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可优进入工作状态就常是这个表情，也是周朵印象中她出现最多的摸样。
“嗯，那我一会儿和王老师打个电话，让他和你换班。”
“不麻烦吧？”
“不麻烦，”苏翌庭摇头，放下餐勺烦闷地托腮，“现在最麻烦的就是报物理班的学生越来越多，大多数还是要求上一对一的课程，我没办法找到那么多的老师。”
余可优立即看向周朵，欣喜地问道：“周朵你不就是物理系的吗？”
不解地点头，看见苏翌庭也随着余可优一起看向她，周朵的脸渐渐红了，尴尬地问道：“怎么了？”
余可优微笑着示意身边人解答。
“愿意做兼职吗？”苏翌庭温柔发问。
“是做家教吗？”
在师范大学学生们做的最多的兼职就是家教，可要是不留心往往也容易出事。上个月数学系的一个女生就因为轻信了贴在墙上的小广告被骗进一个单身男人的家里先奸后杀。于是现在学校里的学生宁可上街发传单也不愿意上门做家教。
“去我的辅导中心做老师，时间可以随你自己安排，酬劳按照你教的班级来定，不过得先通过考核才知道你能不能胜任这个工作。”苏翌庭微笑着介绍，颇具女强人的架势，把周朵看的一愣一愣的。
听上去是个很诱人的兼职。
余可优帮她说好话：“周朵是个很负责的人，成绩也很好，上学期还得了系里的二等奖学金，不考核也没问题。”她看过周朵的学生档案，对她的情况还算了解。
苏翌庭听她这么说似笑非笑地看向她，周朵看见原本很正经的余可优被她这么一眼倏地红了脸，低头倒了杯橙汁小口嘬着。
难以自制地笑了笑，对苏翌庭说：“我觉得我可以试一试。”
苏翌庭也笑：“那这周日下午约个地方，我把具体事项和你说一下。”
还是听了余可优的建议，直接取消了对她的考核。
“妈妈，灏灏吃完了。”肉团把盘子一推，走到余可优身边要她带自己去洗手间洗手。
周朵看着他们离去的背景忍不住问道：“灏灏和学姐长的挺像。”
苏翌庭轻笑了声：“像她还是更像我？”
周朵看着苏翌庭柔和的侧脸，闻着她身上和余可优一样的香味，怔怔地开口：“说不出来。”
很怪异的感觉，分明是两个不同的人，可为什么周朵会觉得这个女人某些地方和余可优相似，在她的一颦一笑中，周朵总能找出余可优的影子，甚至她觉得在苏翌庭面前看见了一个未曾见过的余可优。
“他是我们的孩子。”勾出一抹笑，那是至纯的笑容，很简单却足够美，周朵看了一眼就再也挪不开眼。
她想问苏翌庭这句话的意思，可见她没有解释的打算，也只得作罢。
等余可优和肉团一起回来，苏翌庭结了帐，让余可优带肉团先回家，她开车把周朵送回学校。
晚上，余可优给肉团讲完睡前小故事，轻轻带上房门。走进她和苏翌庭的房间。苏翌庭正靠在床头看杂志，余可优爬上床搂住她，脑袋抵在她的脖颈里轻轻磨蹭。
放下杂志拍拍她的脸，嘲笑道：“要是被你的小学妹发现她的主席大人在做这么幼稚的事情会不会对你很失望？”
“啊？”余可优趴在她的肩头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你看不出来她喜欢你？”
“不是吧？”余可优整天窝在团委办公室，忙着审核策划，做课题，哪有功夫研究别人对她的感情呢？
苏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