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完上衣他开始脱裤子了,路之远在他拉裤链的那一刻赶紧阻止了,“打住!打住!这、这不合适吧。”
让他们两个脱光衣服赤、裸相待,路之远觉得这画面太、、、太、十八禁了!他的小心脏承受不起!!
孟安南灵活的躲开路之远的手又灵活的脱了自己的裤子。
路之远:“...........”
这该死的神之右手。
孟安南脱完自己的衣服居然开始妄想着脱路之远的衣服了,把路之远吓得连连往后退,直到抵在洗脸台边再也没法后退半步。
“都是男的怕什么?”孟安南双手撑在洗脸台上,画地为牢将路之远牢牢关在里面。
什么叫羊入虎口路之远在此刻才终于是体会到了。
路之远就像只弱小的羔羊被孟安南这只不要脸的大灰狼给剥了个干干净净。
热汽在室内迅速蒸腾,朦胧间只看到纠缠到一起的两道身影。
路之远被孟安南抵在墙砖上霸道的亲吻着,他的舌头就跟他的手一样灵活的不得了,先是轻柔的刮蹭着路之远的上颚转而又带领着路之远笨拙的舌头,慢慢的缠绕、包裹。
当然孟安南的手也没闲着,他周到的伺候着路之远蠢蠢欲动的身下,路之远禁不住的从嘴角里漏出两声呻、吟,他偏头躲开孟安南不讲理的舌头,得了空闲的嘴不要命似的大口喘着气,可是身下的刺激让他忍不住腿一软,不得不撑着孟安南的肩膀保持平衡。
孟安南一手扶着他另一只手专心的履行着自己的义务,渐渐的路之远的呼吸越发的急促,一阵快速的抽动下,快感的层层累积让路之远畅快的释放了出来。
他把头抵在孟安南肩上,高潮过后身体极度的乏力,他垂眼瞧了瞧孟安南身下精神的某物,说:“我帮你弄出来?”
孟安南轻抚着路之远光滑的后背,声音微哑:“你如果累了就擦干了先回房间休息吧,我自己解决。”
路之远没有说话直接付诸行动,他把手伸到下面开始帮起孟安南来,不知过了多久他的手都酸了,孟安南才终于释放了出来。
这时他真的是半点力气也没有了,狭窄的浴室里像起了一场浓雾似的白蒙蒙一片,大量聚集的水汽把氧气都赶走了一多半,他现在都觉得有些缺氧了,整个人晕晕乎乎的。
孟安南把人擦干净,都穿好衣服后,抱着累的不行的路之远回了房间,他把人放进被窝里后出去把客厅的灯关了再进来的时候某人已经睡着了。
他无声的笑了笑,关了灯躺到路之远旁边,他盯着睡着的人看了好久,在睡的嘟起的嘴巴上亲了一口,心满意足的把面前的人搂到怀里,闭上眼睛也缓缓入了梦乡。
早上路之远一睁开眼睛就发现孟安南侧着头看着他,“卧槽!你盯着我干什么?怪渗人的。”
孟安南把人往怀里带了带,轻抚着他的背,“吓到你了?”
路之远顺势一滚趴在了孟安南身上,玩着他的下巴说:“其实昨天有个问题一直忘记问你了。”
孟安南一手枕在脑后,一手搭在路之远脊背上,任由他搓着自己的下巴玩儿,“什么问题?”
“咳咳”路之远清了清嗓子,郑重其事的说:“你愿意和我处个对象吗?”
“噗”孟安南突然开怀的大笑起来,胸口一上一下的起伏着带动着身上的路之远也跟着抖动着。
路之远一把掐住孟安南的脖子恶狠狠的说:“笑个屁啊!”
“我愿意。”孟安南突然说。
“啊?”路之远掐脖子的暴力行为突然停滞了一秒。
孟安南仰起头轻柔的亲了亲路之远,眼里的温柔像一道漩涡好似要把眼前的人吸进去再也不放出来,他说:“我愿意和你成为恋人关系。”
恋人......路之远细细咀嚼着这两个字眼,突然耳根一红,一头扎进孟安南胸前,像只鸵鸟一样躲起来了,太羞耻了!
孟安南搓捏着路之远的后颈好笑的说:“躲什么?”
“我去刷牙!”路之远一个鲤鱼打挺直接翻下了床,脚一套上拖鞋就夺门而出,孟淮成今天比平常早起了些正喝着茶就被风风火火的路之远吓了一跳。
他追着路之远闪电般的身影,高声喊道:“之远不用急,时间还早,不会迟到的。”
路之远从浴室门口露出个头来,脸上红扑扑的,嘴角的笑意再明显不过。他说:“我知道的。”
孟淮成对满面红光的路之远不明所以他又转头看了看从房门出来的孟安南,他仔细琢磨了半天,觉得不对劲,他儿子这快咧到耳根的笑容是怎么回事?
“什么事这么开心?”孟淮成实在按耐不住内心的好奇。
孟安南信步朝浴室走去,嘴里轻描淡写的说:“你儿子脱单了。”
“噗”孟淮成一个激动把嘴里的茶给喷了出来,他震惊的看着浴室的方向,他儿子刚才是说他脱单了!?
孟安南一进浴室也不急着刷牙洗脸只是靠在墙上和镜子里的路之远对视,良久镜子里的人率先败下阵来,他吐了口嘴里的泡沫,随手拿起孟安南的牙刷帮他挤上牙膏手往后一伸,“给,快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