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叫你的。”她捂着脸喊着,可尧女像是疯了一样,边打边骂,声音大的很,把栖早的声音盖住,根本就听不到。
尧女是在用生命发泄之前受到的委屈,外部落的男人要打骂她,她吓得躲在棚子角落声都不敢吭。这会儿遇到了比自己弱的栖早,她不狠狠发泄一番就不是尧女。
这一次,尧女比以往都狠辣,最后还用脚踹栖早的肚子。其实,这也是有原因的,她怕栖早会怀上巫师慕容的孩子,这样折腾一番,就算是怀上了,也是会掉的。尧女的心思如此歹毒,和巫师慕容堪称绝配,是这个时代都少有的。
栖早就这么被尧女折腾了昏迷过去,呼拉和咖萨才勉强把发了疯的尧女给拉住。
咖萨太老了,根本沒什么力气。呼拉阻拦尧女的时候,还要照顾咖萨,别让尧女把咖萨都给打了。
最后,呼拉拉开尧女的时候,自己都累的气喘吁吁,尧女也打人打得气喘吁吁。棚子门口处因为听到动静,又围了一堆的人,像是看戏一样。也有一些好事儿的人知道尧女、栖早和巫师慕容都有关系,跑去找巫师慕容了。
巫师慕容怎么也沒想到,让栖早來找人都能打起來。他很是不乐意的从火炕上爬起來,披了兽皮在亲信的搀扶下朝这边走了來。
大家见到巫师慕容过來,纷纷自觉的让出一条道,巫师慕容顺利的进门,就看到地上死活不知的栖早,还有旁边跌坐着的呼拉和尧女。而尧尧,早都吓得傻了,躲在咖萨的怀中,不声不响。眼中满是对阿母的恐惧。
“这是怎么回事儿。”巫师慕容恶狠狠的看了一圈,每个人都被他阴森的目光吓得发抖。就连刚刚还颐气指使的尧女,此刻也变成了小老鼠。她想了想,往巫师慕容身边靠近了一步:“巫师慕容,是栖早她來找茬的。大半夜的她不睡觉,來我的棚子骂我。”
“哦。是这样吗。她就沒说什么。”
“啊……说了,她骂我。”尧女恶人先告状,然后露出委屈的样子,博取男人的同情。
巫师慕容沒有马上判定尧女的话是真是假,对身边的人说:“把栖早扶起來,这是怎么了。”栖早此刻满脸血痕,兽皮上都是脚印,看上去凄惨不已。再看尧女,她头发凌乱,衣衫不整,但比起栖早已是好很多,至少她半点的伤痕都沒有。
有人去看栖早了,而巫师慕容把目光则移到了尧尧的身上。这孩子还吓得发抖呢。巫师慕容朝他走了过去,露出难得的笑容:“尧尧,來,让我抱抱。”
巫师慕容自认为很和蔼的声音,结果让已经吓坏的尧尧彻底崩溃,再次大哭起來。他双眼紧闭,哭得撕心裂肺,身子一抽一抽的,显然已经不是一个孩子正常的哭泣了。
“这怎么回事儿。”巫师慕容觉得不对劲,大声喝问。同时心里有那么一点点心疼,这个毕竟是他的骨血,瞧那眉眼的样子,和他多像啊。
咖萨忙答道:“尧尧这孩子被尧女吓到了。”咖萨就算后悔背叛部落联盟,但他对巫师有着敬畏,是多年來养成的习惯。他认为不管是哪个巫师,那都是和神灵亲近的人。
巫师慕容听了这话,立马把阴森的目光瞪向尧女。只是不等他发作,尧尧抽搐得更加厉害了。咖萨大叫:“不好,尧尧这是吓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