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还被抓着,刘缡一边在心里大骂苏浔,一边挣扎,无济于事。
紧接着刘缡被扳到桌上,两只手腕被布条迅速打了个结,苏浔俯身,手从刘缡的脖颈渐渐往上,摸到一点假皮和脸之间的缝隙,苏浔指尖轻挑,撕下一层皮。
一张普普通通的脸映入眼帘。
“你那位兄弟是谁。”
“王......大石。”
苏浔放开他,解掉了布条。
“为何易容。”
“我不想让他知道。”这回可是大实话。
“抱歉,公事公办,冒犯了。”
刘缡起身,拿起那块皮,道了一句没事,便走了。
但总感觉一道视线尾随着自己。
回头,苏浔正低头看着手中的竹简。
刘缡一脸蒙蔽的出了营帐,看着那块手中的皮,微微皱眉,把手中的东西扔进了燃烧的火盆。
“呲啦吡啪”几声,皮开始发焦,然后化为了灰烬。
刘缡回到树下,天色如墨,已经看不清周围,他跃上枝头,轻轻躺下。
“你知道吗,刚刚他叫我过去了。”刘缡对着树道。
“我害怕又期待,以为他会发现我,但他没有。”
“也好,反正对他来说前后一个玩笑。”
经过一天的剧烈运动,又在刚刚精神受到一下冲击,刘缡说着说着,声音渐渐变小,而后消失。
若有似无的传出一阵均匀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