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灯盏给我拿着,然后我给你话本,你就照念给我听吧。”
左鹤愠盯着李景行看了一会儿,把手里的灯盏给他,然后接过他手里的话本给他念。
“你不怕我骗你呀?”李景行故意把灯盏凑近左鹤愠,左鹤愠下意识往后躲。见状,李景行笑了笑,“好了,不逗你了,来给我念话本。”
左鹤愠紧盯着李景行手里的灯盏,犹豫了半晌,最后拖了条凳子,离李景行不远的地方坐下,低头给他念。
“鹤庭,我真的不捉弄你,快过来。”李景行捏了捏拿着灯盏的胳膊,“我胳膊酸……”
左鹤愠抬眼看了看他,还是起身把李景行手里的灯盏接过来,低垂着眼睛看向榻上的李景行。暖黄的烛火映耀着那双漆黑的眼眸闪着熠熠光亮,自他杀了李景行,到其再次醒过来后。
那张原本再熟悉不过的脸庞,却又给他一种陌生的感觉。无论是昔日还是如今,眼前的人脸上总带着笑,可前者却是虚情假意,而后者,却又带了几分真心。他曾以为李景行借尸还魂之说不过是他诓骗自己的玩笑,只想以此为由将他留在身边罢了。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李景行是何等人物,他总比旁人更加熟悉。想要他转变性子,怕是得过那奈何桥喝碗孟婆汤,下辈子投胎转世才行。
就算李景行变了性子,可看见被砍掉的双腿,定会气极恨他咒他。可眼下这李景行,非但未怪罪,面上也无怒意,甚至连问也不问自己双腿的事儿,这让他感觉有些无措。
他宁愿李景行用一副扭曲的表情发疯似的咒骂他,也不愿意在此时看着他那张脸上带着的温和笑意。
“怎么了?”李景行拉他坐在榻边,不经意间又扯到了伤口,痛得他不禁抽了口气。左鹤愠放下灯盏,把李景行塞回被子里:“你身上的伤还没愈合,别乱动。”
“那我什么时候能好啊?”李景行问。
“这得问大夫。”左鹤愠给他捻好被子。
“对了,下午的那个问题,你想好了么?”李景行脸上带笑看他,“你到底爱不爱我?”
左鹤愠沉默了半晌,才出声道;“我不知道,但是,”他弯腰在李景行额头落了道吻,“我会保护好你,一定。”
李景行:成吧,这家伙绝对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小钱钱:大佬大佬,好消息好消息!
李景行:哪家商场打折了?是全场商品最低至五折,还是某产品现在打电话订购,不要一千,也不要九百九十九,只要九九八!九九八,心意产品带回家!
小钱钱:_(:з」∠)_大佬,我给您说正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