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如此恨我,为何不早点对我动手?非要等到今天。”
陈雨湘眼睛一亮,颌首道:“不错不错,有点长进,还知道问这种问题了!”
陈雨湘刚想继续说,又看到萧国栋目光闪烁,欲言又止,于是看着他道:“你应该也有问题吧?一起问,节省点时间好上路!”
萧国栋吞了口唾沫,润了下喉咙,犹豫道:“那个,刚才你叫她王素梅,这是怎么回事?”
陈雨湘拍手道:“好,不错,你们两个的问题正好可以一起回答。萧大市长,你刚才没有听错,你的爱妻本名就叫王素梅,这一点相信赵大队长应该最清楚不过了,她为什么要改名呢?原因有二,其一是为了忘记下乡那段黑暗的岁月,以新身份重新开始生活,但更重要的原因是第二点,也是最不为人知的一点,那就是你的岳父并不是她的亲生父亲!”
萧国栋惊愕道:“什么?我的岳父另有其人?”
陈雨湘点点头道:“没错,说起她的身世,确实有点曲折,她的生父本来是一名战功赫赫的军官,但却是生于地主家庭,在那个分外讲究政治成分的年代里,立多少功都是没有用的,谁犯的错少,谁根正苗红才是王道,所以在预感到政治动乱快要降临之时,她的生父做了个艰难的决定,忍痛与刚怀孕不久的妻子划清了界限,办理了离婚手续,并让他的秘书退了伍,改名换姓后带着身怀六甲的妻子回到了他的家乡,后来他的妻子生下了一个女孩,就是你现在的妻子,因为那个军官酷爱梅花,女儿又是冬天出生,所以取名为素梅,姓氏也随了他的姓”
萧国栋追问道:“那后来呢?”
陈雨湘皱了皱眉道:“听我说,你别打岔!十年动乱结束后,国家给那个军官平了反,并重新委任了新的职务,他重获自由后第一件事便是打听妻女的下落,而此时他的妻子与他的秘书已经因为患难与共、日久生情结婚了,女儿也下了乡,他虽然有些伤感,但也能理解妻子的行为,并没有生气,于是托关系将女儿调回了城里,并帮她安排好了工作,但他没想到的是,他的女儿得知事情的真相后,居然不认他,反而埋怨他抛弃她们母女,还跟了母亲姓于,名字中也去掉了他最爱的”梅“字,你说这个女儿是不是大不孝?”
于素素突然摇头道:“不,不是的,直到前几年我母亲去世时,她才将事情的原委告诉我,而且,这些事情我从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你又是从何得知?”
陈雨湘瞥了于素素一眼道:“我知道的事情多着呢!不把你的身份和性格摸透,怎么对症下药来和你拉近关系呢?还有,我这么费力接近你,难道就是复仇这么简单吗?”
萧国栋突然有点沮丧道:“这么说,我这些年仕途的一帆风顺,真的是有人在暗中提携?湘姐,你能告诉我,他究竟是谁么?”
陈雨湘呵呵一笑道:“你也不想想,凭你的猪脑子和穷酸脾气,怎么可能在这个复杂的官场节节高升?至于那个人,我都说了姓氏了,难道还不好猜么?”
萧国栋内心盘算着,口里念念有词:“王……姓王的人那么多,究竟是谁呢?
对了,你说过他的老家是这里,七星城出生的高官,莫非是王……王戎?“
陈雨湘指了指萧国栋的鼻子道:“正确!没想到你这猪脑子还没有彻底烧坏,还有点思考能力!正是由于他的存在,所以你才能平步青云,从一个一穷二白的教书先生一步步走到今天这个位置上,而她之所以能多年稳居电视台一姐的位置,也要归功于她生父的影响!可笑的是你们这一对夫妻,竟真的以为你们的身份地位是凭借自己努力得来的,也不好好想想,你们配么?你再好好回忆一下,为什么你脾气那么臭,你的上级却还对你客客气气的,而且你就会酸几句诗,对城市建设狗屁不通,为何还会被委以重任?再说你,于素素,一点也不知道为人处事,得罪的人比见过的人都多,总是摆着一副冷冰冰的面孔,仿佛高人一等,没有你父亲的暗中帮助,那些名人会争先恐后的来上你的节目么?还有你们家那别墅,为什么当初开发商会以那么低的价格求着你们买,你们想过么?即便以当时的最低价格来算,你们俩的存款也不可能买得下来吧?”
