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停止不了的流下。
可是,悲剧仍远未完结。
不知被下了甚么药的莫正雄,其阳具就算在射了一次精后仍然没有一丝一毫软化下来的迹象。
阳具再度在心怡刚开苞的性器内抽插起来。
“咿!好痛……
够了!
爹爹的啊!……呀呀!”
莫正雄对爱女的悲鸣,哭叫,完全充耳不闻。
有如生?
一只小羔羊一样,饿狼不把她完全吞噬决不罢休。
细看二人的接合处,心怡那本来仍是像微缝般幼小的洞,已被强挤开、撑大至儿臂般。
两边的阴唇被挤压成瘀黑色,中间有一条青筋怒突的巨柱,像永不知疲地一进一出。
每一次拉出,都连血红的洞壁也拉了一点出来,一股混和了精液和阴道分泌的粉红色血泡也随着挤出,下面的床单也已经红了一大片;每一次刺入,都令跨下人儿惨痛地悲鸣一声,像刚侵入水般香汗淋漓的肉体也弹跳一下,在灯光下小麦色的肌肤像反射着一层油光。
抽插两百下之后,第二次射精了。
又一股来自亲父的精液,污染了心怡的子宫。
“哦哦……
救命啊!
够了、够了哦!
爹爹的!
志宏!……
小彤……是谁也好,救救我吧!”
心怡的确已经够了,就是运\动健将的青春女体也有其极限。
可惜,对于在药物操纵下成为一只纯粹为泄欲而生的狂兽,却仍远远未够。
狂奸已进行了一小时多,抽插的数量冲破五百大关。
双目赤红的莫正雄,用蛮力一扯,竟把束缚住心怡双腿的皮扣也扯脱了!
然后,他把心怡一双小腿捉住反向上,高举过头顶。
这样的姿势,令阴道的角度微妙地改变成比起刚才更适合插入的姿态,所以由现在起,莫正雄更能以比刚才快一倍以上的频率,继续进行其活塞运\动!
“哗呀呀!……
死了!
死了哦!……”
甚么三浅\一深已经用不着,便每一插都他妈的插到最深最深处吧!
在新角度的刺激下,第三次射精也很快出现了。
也乘对方稍为一歇,心怡又再陷入昏迷了。
4。
别了吾爱“呜呜……呜呜呜,妈妈啊!……”
心怡悲痛地哭叫。
失去了母亲的哀痛,对一个刚五岁的小孩实在是一个沉痛的打击。
一只温暖、宽阔的大手,轻轻抚摸着心怡那小小的头。
心怡抹着泪眼抬起头,看见了爹爹的莫正雄。
他同样也满脸悲痛,眼角含泪。
可是,他仍非常努力地挤出一丝笑容。
“心怡……不要难过,虽然妈妈已经去了很远的地方,但她一定会在某处看着我们,所以爸爸会坚强地活下去,会连妈妈那一份一起努力,尽我一切能力去疼妳爱妳,这一定也是妈妈的愿望……而心怡,妳也会让妈妈看看妳如何坚强的活下去,对吧?”
爹爹的那宽广的身影,是如何的坚壮、有安全感……
心怡抹了抹眼泪,倚在正雄的怀中。
“爹爹的……心怡不哭。心怡要做个坚强的好孩子,不会令爹爹的担心的!”
(对,在那一天开始,我已经下了决心不会随便再哭的了!……心怡缓缓张开眼睛,视线已完全被泪水所覆盖。
(我已经决定不会再哭的,但现在……在她身上的,是她在世上最亲最爱的人。
那人正在用他宽阔健壮的身体,在无情而不知疲倦地摧残着自己的身体。
子宫内又一阵荡热,看来他又再一次射精了。
而除了子宫仍有感觉外,她感到自己整条阴道似乎已完全瘫痪了,好像自己的下体已不再属于自己似的。
而全身几乎每一处都又疲又痛,那是因为她在痛苦中不断的挣扎,扭得腰也伤了,而双腿更被对方抓得几乎脱臼。
但这个苦海地狱似乎是无边无尽的,四次的射精竟仍未能完全耗尽莫正雄的精力,他仍然继续其狂奸,双手抓紧了心怡一对发育得很好的奶子,当作扶手般大力一拉,然后男性凶器像要把她一分为二般深深插入。
“嚓啪、嚓啪”的父女性器的撞击声,已经响了上千次。
无垢少女幼嫩的阴唇,也被撞碰得肿起老高。
“咕咕……呜呼呼……”
心怡连发出惨叫的气力也已经没有了,从吸气管中只传出气若游丝的声音。
身体亦已经用尽了任何挣扎气力,一动也不动的任由摧残。
(爹爹的……
不是说会爱我、保护我的吗?
为何现在却又如此无情地蹂躏我?……
他……
会杀死我吗?……便好像在奸尸般的蹂躏又再持续了将近一小时,期间心怡也昏迷了好几次,但每一次醒来都仍然要承受无休止的苦难。
终于,似乎正雄又再临近高潮了,而且是直到现在为止最大的高潮。
他如狂地嚎叫,双手更握住了心怡的脖子。
“喔咕咕咕……”
心怡双眼反白,痛苦地哀呜起来。
“啊啊啊啊!……”
(爹爹的……
真的要杀死心怡了吗?……终于,怒涛的射精再一次来临,比刚才每一次都多的精量,像巨浪冲击着心怡的子宫。
握着她脖子的手也缓了下来……
不过,心怡颈项上戴着的项链,却已经被拉断成两截。
终于平静了下来。
良久,莫正雄大叫了一声,大力掩住了头。
(这里是那里?……
我做了甚么?低头一看,只见一具年轻的女体动也不动地躺着,而自己的阳具,刚好在她的私处滑了出来。
她下体此时血迹斑斑的状况,只可以“凄绝”来形容。
(我……
强奸了这女孩?一阵极之不祥的预兆涌上了心头。
“哇哈哈哈……实在是太精采了!”
