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先生更把脸贴近至她的肉洞前面一寸,令眼前妙龄少女的性器官更是大特写地放大在眼前!
“呵呵……”
“喔喔……不、不要……好羞喔!”
而洪先生的肉棒此时也坚硬的挺立了,他从后对准仙儿的洞口,然后全力向前一推!
“呜啊!”
由于肉洞早已湿透,所以进入的过程非常顺利,不过,仙儿还是第一次以站立的姿势来性交,这种不寻常姿势的插入,令她感到一种新鲜的刺激。
洪先生感到新晋女歌星的肉洞紧包住自己,感觉也十分过瘾,他立刻双手捉住前面美人的肉臀,然后便开始了一进一出的活塞运动。
“咿……喔……洪先生的……好劲……呀呀……”
“下面的嘴也夹紧一点……对了……很好!”
“呀呜……啊!顶到子宫口内了!……好紧!……”
“抬头看看啊仙儿,看看妳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
在洪先生说话下,仙儿稍为抬起头,透过洗手盘上方的镜子她可以看到自己。
“看到吗,以如此站立的姿势,被人像母狗般的操,这就是新晋偶像——仙儿的真面目了!”
看到镜中的模样和听到洪先生的话,仙儿自己也不禁感到十分屈辱。
可是这时洪先生的抽插速度已渐渐加快,令她无瑕想及其它事了。
“拍!拍!拍!”
男洗手间中一再重复着这淫猥的交合声音,不过频律却变得越来越快,肉棒像打桩般每一推进都直撞在洞的尽头上,而且淫水四溅,二人的呻吟声也越来越是响亮。
“啊!……啊!……要来了!”
终于,在抽插了近百后,男人达到了高潮,把肉棒完全深入后,浓精激射而出。
“好!呀呀!我也……丢了……啊呀呀!”
仙儿这时也同样到达了高潮,但在这一刻,她的脑海中竟又浮现出刚才在走廊上踫见的男人的笑容,令她自己也感到讶异。
************在本市一个僻静的半山区中座落着一些高级的住宅,其中有一座两层高的别墅,连花园、泳池和网球场专设施,占地有接近一个足球场般大。
晚上十一时多,别墅的主人——康子文在这时才刚刚回到家中。
他一坐在沙发上,便听到一把非常温柔轻软的声音在自己身后响起:“哥哥,你回来了?辛苦你了。”
那声音是来自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少女,长长的乌黑秀发披在肩上,样子非常的端庄漂亮,而且举止仪态甚为斯文,很有大家闺秀的味道。
不过唯一可挑剔的是她的脸上经常有着自然而发的冰冷感觉,自然的会令人感觉到很不易接近。
她恭敬地端着一杯咖啡,向子文递上。
“谢谢,真累呢……”
子文把咖啡接下,然后轻呷了一口。
他俊朗得有如雕塑的面孔隐透着疲累的表情:“樱子妳也知道我不喜欢这种音乐的,真是累得颈也酸了……”
“是嘛……好好休息一下吧。”
樱子以关心的语气说。
然后,她走往沙发背后,伸出一双滑如凝脂的美丽玉手,轻轻按摩子文的肩膊和颈项,她的按摩技术有近乎专业水平,加上少女玉手的温软幼细,柔若无骨,更令子文感到说不出的受用,疲倦也迅即消除了一半。
“可是,我并不后悔去了,因为我遇上一件非常有趣的事……妳对那女歌星仙儿知道得多少?”
樱子没有回答,但子文似乎也早已知道答案,她和自己一样,对本地的歌手也同样没有兴趣。
他又自顾自的说:“竟然在演唱途中被塞入震动性具,究竟是谁人这样做?”
“不如找“那个人”问问吧,似乎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
“也好,而且我也有其它事要找他……”
说完,他便站起身来走向书房,书房在别墅的二楼,用走的也要三分钟才走得到。
而樱子一直默默跟在他的身后,直至到了络公司来过,问我们会否把专线提升到6meg……”
子文挥了挥手:“妳决定便可,这些事我一向不爱理,家中的事一切由妳来办,我很放心。”
他把计算器连结上网络,启动了视像会议软件,然后再在通讯簿中选取了一个叫“太阳黑子”的记录。
立时,屏幕上显示出一个其貌不扬的胖子,年约三十左右,一向乐天的他满脸笑意的向子文挥了挥手:“hi,子文!有什么贵干?你订的货明天便会到,不要催我了……”
“我找你不是为了这个,而是想问你有关女歌星仙儿的事……”
“好眼光啊,她确是近年歌唱界中最好“质素”的新人呢,不过她是洪氏唱片旗下,那个洪万成是出了名的好色,更是“调教师协会”的海外会员,相信那仙儿已是他的奴隶了吧……”
“对,我就是想知道有关那洪万成的事,他的住址、平时行踪……”
“莫非你想捋虎须,搭他的马子?”