陈雨湘一番毫不客气的数落,说得萧国栋和于素素哑口无言,过往的种种走马灯似的浮现在脑海里,他们俩这才幡然醒悟,以前很多不合理的事情也终于找到了原因。
陈雨湘见萧国栋和于素素脸色由白变红,心中说不出的扬眉吐气,接着道:“可惜啊!你们的好日子快要到头了!”
于素素忙追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陈雨湘得意地笑了笑道:“你刚才不是问我,为什么要等到现在才报复么?
那是因为你的保护伞就要倒了!你还不知道吧?你的亲爹王戎已经住进了重症监护室,全靠生命维持系统撑着,没几天活头了!哈哈,本来还想继续靠着这颗大树乘凉,没想到大树要倒了,你自然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我也可以开始实行我的报仇行动了!“
许久没有说话的赵文革突然开口道:“那我呢?你又是怎么算计的?”
陈雨湘掏出那串凤型吊坠道:“你的出现纯属意外,但却正是时候,当时我还有点苦恼,该怎么对这个贱人下手,没想到她却先来找我了,让我帮她找这个玉坠,我觉得有点蹊跷,所以就安排了手下寻找线索,最终找到了你,于是我调整了计划,将你做为突破口放到计划中来,并且让你执行,你的表现也确实没有让我失望,不到半个月就将她们母女都收拾得服服帖帖的,说起来,我还真得好好谢谢你,省了我不少事呢!”
说完,陈雨湘又看着于素素道:“我知道这串玉坠对你的意义,你母亲将它当成传家宝送给了你,让你好好保管,但是你却并不知道,这串玉坠其实是你生父送给你母亲的定情之物,说来也巧,你当年失身于他是因为这串吊坠,和他重逢又是因为这串吊坠,你说这吊坠是不是有魔力呢?”
于素素仔细回忆着这些天的点点滴滴,脑海中的疑团渐渐消失,但还有几个疑问未解,于是恨声道:“没想到我这么信任你,你却如此处心积虑地害我!难怪他对我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原来都是你设计的!”
陈雨湘得意地大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半晌后才道:“你现在才明白啊?
真是蠢到家了!除了我,还有谁会对你的情况这么了解呢?实话告诉你吧,我不仅将他带入了玉龙岛,而且连那晚的停电也是我设计的,你家的那个佣人就是我推荐给你的,这么说你明白了么?“
陈雨湘瞥了一眼萧雅,见她神情恍惚,又道:“还有一件事你恐怕现在还蒙在鼓里,那天你去学校门口接这条老狗的时候,你女儿也跟着你回了家,你的丑态早就被她看光了,至于为什么她会恰好看到你出现在校门口,原因我想应该不用我解释了!”
于素素倒吸了一口凉气,颤抖地道:“难怪我每次去找你时,你都能未卜先知地猜到我的来意,原来你一直在监视我的一举一动,你的心机好深哪!”
陈雨湘笑吟吟地道:“过奖过奖!我这种一穷二白之人,要是也像你一样愚蠢,早就不知道死在哪个角落了,哪还有今天?怎么样?现在你们都明白了吧?”
于素素冷哼一声,别过头去,不再理会陈雨湘,萧雅缩在赵文革怀里,也是渐渐平复了心情,只不过这一天之内发生的事情太多太复杂,让涉世未深的她一时难以消化。
一阵死一般的寂静过后,缩在最后的萧国栋畏畏缩缩地道:“湘姐……我对你的遭遇十分同情,可是冤有头债有主,我对你以往的一切毫不知情,你总不能怪罪于我吧?再说了,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们好歹有过一段感情,你放了我好不好,我保证绝对保守秘密……”
于素素恨声道:“萧国栋!你还是个男人吗?这个时候你还向她摇尾乞怜,难道想抛弃我们母女独自逃生吗?”
