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越松了一口气,吴华手指在他后边转了转,那只放在他胸前的手放下来在他性`器上揉了揉,又对他说:“还真要面子。”
像是确认洗干净了没有一般,吴华按下他的腰看了看,然后拾起两个人的脏衣服,走了。
周清越来不及想别的,抓紧最后的时间洗了澡,跑出去排在吴华身后。
因为身高的关系,吴华虽然精瘦,但肩膀很宽,显得十分壮实,而这样的身体上却布满了烟头烫伤的疤痕,还有刀伤,坑坑洼洼的没有一处好肉。相比起来,周清越像只白斩鸡,赤条条的站在吴华身后,被他挡了个严严实实。
领了新衣服穿好回房后,吴华摸着周清越湿漉漉的头发说:“今天在浴室很乖,我可以不追究你向条子说了什么。不过今晚怎么打发时间呢?”
“今天站了一天,累了,你帮我舔舔就行,怎么样?”吴华确实心情很好,他甚至用了疑问句来征求周清越的意见。
“为什么?”周清越问,他刚洗完澡,整张脸都湿漉漉的,露出他好看的额头来,吴华眯着眼睛看着,手在嘴唇上揉了揉,久违的想抽支烟。
吴华挑了挑眉毛,示意周清越继续说。
“因为被指控性侵就活该吗?那你这样的杀人犯是不是也应该现在就去死?”周清越声音中曾有的愤怒与害怕尽数褪去,显得冷清而清亮。
在这一方囚笼中,是不复黎明的极夜,他无法逆转,更加逃不脱。
但好在他总会有盼来黎明的那一天,于是他要活着,苟活着。
吴华手指触到周清越的脸,指腹轻轻抚着他的脸颊,回答他:“准确来说,是的。”
“可我没有做过。”周清越抬眼看向吴华眼底,接着说:“若是我真的做了,被判刑后你想怎么样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