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水滴雨忍村的护额戴在头上,又取下来,系在了脖颈处。“还下雨不?’鹘将手伸到屋檐外,间隔有零星水珠滴在某人手心,他又取下斗笠戴在头顶。
“要是再有瓶黑色指甲油,就更好了。“某人玩心大起。
晓的基地,某人造访很多次,虽然都是非正式的,可依旧能够缓解潜入者精神上的紧张,甚至造成某人基本的戒备都忘做了。
“迎面碰到晓的成员肿么办?是打招呼,还是不打招呼?我视而不见、扭头就走,后背会不会被插刀?“某人愣在原地想着对策。
角都看了眼杵在路中间,像石化了的某人,飞快地对比了脑中的悬赏名单,就自动删掉鹘的脸,继续往前。
飞段是个话唠,一直旁若无人的喋喋不休,要不是同伴突然停了,他肯定没看到路中央多了根不咋美观的柱子。
“你信奉邪神大人吗?”背着三段大镰刀的飞段,弓着腰45°斜仰问道。
‘……’这算什么展开?
漩涡鹘实在无法回应某人炽热的目光,可摇头晃脑地支支吾吾明显更不妥当,眼见这夺命镰刀步步紧逼,他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靠!我这要说相信邪神教,肯定被飞段带到“屠宰场“进行降神仪式;要说不知道、不相信,那直接当作异类,立马进行降神仪式。左右是个死,我还玩什么玩呢?“
鹘的大脑飞速地运转,信奉“车到山前必有路“的某人正想着第三种选项。
很显然飞段没什么耐心,他见自己的问题一直没有得到回答,就转了转肩上的镰刀,毫不犹豫地插在了鹘的心脏,猩红的鲜血浸染了红云黑底的大袍,飞段舔着镰刀上的血渍,笑得十分恶劣。
角都摇了摇头,对同伴的变态行为很无语,却懒得再说些什么,毕竟是个小角色又不影响自己的赚钱大计。
"等会儿!"角都挡住飞段的步伐,抓着某人的镰刀查看,"这是木屑?"二人猛地回头,发现摊在血滩里的死者竟变成了一颗货真价实的树。
木□□?飞段扛着镰刀,咧着嘴张狂地喊到:"绝,你这是对邪神大人的亵渎,我杀了你!杀了你!"
“绝除了侦查,好像还有吸收别人查克拉进而完美变成他人的易物变化能力……“
角都记得最近阿飞好似和首领讨论来者,"不会和钱有关吧?"某人突然警觉起来,狠狠地对着惹祸小能手的飞段来上几脚。
“终于走了,终于走了。“漩涡鹘擦着冷汗从房屋死角里走出,心想还是用时空忍术吧,这种猝不及防的偶遇实在是种惊吓。
所以,一转身看到某人依着墙壁瑟瑟发抖,一副受惊小猫模样,宇智波鼬真得不知道如何应对。
"你又招惹谁了?"鼬将假装瘫软的某人拉了起来,半途又改变了心意,鼬松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