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什么?和那些男人?”西尔瓦娜没有给将军继续往下说的机会,她抬起头,目不转睛地望着对方,然后以一种诡异的语调慢慢地说道,“嗯……您想让我和他们干什么……我就干什么……”说完,她居然还对海斯勒少将抛了个媚眼……
“我不想让您和他们干什么,我只是在问您,您和他们干了些……”不明就里的将军以为西尔瓦娜尚未听懂,还打算再接着解释下去。然而,刚注意到雷德尔和同僚们那目瞪口呆的神情,海斯勒少将立即明白——自己又上了西尔瓦娜的当!
天啊!她这是在说什么啊?!而我又是在胡说什么啊?!竟然用了那样的词!简直……简直就像个没教养的冲锋队小流氓!
脸上呈现出青紫色变化的法官几乎就要无地自容了。他怒气冲冲地用拳头捶打着自己的腿,西尔瓦娜在他的眼里已经成了魔女的化身……
“澜少校!这样的耍弄太过分了!”海斯勒少将终于忍耐不住,开始斥责起了西尔瓦娜,“您原本就不属于海军,诊所和医院才是您该去的地方。可即便是加入了我们这支光荣的部队,您依旧没有任何的纪律概念,把这儿当成是学校或者小孩子的游乐场,任性而为!……”
海斯勒少将本以为稍稍的吓唬会让西尔瓦娜收敛一些——这招在他女儿小时侯就非常管用。不料,西尔却将他的言论和气势当成了从耳边吹过的微风,甚至旁若无人地掏出小锉刀,修了修自己的指甲。
“我是很任性,可这不就是你们想听的吗?”她冷冰冰地说着,同时对海斯勒少将加以斜视。“我行为不检,利用和舰长的朋友关系,在军舰上胡作非为,而且还公然和她争执,违反她的命令,干扰她的指挥——这些足够了吗?要是不够,就再加上‘我和众多男人关系暧昧’这一条吧?或许,留着鲜艳的红头发也是罪名——因为说不定哪天我在甲板上走动的时候,就会被敌人的空军当成轰炸的目标点吧?是不是因为这个,就要判决我剃个光头呢?哦,不行,光头的反光也会被敌人轻易发现的吧?那么,干脆就把我的脑袋砍掉算了。”
越来越不像话了……询问这位小姐根本就是活受罪……
有这样的部下和朋友,冯·哈瑟尔准将一定特别辛苦……真了不起……要是换了我,一定早就受不了了……
以海斯勒少将为首的法官们在恼火之余,现在大多已经产生了这样的抱怨。只有坐在一旁的雷德尔元帅依然是笑容满面,在有趣地看着西尔瓦娜的同时,元帅的目光中仅仅带着略微的责备,仿佛是注视着一个可爱的小捣蛋鬼,而不是一个对抗上司的违纪军人……
“我还要告诉你们,我为什么会和舰长吵得那么凶。”捉弄够了法官,西尔瓦娜收起小锉;同时,也将那一脸的不屑换成了严肃和认真。“自命不凡的克里斯威尔上校,像色狼一样发来那种无耻的信号。看得出,他就和大多数男人一样,把这种骚扰和言语上的放肆当作男人们所谓的浪漫。可是,男人们在用这样的手段满足他们虚荣心的同时,有没有考虑过女人们的想法呢?当然没有。”
发现西尔瓦娜突然认真了起来,海斯勒少将和雷德尔元帅都有了惊讶的反应——前者的显然要比后者的更大。
“澜少校,”海斯勒少将说,“我们现在不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