突然,一下刺耳的大笑声从某处传了出来。
只见房间中其中一道墙从中央向两边分开,中间出现了一个大型荧光幕。
屏幕中显示着另一个房间中的情形,在那房间中有包括大祭司、约翰在内的四、五个男人,另外还有邝蕙彤也在。
“我们一直在这边收看着现场直播呢!真要多谢你们父女提供了这套精采绝伦的强奸剧给我们看哦!”
“父女?……
你在说甚么?
难道……”
莫正雄再一看那被奸至不成人形的女子胸前,见到那条断了的项链。
那是他不久之前才送给心怡的16岁生日礼物。
“!……
心怡?……
心怡!……”
莫正雄一边急忙地脱下床上女子的头套,另一边也在心中不住祈祷\,希望那女孩不是心怡。
“……
爹……
爹爹的……
我好……
痛……”
“心怡!为甚么妳会在这里?……我的天啊!”
震惊、内疚、痛心、绝望……
一瞬间全部涌上心头。
“怎样了?莫大督察,你亲女儿的肉洞的滋味如何?”
大祭司冷笑道。
“看他刚才兴奋得奸了两小时多,不用问也知答案了!嘻嘻嘻……”
约翰也加上一句。
“你……
你们给了我甚么药?
还有妳!妳不是心怡的好朋友吗,为甚么骗我来这里?”
莫正雄向蕙彤问道。
蕙彤像有点不安似的别过了头。
自上次心怡带她去报案时莫正雄已认识了她,看来似乎是她在今天较早时用一些谎话骗了他来这里。
“别乱说了,有甚么药的话,也只是用来引起你嗜虐的本性而已。呵呵,正义的英雄父女的相奸剧若流传了出去,不知道外面的人会怎样说?”
“但莫督察你也太凶了,强奸也就算了,怎么还弄得自己女儿只剩半条人命?”
的确,现在心怡的情简直令正雄不忍直视:全身上下都瘀伤处处,一双本是幼滑的乳房上印满了赤红的手痕,而整个阴唇也肿了老高,像被人用刀剖开般的阴道已张开如儿臂般大不懂得合上,由阴户、会阴、甚至大腿内侧都被鲜血染红。
就是遇上过不知多少风化案的正雄,也从未见过比这更凄惨的强奸。
(这样可怕的事……
真是我做的吗?……正雄再望向爱女的脸。
只见心怡呆呆地失神,本是灵动的大眼已失去了神采,脸上泪迹斑斑,眼泪和鼻水在唇上糊成一团。
“心怡……”
“爹爹的……
好可怕……
停手……
不要再……
弄痛我、伤害我……”
迷糊中,心怡似乎仍未察觉强奸已告一段落。
她看着正雄的眼神,便像在看着甚么食人猛兽般。
正雄心痛得言语也难以形容,那是不能补救的错,最可怕残酷的错……
“害了女儿的一生,你要如何补偿?”
大祭司再开口了。
“补……偿?”
“你不是最恨强奸犯吗?听说你妻子也是死在强奸犯的手上,如今你最爱的女儿也几乎被奸杀,若你抓到那犯人,你会怎样?”
“杀……杀死他!”
“对,任何伤害你女儿的人也的确该死。可是现在,那犯人是谁?”
“那犯人……
是我!
是我奸了心怡!……
呜呜呜……”
莫正雄掩面痛哭。
“以后你还如何面对她?她永远会用害怕的眼神望着你,你只要一天继续存在,莫心怡的伤痕便一天不会愈合。每次见到你,她便会再一次勾起可怕的回忆……你想妳最疼爱的人一世活在害怕痛苦的阴影中吗?”
大祭司的说话语调,一贯地充满情感和魔力。
“好可怕……
不要再……
伤害我……”
心怡仍像在梦游般低喃着。
爱女可怜的说话像利刃,把莫正雄的心胸刺至断碎。
“不!我不想!
我不想再让心怡受伤害了!
怎么办?告诉我怎么办?”
“你只要消失便可以了。”
“消……失?”
“对,用这东西……”
在床尾的墙上出现了一个暗格,一把锋锐的军刀展现了出来。
莫正雄缓缓拿起了刀。
“只要你从此消失,莫心怡便会渐渐忘记今天的恶梦了。”
大祭师发出最后一击:“作为父亲,你为女儿做最后一件事,以自己的生命来赎罪吧!”
大错已注成,而现在唯一可做的事……
莫正雄其实一向也不是意志薄弱的人,但事情涉及自己的至亲,而且无论如何也是由自己亲手所害……
他像着了魔般举起了军刀。
嚓!
“啊啊!”
军刀插入胸口的瞬间,蕙彤连忙掩住了眼。
同一时间,心怡也被父亲的惨叫所惊醒。
“爹爹的?……
不!
不要啊!……”
“心怡……
原谅……
爹……
爹的……”
正雄拖着血染的残躯,右手掩住胸前的伤口,左手撑住了床边。
然后,右手拿起断成两截的项链。
“我原谅你!
我原谅了你哦!……
所以……不要死!”
心怡用尽最后的力气在叫着。
“……
那太好了……
爹爹的不在之后……
答应我,要和弟弟好好的活下去……
不要放弃……希望”“不要!爹爹的、不要离开我!
不要丢下心怡一个啊!
我讨厌!
讨厌哦!……”
“再见……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