,事事把他们二老放在心上的司燃,比什么男人都好。大舅自己也是男人,他风风雨雨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