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一览无疑,哪有半点玉修罗的踪影?玉宓无语地看了眼包谷,起身回屋。
包谷在院子里坐到天色黑尽,也回了屋子,房门一关,便将房中的一切与外界隔绝开来。直到天明时分,房门打开,包谷从屋里出来在院子里洗床单被褥,完事后便盘膝练功。
玉修罗挂在墙上哭成了泪人儿。你俩一夜春宵,本少阁主挂在墙上已经湿得沿着腿湿到了袜子里。这摆明了包谷是在报复她教玉宓那些,要把她折磨死啊。师傅,救我啊!
太阳初升,包谷院子门的便被敲响。她起身去打开院门便见追魂阁主立在门口。她唤了声:“阁主,早!”侧身让开,领追魂阁主进门。
追魂阁主踏进院子,神念便往院中一扫。
包谷请追魂阁主坐下,说道:“阁主大清早来此,不何所为何事?”她说完,取出茶具准备沏茶。
追魂阁主摆摆手示意包谷不必奉茶,她说道:“包谷,玉修罗性子闹腾,她若有得罪你的地方,你多多包涵。”
包谷诧异地看着追魂阁主,说:“阁主此话……”
追魂阁主好笑地看着包谷,问:“装糊涂?”
包谷“嗯”了声,说:“不见棺材不掉泪。”
追魂阁主无语,她轻叹口气,说:“我盘查过追魂阁里的暗哨,她自昨日早饭时分踏进你这院子便再没出去过。玉宓不知她在此,而她又一夜未归,想必是落在了你手上。我估计这一日一夜没少吃苦头。”言下之意就是即使有得罪你的地方,你也该出够气了,放人吧。
包谷问:“心疼了?”
追魂阁主好气地瞪着包谷,说:“能不心疼么?若这事落玉宓身上你能不心疼?”她这都亲自登门要人了,包谷还不打算放人?
包谷瞅着追魂阁主沉吟良久,说:“阁主,不如两日后再来接玉修罗回去?”
追魂阁主头疼地揉着额头,问:“玉修罗做什么事了,非得让你折腾够三天?”
包谷问:“阁主想知道?”
追魂阁主说:“其实我不想知道,只想要人。”
包谷扫了眼追魂阁主,取出茶具摆上,开始沏茶。
追魂阁主问道:“要怎样你才肯放人?”
包谷说:“两日后,我气消了就放人。”
追魂阁主好气地睨着包谷,说:“你就不怕我对你动手?”
包谷说:“在这院子里,阁主还是不要动手的好。”悠闲地摆开茶具沏茶。
追魂阁主看出来,这是惹到包谷头上,包谷是谁的面子都不给啊。她问道:“阿乖做什么事了?”
包谷淡淡地扫了眼追魂阁主,说:“前天夜里,我们在亭中品茶时,玉修罗与我师姐在厨房,她很仗义地传了我师姐双修功法。”
追魂阁主的眉头一拧,问:“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