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来了。”向寒心有所思，随口回道。
“我觉得跟上将有点像，您说……会不会就是他？”009继续问。
“他不像，有人比他更像。”向寒意有所指道。
“谁？”
“他！”
向寒抬头朝泽维尔努努嘴，仿佛已经认定了似的。
“主角啊……”009忙开始分析：“从反常的行为来看，确实很有可能。不过快穿者一般很少穿成主角，因为世界是以主角为中心，主角的一举一动都牵扯到主线剧情，稍不留神就可能改变主线或结局，就算成功完成任务，完成度往往也很低……”
“他又不是快穿者。”向寒打断它，咬牙切齿道：“我看他只是跟着穿来……捣乱的，根本不在意完成度。“
009：“呃……”
向寒：“你看这个世界的剧情乱的，八成又是他的锅。”
009：“……好像有点道理，不过您怎么忽然这么肯定主角就是上将？”
“直觉。”向寒无比肯定。
虽然白楚阳和李俊辰也没按剧情走，但他感觉都不像泽维尔。只有李峻一，时常不按剧情走，怕鬼还故意亲近他，却偏偏每次都能找到合理借口。
比如刚才他提议住一个房间，这种亲近的行为已经不止一次了，但对方几乎每次都是下一秒就一本正经地解释，仿佛真的没有其他意思似的。
但借口再完美，多了也会令人怀疑。
还有剧情乱的源头，似乎也总能牵扯到他身上。
想到这，向寒微微一笑，走上前问泽维尔：“你想锻炼胆识，克服怕鬼症？”
此时已是深夜，加上这条路又幽深僻静，偶尔竟有精怪飘过，泽维尔一直精神紧绷，察觉到向寒靠近后更是双脚一软，差点绊倒。
“你、你远一点……”他语气紧张道。
“不是要锻炼？远一点怎么能行？”向寒笑眯眯靠近，顺便把样子换成洛寒死后的惨状。
泽维尔这回真没站稳，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同时捂住眼睛说：“别，我觉得还是慢慢来比、比较好。”
向寒冷哼一声，说：“别装了，我知道你是泽维尔。”
泽维尔心头一跳，下意识松开指缝，但看见向寒的样子后忙又合上，脸色惨白地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泽、泽……”
“还装？”向寒直接蹲下丨身拉开他的手，语气肯定道：“因为你，现在剧情都乱成这样了，你还承认？说吧，那个李俊辰是怎么回事？”
然而泽维尔手被拿开后，眼前瞬间出现向寒顶着的那张鬼脸，二话没说，当场晕倒。
向寒：“……”
“真……不是装的啊？”他忽然有点心虚。
好在泽维尔没晕多久就醒了，但在看见向寒时，还是下意识移开视线，脸色也又难看几分。
向寒还是不相信自己的直觉会出错，退远一点后，伸着头试探问：“身体的本能反应？”
泽维尔经历了这么多次晕倒，着实觉得心累，加上穿越前向寒也默许他跟随了，干脆点头承认。只是刚点完，又有点后悔。
向寒沉默片刻，又问：“泽维尔？”
泽维尔扶额，再次无奈承认。
向寒默默转头，强忍着想笑的冲动，但是……
“咳、咳咳嗯……咳……”
“想笑就笑吧。”泽维尔一脸无奈。
“哈哈哈哈……”
“停停停，小声点，扰民。”
“咳，嗯嗯。”向寒笑够后清了清喉咙，感叹道：“006真是系统界的瑰宝啊，太会挑角色了。”
006：“……”求别说qaq，怕是回去就会被人道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