萧国栋脸色一红,色厉内荏地道:“你……你这个荡妇!刚才你亲口承认是他的母狗,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再说了,这个小贱人也不是我的女儿,而是那个男人的孽种,你欺瞒了我这么多年,我没找你算账已经是很仁慈了,别想拖我下水,我可不想跟你们一块死!”
于素素被气得直发抖,手指着萧国栋的鼻子道:“亏我们还同床共枕了十九年,我怎么就没看出你是个这样的人,真是瞎了眼,纵使我有万般不是,你也不能这么说丫丫,她可是你从小看着长大的,叫了你十八年的爸爸,你怎么忍心这么伤害她呢?你这个畜生!”
萧国栋有点后悔自己的口不择言,但面对生命的威胁,他选择了与家庭决裂,索性把心一横道:“我说的有错吗?她和你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都一样的犯贱,你来之前,她就已经和这个男人厮混到一起了,不信的话,你可以亲口问问她!”
两人的争吵让萧雅痛苦不已,她死死地抱住头,拼命地撕扯自己的头发,嚎啕大哭起来!
于素素心中之痛苦丝毫不亚于萧雅,她抬起头望向赵文革,期望从他那里得到否定的答案。
作为众矢之的的赵文革缓缓抬起头来,迎向于素素满含怨恨的目光,冰冷的脸上破天荒地出现了一丝愧疚,纵使他再铁石心肠,面对这样的局面也不好受,但他很清楚地知道,陈雨湘要的就是让他们互相埋怨指责,在彼此的痛恨中无比煎熬地度过余生,所以赵文革强行压下了心中的愤怒和冲动,他抱起痛哭流涕的萧雅,轻声安抚着,努力让她的情绪平复下来。
正如赵文革所料,陈雨湘冷眼旁观着四人的闹剧,眼中隐含着报复的快意,但赵文革的表现显然让她有些意外,以她对赵文革的了解,他此刻应该暴跳如雷,冲上来跟她拼命才对,为什么会表现得如此克制呢?
陈雨湘不甘心,心中又生一计,看着一脸急切的萧国栋道:“看在你比较识相的份上,我可以考虑放了你,不过你要做点什么来表示对我的忠诚。”
萧国栋连忙道:“湘姐,只要您肯放了我,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真的!”
陈雨湘拍了拍手,门外应声走进来四个大汉,恭敬地道:“湘姐,动手吗?”
陈雨湘指了指萧国栋道:“除他之外,另外三个都绑起来,那个小的只绑双手就行了!”
四个大汉应声走上前去,为首的正是赵文革见过的那个小黑,他们一个抓住于素素,一个抓住萧雅,另外两个则对付赵文革。
赵文革虽然力气很大,但由于投鼠忌器,再加上陈雨湘拿着枪虎视眈眈,所以并没有过多反抗,很快,三人就被绑了起来,而且连嘴巴也堵上了。
陈雨湘示意大汉们退下,然后用枪指了指萧国栋道:“现在你的表现机会来了。”
萧国栋知道自己已经有了一线生机,连忙道:“湘姐尽管吩咐,我必定全力以赴。”
陈雨湘笑了笑道:“很好!刚才让你在柜子里看了几个小时的床戏,我知道你憋的很难受,现在就好好补偿你一番。”
“不不,我不难受,湘姐别这么说……”萧国栋脸上堆满谄媚的笑意,头摇得像拨浪鼓,看到陈雨湘那略带促狭的笑容后,他的心却突然感到了一丝惊慌,于是小心翼翼地问道:“您说补偿?我有点不明白……”
陈雨湘点点头道:“刚才你看着他们做爱时,不是很兴奋吗?现在我给你个机会亲自上阵!虽然那小妮子已经不是处女了,但滋味绝不比开苞差,你还在干等什么,难道还要老娘教你么?”
萧国栋受惊匪浅,虽然他刚才脑海里是有不少的邪念,但要动真格的却没有那个胆量,毕竟萧雅是他一手带大的,即使没有血缘关系,那也是十八年的亲情,更何况身旁还有赵文革和于素素虎视眈眈,所以萧国栋呆了半天后,才颤抖地道:“这……这可使不得,湘姐,您让我做别的事可以,这可是乱伦,太为难了,使不得使不得,求你饶了我吧!”