那外号叫“太阳黑子”的胖子圆睁双眼以夸张的表情说:“那性洪的在本市的势力不弱,和黑道也有关连,早些时候才找人教训过一个比我更矮的多嘴男艺人……你为了一个小歌星和他交恶,犯得着吗?”
“你也知道,我最讨厌人不是凭本身调教能力,而是用低下手段去令别人成为自己的奴隶,”
子文表情变得严肃:“那简直是对我辈的名声的一种污辱!”
“我明白了。”
太阳黑子了解地点了点头:““大调教师”出手,我还有甚么顾虑?你什么时候想得到那姓洪的数据?”
“越快越好,我大后天便要去日本探义父了。”
“那便后天早上给你吧!”
“谢谢你,你办事我放心。”
当子文终结通信和关上计算器后,一直在旁静静看着的樱子才出声:“要先洗澡?还是吃点东西?”
她完全不提有关仙儿的事,因为她绝对信任子文的任何决定。
“……先洗个澡吧。”
这间别墅的浴室也和屋子其它的地方同样华丽,足有半个篮球场大小的浴池冒出腾腾热雾,池底更有水力按摩装置,不过子文并不喜欢使用。
现在子文刚刚全裸走入了浴池之内,半躺坐在池边。
突然,有另一个身影缓缓步入室中。
不过子文却并无半点惊讶。
来者同样是一丝不挂,看身形竟是一个非常出色的女性:身材基本上是高瘦型,但体态却非常适中,有专业国际级模特儿的水平,一双青春的乳峰矫傲地挺立,散发令人目眩的光彩;纤细欲折般的小腰下却是丰盈的美臀,一双大腿非常修长,而且肌肤看上去白里透红,娇嫩欲破,肯定来者必是正值女性最美妙的青春年华。
那少女毫不犹豫便踏入浴池中,但她的动作非常轻,几乎不溅起多少水花。
当她来到子文的面前,我们才看清楚,她便是那个叫“樱子”的少女。
她从池边拿起沐浴剂,然后挤出一点涂抹在自己尖挺的胸脯上,接着,她竟俯下身,用她的胸脯磨擦着子文的胸膛!
一个身材蔓妙,皮肤如奶油般幼细滑溜的少女,用她的一对刚熟的奶房按摩在男人的胸前,世上没有男人能不动心吧。
而康子文也是标准美男子样貌,运动家般壮硕的身材,和樱子实在相配得很,两个绝顶出色的俊男美女构成了一个绝美的画面。
但子文显然对樱子的这种服侍方式早习惯成自然,不但纹风不动,更把一些沐浴液涂在自己手掌上,反过来也为樱子擦背。
问题是:樱子称呼子文做“哥哥”那他们两个人间其实是怎样的关系?
第二节后天晚上,仙儿完成了她最后一场演唱会,不过她却并没和大伙工作人员去庆功,而是坐上了洪先生的车子,直驶往他在郊区的一栋别墅。
一开车,洪先生便笑着说:“妳的唱功又进步了不少了,就是在阴道塞入了震蛋也可顺利唱完最后三首歌,观众更掌声雷动呢!”
仙儿咬着唇没有回答这挖苦的说话。
洪先生又道:“辛苦完了之后,妳一定最想见妳最喜欢的母亲吧,我会如妳所愿的!”
仙儿听到后立刻面色一变,慌忙问道:“你又把她带来了?我已说了什么事我也会满足你!为什么妳还要把她拉进来……”
“这是她自己犯的错,也是她自己自愿不想妳独自辛苦的!”
说完,洪先生便不再说话。
直至晚上十一时,他们回到了别墅后,立刻直接走上二楼一间房间前,那里有一个身材魁梧得像一座山,面上带着墨镜的男人站在门前守着。
“听着,由现在起绝对不可以让任何人进入这间房!”
听到洪先生的吩咐后,那个守卫立刻大声回答:“是!”
仙儿望着那个足有六尺半高,肌肉像是一座座小山,身型有如巨人一般的守卫。
她知道就算五个普通成年男人一起上也不能打得倒他。
洪先生用钥匙打开了门,便拉着仙儿的手一起入内,然后立刻关上了门和从内反锁。
房间中一片漆黑,令仙儿完全看不清楚房间内的情形。
但很快,洪先生便开着了门旁边的灯制,令房内立时大放光明。
“!……妈妈!”
