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我们一起,把那些作践你父亲的人踩在脚底下,如何?”
“……”
突然有名士兵闯了进来,大着舌头道:“报……报告将军,赵军……赵军已经到城下了!!”
刘百无奈,只好先把王病的事放放。提着刀走出城楼,俯视如海潮般的敌军。
常年打仗的人大多会有种错觉——总指挥官一定被保护在人数最多的队伍中。
高悦抬头望去,城墙之上,刘百也正看着他。
两人没有一句招呼的话,高悦拔出腰间刻有古老铭文的玄铁铸的黑刀,往前一挥,浩浩荡荡一万甲士填了进去,箭飞刀挥之际,城门由内而外打开,洛阳没有设置瓮城,刘百率领铁骑杀了出来,高悦夹紧马腹,往前冲进厮杀圈中,与刘百刀枪相撞。
——
岑立下令士兵不得伤害百姓,领着两千骑兵杀到皇宫,正要命人抬来圆木撞倒皇宫大门时,眼前突兀地出现个黑点,并且还在不断变大靠近。
岑立:“孤云?”
孤云俯冲飞到岑立面前,扑扇着翅膀停在半空,鹰唳尖锐而急躁。
岑立:“???”
突然,从岑立旁飞来一支箭,孤云情急之下只躲了一点,箭射中那只巨大的翅膀。岑立就亲眼看着自己儿子发出一声更加尖锐的长鸣后掉落在马背上,抽搐不断。
岑立转头,看见那人还保持着拿弓的姿势,怒道:“钟奕!”
钟奕:“殿……殿下…”
按理说射杀这只不知打哪来的打断了军队行程的飞禽,应该得到褒奖,而不是…这样一句让人从头冷到脚的怒吼。
岑立把孤云小心翼翼抱起来,那支箭正好射在翅膀中间,流了很多血,这都不是让岑立最害怕的。
孤云还在挣扎着要飞,可那是徒劳,它的爪子在挣扎途中松开,一块白色的染了血的布掉了出来。
那血已经凝固了,不是孤云的血。岑立颤抖着手把那块布从马鞍上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