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难受的,对我来说,这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鸣人自我安慰道。"考前表现出一副和蔼可亲的假象,张口闭口地祝我考试加油。真得通过了,他倒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说什么会替我保守作弊的秘密,只要帮他取件东西……"
昨夜,鸣人觉得糟糕透了!那些侮辱自己的词语,不是没听到过,可从一个成人口中说出,还是从一个自己励志要当的忍者口中,鸣人觉得自己的世界瞬间坍塌。"所以,自己才会出手,不单单是为了相信自己的伊鲁卡老师,还是为了自己悲哀的自尊!"
"什么是忍者?忍,常人之所不能忍是为忍者。这难道是别人打自己一巴掌,不还手的意思?那我宁愿自己当打别人一巴掌的人。哪怕是落入万劫不复的地步,亦要清楚明白自己为何走到这一步。装糊涂,保长寿;知道多,小命忧,鸣人小朋友,你怎么选?"
这是多年前,在宇智波大宅里,幽佐对着一群听众讲得歪理。起因是什么,鸣人不记得了,可大家的选择却一目了然。
鸣人望着目光依旧冷冽的佐助,不禁觉得好笑。拼命跟随鼬尼桑的步伐,想探究真相,却已然肯定了自己所相信的真相。
"好歹有个目标,可自己,竟连憎恨的对象都没有。"鸣人失落极了,未曾发觉有红色的尾兽衣在身体上浮现,正巧万年迟到的某人此时出现。
“上来就尾兽化?我不就来晚了点,鸣人至于如此小心眼?”卡卡西觉得亚历山大,这样的学生自己怎么带?
“这是什么造型?”春野樱不禁吐槽某人奇葩的出场方式。
“这上忍靠谱吗?”佐助也不看好某人。
“老师什么时候到了?”回过神儿的鸣人四处张望。‘还好老夫发觉地早,要不被那个白毛盯上,鸣人你别想轻松离开忍者学校了!’某尾兽叹了口粗气。
“……”。说好地尾兽化呢,怎么消失的半点痕迹都没有,不至于视力下降这么多?“哈,总之我对你们的第一印象非常差!”卡卡西故作严肃地说道。
天台上,
“先自我介绍一下吧,例如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兴趣、梦想诸如此类……”
“……”。冷场N秒钟。
“那先从右边穿黄衣服的开始。”
鸣人上下打量着从一开始就自说自话的某人,他用一种毫不掩饰地怀疑口吻说:“你是我们的指导上忍?”某白毛点了点头。
“你如何证明?”鸣人手臂交叉于胸前,等着听某人的解释。
“别的组都是直接点名字?”作为自己情敌一号--山中井野,小樱还是十分关注的。佐助也仔细回忆,好像的确如小樱所说。佐助一贯的装酷不语,鸣人知晓,他那是赞同。
“而且,他戴着面罩,左眼还被护额遮住,一副不愿以真面目示人的样子。”剩下的话,鸣人不再说了,毕竟某个“值得怀疑”的人还在现场。
‘很有道理。’佐助和小樱也跟着戒备起来。“喂”,某白毛上忍简直哭笑不得,打算上前解释一二。“砰”地一声,白烟瞬间在天台弥漫开来,正好什么都看不到了。
“快跑”,鸣人在两位队友肩膀上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