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缡心虚地笑了笑。
“你还把人丢水里!人家身体那么金贵给你用来丢的?!”
李瑶有点抓狂。
他们现在连新帝是谁都不知道,何谈应对,分分钟给拖去乱棍打死啊。
“要不......我还是不去了?”
“你那是抗旨!想被抄家吗你?!”李瑶要疯了。
刘缡就这样,在李瑶的悲伤中,踏上了不归路。
刘缡到了皇宫,看了看宴席场地,还好还好,这种地方适合藏身,地点选在御花园,假山多,大不了躲到花丛里,十月下旬了,宫里的菊花开得又旺,蹲着都行。
位置都是随意坐,那些人为了巴结新帝全挤在前面,这倒是方便他了。
刘缡勾了勾唇,侧身坐在了离主席最远的,最安全的位置。
远处,徐徐走来的苏浔见到这一幕,眼底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光,他低声吩咐了几句,而后面色如常地走到位置上坐下。
帘子放了下来,一众人只来得及看到一个身影,便被轻纱隔开。
刘缡默默腹诽:自恋吧,搞得跟别人想看他一样。
他一手轻轻托着头,另一手搭在桌上,轻轻且有规律地敲打着,心思飞向远方。
分神的刘缡格外好看,分毫不像一个大将军,反倒像个风流倜傥的公子哥。
帘子后的新帝微微愣了神。
——
刘缡一个人喝酒喝地多了,又觉着无聊,看着没人注意他,便起身去赏花。
御花园很大,酒宴是设在外围的,所以越往里走,人越少,也渐渐地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