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与三公主一齐去了花满楼后,胡小汜就减少了外出的次数。同时也增加了去其他饭馆茶寮的次数,以此平衡自己的生活习惯。她知道三公主的一举一动都是皇家的意思,自然知道北帝并未完全信任与她,也就不敢太过草率行事。
转眼一月有余,终于迎来了大婚之日。胡小汜穿着吉服骑着红枣,走在了娶亲队伍之首……她想起了康正二年的四月初四,自己也是如此穿着吉服,迎娶了此生的挚爱……念及此不免心中感怀,可偏偏此情此景又容不得她感怀,只得强颜欢笑的演着。
她必须在北帝等一众皇族面前表现出受宠若惊,必须在达官显耀眼前表现出欣喜若狂,必须在一众侍人面前表现出泰然自若……这一路走得十分辛苦……
直到酒宴散尽,胡小汜这才微醺着被侍人送进了洞房。红帐绸缎印入眼帘,脑中浮现的却是那样一个难忘的初夜……她摇了摇脑袋试图晃掉那令人感动而心痛的画面。定了定神,这才走到了桌前取过秤杆道,“公主请恕在下无礼……”说完便挑起了那一抹红绸盖头。
盖头之下,辰月面若桃花,眼角带笑,咬着嘴唇,正自脉脉含情。胡小汜见辰月望着自己这才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坐到了床沿,递过交杯酒道,“请三公主与在下一同饮下这杯交杯酒吧!”
辰月也不多言,取过了酒杯与胡小汜一齐饮下。胡小汜见她饮下,终于松了口气,这才吹熄了蜡烛,重新回到了床边道,“三公主,请歇息吧!”
辰月好似非常困乏,眼见着胡小汜吹熄了烛火,便道,“夫君怎地还唤辰月作三公主呢?”黑暗之中,她将身体靠在了胡小汜的怀里,好似困得不行,就此闭上了眼睛……
原来胡小汜担心自己的身份暴露,早在交杯酒里放入了迷药。她见辰月晕倒便将她抱到了床上,轻轻解开了喜服、中衣故意扔到地上、床上,制造了足以乱真的洞房之夜,直脱到辰月只着肚兜和亵裤,正自犹豫着……
tobeornottobe?
良久,才道,Fine,justforlive!
她好似说服了自己,这才轻轻压到了辰月的身上,重力吻上那唇瓣,柔暖的感觉……她直吻肿了那柔唇这才罢手,歇息了半刻才愧疚道,“对不起!辰月!”言罢,又将吻痕落在了辰月的身体各处……最后,胡小汜才轻轻扯下了辰月的亵裤,她紧皱着眉头分开了辰月的玉腿,长长舒了口气这才俯身而下,往那最深邃的秘林小径吻去。
“唔……”辰月好似有了知觉。
胡小汜吃了一惊,停下了动作,待了一会儿见辰月毫无动静,才知是生理反应,便放下心来继续……直吻遍了辰月下身秘林的每一处,这才罢手,取过匕首划破了自己的小腿,看着那抹血落在床塌之上,心中感慨不已。此番自己的所作所为无非就是想达到以假乱真的状况,也只是想替辰月留下清白之身罢了!尽管自己所为也是对她的亵渎,但却也不该为了自己的仇恨而牺牲了她的清白与幸福!至少这样做能让自己少一些罪恶感罢了!
做完这一切,胡小汜又饮尽了壶中的酒,解开了自己的外袍,只着中衣中裤躺到了辰月的身边,拉过棉被盖住了二人,这才勉强睡去。她闭眼苦笑着,自己哪一夜不是如此呢!
清晨,辰月悠悠醒来,直觉得自己浑身酸痛不已,掀开棉被查看却发现自己除了肚兜什么都没穿,而身上到处都是又红又肿的唇印咬痕,最要命的自己的身下处传来一阵肿胀的感觉。她看到被褥上的那一抹红色才知自己此刻已是人妇了,忙将棉被盖上,等了片刻不见胡小汜有任何动静,这才大着胆子朝胡小汜望去。只见他呼吸匀称应是没醒,不竟感慨道,平日里见他斯斯文文,怎么洞房起来却如此孟浪……念及此便羞红了脸。
辰月想要起身却又不敢越过胡小汜下床,只得将棉被裹住自己未着片缕的身体,打量起了身边的人儿打发时间。自己还是第一次离他那么近,自第一眼在长姐的寿宴之上见到他,便对他充满好奇。心中并不厌恶此人,甚至有些欣赏于他,不知为何,直觉他好似刻意与自己保持着距离一般。如今自己与他结为夫妇……以后自然是要慢慢爱慕与他的吧!看着他白皙得近乎苍白的肌肤,清秀的轮廓,高高的鼻梁,紧皱的眉头,好似在梦中也是如临大敌一般……忍不住伸出手去摸到了眉头紧锁处,似要抚平那份惆怅。
“嗯……可儿,莫闹!”胡小汜半梦半醒之间,伸手抓住了额头的柔胰,放到了唇边习惯性的一吻,这才舒适地睁开了眼睛朝身边看去,这一看便惊出了一生冷汗,“三公主,你醒了!”
辰月抽出了玉手轻“嗯”了一声,算作回答。胡小汜见状忙道,“在下该死,望三公主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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