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暂且打烊,关门休息一天。”李景行把门板关上,然后拉着左鹤愠去后院,“我屋里有药,敷敷脸。”
左鹤愠也没驳他的好意,任着他弄。叶子和大河也给放了假,两人拿着李景行给的碎银去街上玩去了。
李景行拿帕子给左鹤愠擦了擦脸,眉头皱在一块,心里犹豫再三,才出声道:“要不……咱们不开店了。”
“为什么?”左鹤愠不解,“这里的生意不是挺好的么?难道是生意太过热闹,你身体熬不住?
说来我们这儿人手不够,就靠着你和小黑两人做,实属太过勉强……”
“我是担心你。”李景行叹口气,“你说你这么温软的性子,要我怎么办才好?我在厨屋做菜又瞧不见你,你要被客人刁难怎么办?
就好比今日这事儿吧,我要不在你身边,你是不是得硬挨那林小侯两巴掌?”
“嗯。”
“我是心疼你。”李景行哎了声,“以前你受得苦够多了,我不想再看到你受人欺负,懂么?”
左鹤愠静静看他,没有说话。
“老盯着我看作甚?”李景行被左鹤愠看得不自在,偏开视线,“干嘛……”
“你和他的确不同。”左鹤愠出声笑了笑,“他……”
“别提他了。”李景行打断左鹤愠的话,“哎,你就说还开不开吧?”说实话,他打心底还是想开店的,毕竟每日赚的银子也挺可观,他也不想就这样放弃。
可想着这身体原主对左鹤愠做的那些事,他总感觉心有亏欠。虽说不是他所做,但毕竟是这幅身体所做。
他每每闭上眼,总能看到那些血淋淋的画面像是老旧电影般在脑海里断断续续播放着。
“开吧。”左鹤愠看得出李景行想开店,只是碍于他的缘故有些犹豫。
不过,他也并非是善良之辈,手里也沾过血腥。武功底子也是有的,只是他善于藏拙罢了。且他眉眼温润,也瞧不出什么,若说他像个武夫,倒是更像文人。
“那你……”听到这话,李景行心下一喜,但仍有些顾虑。
“你且安心,我是有武功底子的,一般人还是收拾得了。”左鹤愠温声回道。
“行吧,那我就放心了。”想到左鹤愠身材不错,该有的肉一块也没落下,估摸是日积月累习武锻炼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