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佐,这一年多来,你过得可好?"镜的瞳孔变得浑浊,双颊也凹陷下去,白色的皮肤渗透进大量的青色,语气如常底气却不足。
"宛如梦境。"
"幽佐,我本想多为你争取几年,这么自由自在的时光……,咳咳,……。"宇智波镜剧烈的咳嗽起来,疲软的心脏疯狂地跳动,好似要从胸腔内飞出,他揪着衣衫,豆大的汗珠从脸颊滑落,他颤抖的手臂要触碰床头的水杯,可怎么都抓不住。
“英雄迟暮“幽佐看了看未关上的木门,和那犹如毒蛇般狡诈的寒风,他轻轻拍着老者的后背,并将水瓶递给了他。"奈何天意如此!"
看到如此的镜爷爷,幽佐有些动容,毕竟虽然短暂,可这份幸福是他为自己争取的。如果可以,幽佐希望偿还这老者的恩情,“其实,这也是他把自己叫来的目的吧!!“。
"明人不说暗话,镜爷爷,您要我做什么"狗屁的情感剧,不过是贪欲的华丽包装而已。
"幽佐,看得太透,有时活的很辛苦。"
"看透不说透,这是我的人生准则。"
"哈哈,果然将剩下的事交付给你,是最正确的决定。"
“剩下的事,那个带着漩涡面具的宇智波叛徒?蠢蠢欲动的宇智波和木叶的黑暗“无论那件事,都幽佐避之不及的,他的眉头紧紧的揪着,冷酷的面容染上深深的不满,他没什么好腔调地说:"我做不到,这么大的摊子。我又不是你,宇智波镜。"
“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你让我如何抉择?”抛开一切,幽佐竟换上一副谈判者的嘴脸,哪怕是垂死之人,他也在剥削那微乎其微的利益。
"你不是已经知道答案了吗,幽佐。"
“舍生取义。“幽佐冷笑,甩门离去。
宇智波镜去世了,是在二代火影的墓碑前,咽气的,高层都来了,甚至那位被黑暗吞噬的根部首领,他也出现了。回忆是最软弱、最痛苦的事情,他们的眼眶里含着泪水,这一刻,他们真得是对宇智波镜逝去惋惜,可下一刻呢?
‘连死都拿来算计,镜爷爷,您走好。’幽佐扔了只鲜花,算完成祭拜的任务。
“止水哥身上的血腥味越来越重,鼬脸上的法令纹也越来越深,现在小天使的佐助也很少能让他们开心的笑笑了。看来,我也不能继续窝在学校里了,尤其二柱子总拿我跟鼬比较。这有可比性吗,岂可修!”幽佐揉乱了自己的头发,趴在桌子上唉声叹气。
“幽佐,去教室外面站着。”
“谢谢,老师。”幽佐立马起身,推开窗户就从二楼跳下去。老师哪见过这架势,慌神片刻,就探出半个身子对着跑得飞快的幽佐,喊到:“你干嘛去?”
“我找三代火影!”
“……”只是罚站而已,用得着惊动火影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