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主管传给的表格里有十多个分类，不明说的话，根本无从判断。
遗憾的是，秦主管似乎没看到这段话。
过了两分钟，他又发了一条信息：怎么还不过来？
“……”
林佳树有骂人的冲动。
他看了眼桌上已经分类完成的文件，又看了眼一旁的小推车，果断把所有文件都放进小推车，推到会议室前。
咚咚咚！
三下敲门。
会议室的门如约打开。
半小时前见过面的陈女士看到林佳树居然两手空空，有些不痛快：“老秦要的文件呢？”
林佳树侧身，让出身后的小推车：“秦主管没说要哪份，我只能全部送过来。”
“你这个……”
陈女士扶了下额头，但是没有生气。
她走到推车前，发现车里的文件都分门别类码放得整整齐齐，眼中有了几分佩服，说：“是个踏实的年轻人。”
伸手，取走需要的文件后，陈女士走进会议室。
林佳树老老实实地站在外面，直到会议结束。
谈判不是很顺利，出会议室的时候，大家都黑着脸。
但当他们看到会议室外站着个长相干净五官清秀气质敦厚的实习生时，却是无不眼前一亮，客户一方更有人摸着下巴说：“这么踏实的年轻人如今可不多见了。”
陈女士见状，赶紧拉林佳树上前，介绍说：“齐总，他叫林佳树，是老秦新招的助理，昨天才来公司报到的菜鸟新人。”
“原来是菜鸟，难怪做事死脑筋。”
被称为齐总的老男人笑了笑，却是对林佳树异常满意。
秦主管趁机问：“齐总，要不让小林陪您参观一下公司？”
“这个……”
齐总想了一下，说：“行。”
秦主管：“小林，赶紧收拾一下，下午陪齐总去车间走一趟。”
“可是我昨天才上班，什么都不懂……”
“就因为你什么都不知道，我才选中你。”
齐总微笑着，竟打定主意要林佳树陪同。
林佳树感觉自己似乎掉进陷阱，求助地看向陈女士：“陈姐——”
“放心，我和老秦下午也要去车间。”
陈姐安慰地拍了拍林佳树的肩膀。
……
……
午休时间，秦主管和陈姐陪着客户去餐厅用餐，林佳树因为酒品问题不能同去，又不想去员工餐厅见林家明，于是叫了份外卖。
外卖小哥速度很快，只是鸭舌帽下的面容让林佳树感觉——
“怎么又是你！”
“喂饱媳妇是老公的义务。”
段翊又故意说双关话占林佳树的便宜。
林佳树这次没有生气，接过外卖后，将上午发生在会议室外的事情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