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里空无一物。
见温折不理会自己的问题,顾薄补充道。
“猜对我就放过你。”
温折这才抬起头来:“你发现白色更适合你。”
“不对。”
“你移情别恋。”
“也不对。”
“你突然想换个口味。”
“因为婚礼要用。”
说罢,顾薄强行拉起温折,对视不过瞬间,温折猛然会过顾薄的意思,转身就走。顾薄紧随其后,没再抓着温折不放而是禁锢温折的内心,用囚牢盖住。
“我在伦敦的时候已经和周栗谈好,把你和他的婚礼改成我们的结婚纪念晚宴,另外重新发请柬告诉宾客你和他的婚礼是为我们复合做的惊喜掩护。知道我们要和好艾米特别开心,她跟期待今天,早上五点就起床换可爱的礼服裙,等着给爸爸妈妈做花童呢。”
“谈?你和他怎么谈的?”温折十分惊诧,但他震惊的不是顾薄调换婚礼的行为,他不相信随便谈谈周栗会把自己的婚礼换给顾薄还配合顾薄骗他。
“真要说起来,其实没谈什么,我只是告诉周栗我认识一位刚刚退休、并且宣布不再做手术的产科泰斗级别人物,他会看在我的面子上接手你大约在半年后的生产手术,你百分之九十不会有生命危险。”
“所以他就把我让回去了吗。”
若是因为他的命,周栗会把他让出去可以理解。
他不怪周栗。
顾薄点点头,又告诉温折。
“不仅如此,他还同意陪我上床。”
“……”
“哈哈,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