陈雨湘柳眉一竖,厉声斥道:“你这个窝囊废,只有色心没有色胆,她亲爹都可以干,你这个便宜老爸不行么?你怎么不想想你自己的委屈,含辛茹苦养育了她十八年,结果却是别人的种,难道你就不恨吗?”
萧国栋被陈雨湘说得有些心动,但还是畏首畏尾地道:“可恨是可恨,不过……她已经受到惩罚了,那就算了吧!”
陈雨湘呸了一声,拿起枪对准他的脑袋道:“孬种!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干了她,二是吃枪子,你自己选吧!”
于素素听到陈雨湘之言,激动得浑身发颤,两只眼睛死死地瞪着陈雨湘,仿佛要吃了她一般,但她的双手双脚都被牢牢绑住,拼命的挣扎也是无济于事,只能用被堵住的小嘴发出一阵微弱的“呜呜”声,来表达心中的愤怒和恐惧!
赵文革也是怒发冲冠,但他表现得更加沉稳,被绑在身后的双手暗暗扭动着,将身体慢慢挪到于素素身边,想要解开于素素的绳结,但陈雨湘显然对他特别照顾,连手指也捆了起来,半点都活动不了,所以他只得用身体触碰于素素,示意她悄悄给他松绑。
于素素挣扎了半天后,终于领会到了赵文革的意思,仿佛认命般停止了挣扎,并借由喘气时身体起伏的掩护,将手指悄悄挪到赵文革的绳结上,一点点地拨弄着那个绳结,但是她力量太小,绳结又绑得很紧,所以拨弄了半天依然没有弄开。
陈雨湘见于素素和赵文革靠在一起,以为他们只是因为挣扎而倒在了一堆,并没有太过留意,她拉开了手枪的保险栓,将子弹上膛,指着萧国栋的脑袋道:“你最好快点,老娘的耐心可不是很好!”
死亡的威胁吓得萧国栋体如筛糠,他举起双手,连滚带爬地爬到床上,连声求饶道:“别别别!湘姐,你千万别冲动,我遵命还不行吗?”
于素素见萧国栋要对女儿不利,气得呜呜直叫,美目闪烁着寒光瞪着萧国栋。
萧国栋畏缩地避过了于素素杀人的目光,心虚地对着被绑在床上的萧雅道:“丫丫……爸爸也是逼不得已,要是不听她的,我们都得没命,反正你也已经破了身子,就当可怜我,行吗?”
萧雅手被绑住,脚却依然能活动自如,她愤怒地挣扎着,趁萧国栋不备,突然抬起脚狠狠地踹在了萧国栋两腿之间最重要的部位!
这一脚力度不小,萧国栋痛得呜哇乱叫,双手捂着命根子倒在床上,半天没起来!
陈雨湘鄙夷地道:“真没用!送上门的你都吃不到!你以为不上她,她们就能原谅了你?她们现在是一家团聚,其乐融融,早就将你踢出局了,用你的猪脑子好好想想吧!前怕狼后怕虎的,只有死路一条!”
陈雨湘的一番耻笑深沉刺痛了萧国栋,他把心一横,顾不得下体的疼痛,猛地扑在萧雅身上,双手胡乱地抓揉着萧雅傲挺的乳峰,恶狠狠地道:“你这个小贱人,跟你妈一样下贱!刚才那么淫荡,现在又开始装圣女了?反正我已经一无所有了,不如好好来玩玩你这个贱货,也不亏我养了你十八年!”
说完,萧国栋彻底兽性大发,只见他儒雅的脸变得无比狰狞,双手在萧雅嫩滑的娇躯上乱摸乱抓,嘴巴叼着萧雅粉嫩的樱桃又吸又咬,弄得萧雅苦不堪言,晶莹的泪珠从眼眶中不断滴落。
折腾了许久后,萧国栋终于感觉到下体有了感觉,于是迫不及待地分开萧雅浑圆修长的美腿,一只手扶住那半软不硬的肉棒,在萧雅的蜜缝上磨蹭了几下,便强行塞入了紧窄无比的蜜穴。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