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说不定就是会这样……师父嘴很刁。”
金铃续道:“而师父的手艺,都是按照我的口味来的,发展了十多年,多半早已和当初他二人在神仙谷时大相径庭。你方才说二师叔嘴巴刁,那……”
“那多半就这样吵起来了……啧,净是为了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唔,可是听操琴叔叔说,居家过日子,往往便是这等鸡毛蒜皮的小事而吵架和离……”
金铃说了一半,觉得好像不大对,便住口不言,却叫银锁抓住了破绽,嘲笑道:“他二人又不是居家过日子,怕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
金铃正色道:“他二人若是在同一屋檐下,有饭同吃,和居家过日子也差不多了。”
银锁笑得打跌,忽然止住笑,低声道:“那我们在王府住着的时候,叫什么?”
金铃沉默了一下,道:“叫‘我养了一只小馋猫’。”
“少主!少主你有没有受伤?”
几名胡人少年骑着骆驼围了上来,跪了一地,银锁道:“起来起来,给我一匹骆驼。”
有人牵起骆驼递到她手上,她笑着催促道:“大师姐,放我下来,你先上去。”
金铃道:“你先上,你受伤了,我得扶着你。”
“哪有那么弱不禁风?”银锁虽然这么说,但心里却知道两人最后独处的时间也结束了,不禁怅然若失,想和金铃再共乘一骑。
那骆驼倒是很乖,跪下来等人爬上去。
在骆驼上坐稳妥了,那群胡人少年跑前跑后,有人甚至唱起了歌,即便金铃听不懂词,也能听出语调甚是欢快。
回到营地,众人更是夹道欢迎,一双双眼睛都盯在银锁身上,连带后面的金铃也中了不少箭。
“少主,你有没有受伤!”
“少主!你喝水不喝……”
“少主先来坐会儿吧!”
“少主,给我们讲讲你这次是怎么打败阿支祁的吧!”
银锁举起手来,道:“好了好了你们都安静点,受了点伤,给我装点水,大家都先坐下。我收拾阿支祁天经地义,有什么好讲的?”
不料有几人颇为机智,朝着金铃道:“少主肯定懒得讲,阿支祁怎么落败,还得问不死金身吧?阿支祁死了吗?”
金铃正要开口,银锁拦住她,道:“好了好了,我们先歇会儿。”
两人这才得以喘息。辉日终于挤进人群,道:“散了散了!该干活了吧!把营帐都支起来,阿林侃做饭去。”
银锁从金铃旁边探出头来,大声问道:“我的行李在谁那?”
俄而有两个青年提着捆扎好的行李走过来,道:“少主,你的东西。睡的在我这,穿的在他那,还少啥不少?”
“我那些零碎玩意儿呢?”
阿林侃挥着勺子道:“在我那,少主你自己拿!”
银锁粗粗看了一遍自己的东西,看着没少,便道:“阿罕。”
方才那拎着行李的青年谄媚道:“少主,什么事?”
“我是不是个受万人敬仰爱戴的好少主?”
“是是是是是,少主是明尊的使者,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