仙儿第一时间便看见自己的妈妈,令她全身震动,声音也颤抖起来:只见在房间一边有一根粗大的圆型支柱前,有一个女人背靠着柱坐着,她有一头蜷曲的黑发,虽已年过四十,但样貌皮肤看起来却令人感到她似乎只得三十多岁。
她的身体被一捆捆麻绳交错地绑紧、固定着在柱子前,下半身完全赤裸,而且双脚呈m字状态打开,令她的下体完全曝露了出来。
而一根银白色,连着电池箱的的假阳具棒插入了她的肉洞内,还在卑猥的在画着圈转动着。
这个女人的上半身穿上了黑色皮制的bra-top,但胸部前面却开了两个洞,令那对深棕色和早以变得核桃般大的乳尖露了出来。
那根假阳具棒似乎已插了在她体内好几小时,令她不知泄了多少十次了,所以在阴部前的地板上已有一大滩的淫水,但是新鲜的淫水仍是间中从棒子和肉洞的接合处渗出来。
太长久的性刺激折磨,已令她陷于半昏迷状态,柳眉紧皱,眼睛也闭上。
但听到女儿的惊叫下,她立时睁开眼睑,含住了一根白色布条的嘴微动着,发出“唔唔”的声音。
“怎么这样残忍!”
看到母亲的惨况,令仙儿眼眶含泪,全身也在颤抖。
“真是感动的母女重逢哦!仙儿也开心得哭了吗?呵呵呵!”
洪先生却在把两母女的苦况换成自己的快乐,他肆意地大笑,并上前解开了猿辔的布条。
“仙儿!怎么妳也来了?”
“妈妈!妳怎样了?洪先生,我说过钱由我来还便行了的,为什么你还要带我妈来?”
“妳也估计得自己太值钱了,仙儿!就只凭妳做我的性奴,只可勉强抵得了妳妈欠我的借债的利息而已!况且母债女还的话,妳妈也不会舒服吧!”
“求求你快放了妈妈,把那棒子拔出来吧!”
“那妳也要开始工作才行啊!”
说罢,洪先生便一屁股坐在一张大班椅上,而他的小弟弟已把裤子顶得高高的,“还等什么?想救妳妈妈便快点脱。”
别无他法下,仙儿只有尽快的把自己脱个清光,一具既富青春气息又有魅人身材的裸体便裸露出来。
仙儿明白洪先生说的“工作”是什么意思。
她走到洪先生面前跪了下来,然后用手拉开了裤炼,那根她已很熟悉的男人性具便立刻弹出来。
“仙儿!不要!”
仙儿妈妈绝望地叫着,但仙儿并没有迟疑,她知道作为一个弱质女子,尽力迎合和讨好眼前男人才是可令她们母女尽快脱离苦海的方法。
她微张着樱桃色的小嘴,伸出丁香软舌,开始在洪先生的肉棒杆子上舔起来。
她又咪着嘴流出了一些口水流在杆子上,然后用舌头把口水涂遍杆子表面和根部的袋子上。
她的舌头不断在根部至茎部来回的舔了十多遍后,更把舌头在男人突出的龟头上打着圆圈。
“嘿嘿……当今人气冒升最快的偶像歌手,想不到她的嘴除了唱功外舌功也很不错呢!”
在仙儿卖力的服侍下,洪先生的阳具竟又再膨胀增大起来。
“不要啊!仙儿!是妈妈的错,由我来保偿吧!”
看到自己的亲女儿用嘴巴卑屈地服侍着一个卑劣的男人的丑恶逸物,仙儿妈妈只感到心痛得如被刀割,一时间忘却了下体所受的性折磨,满脸眼泪地哀求着。
(不,妈妈,洪先生要的是我。在爸爸不辞而别以后,妳受了多少苦来养育我,妳向这衰人借钱也是为了我,难道我会不知道吗?仙儿不但不停止,反而勉力地张大小嘴,勉强地把男人的巨炮含入口中。
(只要我尽力令这男人得到满足,今晚我们便可得救,让我们一起回家吧,妈妈!
洪先生便在她的口中进行着活塞运动,这张平时在荧光幕上唱出首首流行曲的嘴,此刻却成为了男人的一个泄欲用的洞。
在男人不住抽插进出下,她感到一阵窒息感逐渐增大,神智也渐变得迷糊,只有一些混含着自己的口涎和男人肉棒流出的黏液的泡沫,从口边不断流出跌在椅子上。
“啊、噢!
太好了,小淫娃!
好棒……啊!
啊啊啊!”
“唔呜!咕……”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