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称呼,希尔整个人不禁有些不悦。
眯起眼睛,透过镜子,直勾勾的盯着对方。
“不对,现在应该是……艾德里安上将?”
“嗯,攀升的真快。”
“不过不管攀升的多快,还是药罐子。”
希尔没有说话,只是目光更加冷冽了几分。
“居然让上将您现在还能下床走路,看来是我手下办事不力。”
“……”希尔没说话,只是低下头,继续注射着还剩大半的药物。
药罐子,废物,艾德里安家族的耻辱,七年以前,的确都是冠在希尔这个名字之前的称谓。
然而注射到一半。
希尔清晰的感觉到手上的药剂突然被夺走了。
摔在了地上,碎的稀烂。
希尔并没有任何愤怒,甚至一点波澜都没。
“长王子殿下有事?离约定时间还有二十分钟,在此之前,做什么是我的自由。”
“是啊,做什么也是我的自由。”“比如现在出现在上将您的身后,看着您对药剂反应严重痛苦的神色,也是我的自由。”
希尔刚想说些什么。
却感觉到手腕上被什么东西触碰到了,下意识蹙眉。
“您说,如果我勒令他们停产了针对心脏辅助的药物,会怎样?”
“对人民百姓的影响肯定不大,毕竟最当初,这种药就是针对您的病症研究出来的,具体药方至今只有我一个人知——”
希尔没等他说完,直接拽过搭上他手腕的那双手,二话不说直接反拧着,把这个白色西服的男子直接擒在水台上。
中途不小心碰到了水龙头的开关。
冷水溅的两个人满身都是。
淡色的短发紧紧贴着鬓角,脸上,脖颈,都挂着水珠。
希尔不禁眯起眼睛。
胸襟前的衬衫彻底被打湿。
半透明中,带着丝丝血水淌下。
“艾德里安上将,这样做十分失礼——”
“是吗?”希尔没有等他说完,直接打断道。
“把手松开。”
希尔闻言没动。
只是拧的更死,恨不得把手臂跟肩膀拧到脱臼,冷冷地审视着水台上反抗无能的男人。“我也挺喜欢看别人痛苦的样子,尤其像您这种不可一世的王室,被别人反擒到手无缚鸡之力的痛苦。”
“松手。”
“玩笑到此为止。”
“刚才说您药罐子只是无心之举,别太在意。”
希尔还是没有松手。
“艾德里安上将,原本我打算给您讲个故事。要是这么按着我,讲出偏差了我可不负责。”
“关于十二年前,我名下的医院接诊过一个特殊的少年。”
“刚性别分化,虽然是Omega,但腺体却是长在不该长的位置…好像是左手手心上?”
作者有话要说:
加了点东西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