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雄性激素控制着的可悲物种,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呢?”
又一次遭到了不留情面的讽刺,怒火中烧的恶狼差不多快要爆炸了!一种可怕的冲动在瞬间统治了他那意志薄弱的大脑,即使他平时带着虚伪的假面具,现在也早就被扯了下来。
“这可是妳自找的!”他叫到,血红的双眼几乎要跳出眼眶。当最后一点残存的理性从他那污秽的脑袋中溜走时,史库尔像头真正的恶狼那样向自己的猎物扑去。只要他的爪子一触到那曼妙的曲线,他就要立刻把它们用最残忍的方式撕碎。
白痴。
西尔瓦娜在心中骂了一句,迅速地举起了手中的钢管,对准了恶狼最邪恶,也是最软弱的部分……
连一秒钟的时间都没有浪费,伴随着一声野兽倒毙时那样的嘶叫,主动送上门来的混蛋全身颤抖地在地上打起了滚。他的爪子没能抓住西尔瓦娜,却不得不捂在了自己的跨下……
“这是你自找的!”西尔瓦娜拿着那根立了大功的钢管敲了敲史库尔的脑壳,把刚才的那句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了他。
要害部位遭到了沉重的打击,史库尔的整个下半身都抽搐了起来。这个霉运缠身的家伙脸色苍白,脑门上一个劲地冒着虚汗,在紧咬牙关的同时,口水还是难以控制地流到了地板上。
“妳……混蛋海妖……妳究竟想干什么……”癞皮狗一样的恶狼好不容易才从牙缝中挤出几个模糊不清的音,死鱼一样的眼睛不停地翻来翻去。
“这句话应该由我来问你才对。”西尔瓦娜已经完全占据了上风。她悠然自得地坐着,没费什么力气,就用钢管挑开了小柜上的门。两包用油布档案袋装着的资料出现在了史库尔的眼前——不用说,这些就是凯瑟琳和伊丝梅尔的档案记录,还有关于她们失踪的详细记载,也是海德里希交给史库尔用来扰乱芙莉嘉心情的主要工具。
“你们查到的东西可真不少。”她取出凯瑟琳的那袋资料,假装吃惊地翻阅着,“连我都不知道这个小家伙的真正生日是5月22日,而不是舰长在家门口捡到她的5月25日。而且……估计就连我们的舰长自己也没想到,她养育了10多年的女儿,其实还有个姓是‘罗曼诺夫’……虽然这个姓氏来自她那个死里逃生的亲生母亲,但要是单从血统上来说,她恐怕就该是地球上最大国家的正统继承人了吧?要是盘踞在莫斯科的家伙们知道那个差点被他们灭门的人家还有个日耳曼与斯拉夫的混血儿作为后代,并且有可能就隐藏在他们的鼻子底下,说不定又会把全国翻个底朝天……”
“而这个小家伙之所以被会被送到女伯爵的门外也不是偶然的,因为,在所有的德国贵族中,她可怜的亲生母亲安娜斯塔希娅殿下只相信威名远播,同时又是由女性统领的哈瑟尔家。并且,尽管她自己因为绝望而数次试图跳河自杀,但还是希望唯一的女儿能够获得幸福。所以,在她最终因为精神失常而被送进疯人院、成为一个无人知晓其真实身份的病人以前……她把不足4岁的孩子放在罗森塔尔的那幢大房子前。”
常珊,2007-09-0923:41:53
将材料搁在了一边,西尔瓦娜叹了口气。“盖世太保的确厉害,居然能从别人想不到的地方查到这些,看来,我们军事情报局也该学习一下海德里希的长处。像他一样,就算是在下水道的烂泥里也能扣出情报来。不过,这个小家伙现在藏得可真好,就算是盖世太保也没弄清楚她是否真的到了苏联……”
“妳……妳要把这些都告诉卡那里斯、告诉那个女人,好向他们请赏吗?”史库尔难受地喘着气,缓慢地挪动着自己。下身的疼痛的确减轻了些,但秘密被发现所带来的恐惧感却让他流下了更多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