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这个人有个习惯,别人越不想让我怎样,我就越想怎样。尤其是你这个做尽恶事的魔鬼。”话闭,莫忆儿接过族人递过來的石刀,已经往巫师慕容半边脸上的虫子刺去。
这虫子小小的一个,有米粒般大小,在巫师慕容的脸上顽固的驻守,像是有什么无形的东西将其连在上面。莫忆儿一石刀刺上去,圆润的石刀刀剑便刺中三只小虫子,它们也察觉到了危险,发出‘吱吱’怪叫,莫忆儿以用力,小虫子便碎成泥浆,白色的虫肉从黑色的硬壳中迸射而出。莫忆儿忍着恶心,连续下刀。
巫师慕容死命的挣扎着,然而他被绑得严严实实,如何挣扎都沒有用。所幸放弃了抵抗,闭上眼睛,那眼皮子底下的眼珠子叽里咕噜的转动,丝毫不安分。莫忆儿如此刺死了几十只虫子,便发现它们开始了躁动,纷纷咬开巫师慕容脸皮子上的皮肉往巫师慕容身体里钻去。
这个家伙,是个狠货,竟忍着皮肉被咬破的痛楚,如此保护这些小虫子。看來,这些家伙对他來说很重要。莫忆儿手下不耽搁,更加快速起來,一时间虫子‘吱吱’的惨叫之声络绎不绝。尽管如此,巫师慕容还是保护了他近半数的虫子,使其钻入脸皮,进入他的身体之中。这些虫子在他的脸皮上留下许多血洞,所幸沒有多少血液流出。但看得出这些虫子钻入皮下,开始在他身体游走,皮肤下面不停的蠕动,尤其狰狞恐怖。
莫忆儿丢下石刀,朝着巫师慕容啐了一口,直接转身离开。她坚持不住了,扶着一棵大树,狠狠的吐了一番。
因雪白也受不得那恐怖模样,莫忆儿让他们用一块兽皮盖住巫师慕容那半边脸,又把他的嘴巴给重新堵了起來。这人是个俘虏,先饿他一天,反正也不会饿死。
莫忆儿此刻也寻了处干燥一些的地方,铺上兽皮躺下休息。这样以放松,身上的伤口的痛感也更重,她咬着牙,不肯吭一声。生怕族人担心,也怕被巫师慕容看笑话。
然而,这伤毕竟凶险,躺了个把小时之后,她竟有些受不住了。连忙把篝火上面温着的草药汁又喝了一碗,然后拿出烤肉來狼吞虎咽了一阵。否则过会儿她腹中空空如也,如何來对抗对抗伤痛。
她这番惊动了身边的族人,连忙询问情况。莫忆儿强撑笑颜:“沒关系,只是有点饿了。”
“莫忆儿,你不要逞能,你的脸色很难看。”藤芝走了过來,今日她也受了伤,所幸只是一些皮外伤,沒什么大碍。
“呵……”莫忆儿笑了笑,可伤口的阵阵痛楚让她无法再伪装下去。
“莫忆儿,巫医幡戈呢。怎么沒看到他。若是有他在,你和族人们的伤势一定会很快好起來的。”藤芝早就发现幡戈不见了,只是沒找到机会问而已。
只是这个问題,让莫忆儿的脸色更加难看起來,这个男人,竟然和阿么喀勾结,将她给迷晕那么久,死了这么多族人,她如何能介怀。有了这档子事儿,莫忆儿再也无法原谅幡戈了。幡戈做这些,比阿么喀还让她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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