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下次等你有空,又是好几个月过去了吧?”
萧雅不想让父亲担心自己,也附和道:“对,爸爸你老是说话不算数,今天来都来了,女儿可不放你走!”
见萧雅恢复了笑容,萧国栋只得道:“好吧好吧!我们早去早回,开车吧!”
陈雨湘道:“领导开了金口,我们这些平民百姓怎么敢不照办呢?坐稳了,我开车可不温柔。”
说罢,陈雨湘发动车子,疾驰而去。
一番游玩过后,时间很快就来到了饭点,陈雨湘载着萧国栋父女直往城北而去。
疲劳的萧雅昏昏欲睡,萧国栋则一直都心神不宁,眼见越来越远离闹市,不禁开口问道:“雨湘,我们这是去哪吃饭呀?”
陈雨湘使了个眼色,回道:“去一个小店,那里很清静,口味也不错,吃了饭休息一会我们就回来。”
萧国栋心知陈雨湘的目的,于是也不再说话,闭上眼睛假寐。
陈雨湘将车停在了一处僻静的小院内,回头对昏睡的萧雅道:“丫丫,醒醒,我们到了。”
萧雅下了车一看,只见眼前是一个类似农家乐的小院,或许是因为太偏僻,并无一个客人,只有几个伙计在那烧着柴火。
陈雨湘道:“这家菜的味道很不错,是地道的农家柴火饭,你们平常吃惯了大鱼大肉,来这里品味一下农家伙食应该不错!”
说完,陈雨湘走进屋内,招呼店家点菜,萧国栋和萧雅也紧跟着入了屋。
等了一会,菜还未上,萧雅内急,便问了厕所位置,独自一人去了。
趁着萧雅离开的片刻,萧国栋低声问道:“雨湘,这里太安静了,安静得有点渗人,还有,你看那些伙计,一个个五大三粗的,一点都不像帮厨的,这会不会是个黑店呀?”
陈雨湘微微一笑道:“怎么?萧大领导,你还怕碰上了孙二娘,被做成人肉包子么?放心,这里我来过好几次了,这些人都是农村出来的,种田汉子,自然长得粗壮。”
萧国栋心中稍安,顿了顿又问道:“你准备什么时候抽血呢?”
陈雨湘道:“不急,先吃了饭,等下回去的路上,趁丫丫睡着了,我悄悄抽一点,足够化验就行了!”
萧国栋道:“路上抽?不会弄醒她么?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妙计呢?还特意让我把丫丫约出来,早知如此,还不如直接带她去医院化验。”
陈雨湘微愠道:“是,医院化验当然简单了!要是你敢直接带她去医院,还用得着找我么?”
抢白了一番,陈雨湘又语气缓和道:“等下我让老板上点甜酒,你配合着让丫丫多喝一点,让她睡得沉一点,她就不容易醒了。”
萧国栋吃了一惊,还想再说,却见萧雅已经回来,只得将心中的话咽回了肚里。
不多时,饭菜陆陆续续地上了桌。
萧国栋尝了尝,见菜式虽然简单,但味道确实不错,心中的戒备也渐渐放下了,萧雅则是努力保持着平常的状态,各式采样都吃了一点点。
陈雨湘见萧国栋父女都不言语,开口道:“今天难得出来放松一下,我们喝点酒助助兴吧?反正这里也没有外人。”
萧国栋见陈雨湘望着自己,怔了怔道:“也好,我也很久没有尝过农家米酒了,来一点试试。”
陈雨湘心知萧雅不喝酒,又道:“这家店出名的并不是米酒,而是甜酒,它的度数比啤酒还低,香甜可口,又不醉人,谁都可以喝,我们都来一点。”
未等萧雅回应,陈雨湘就唤来店家,让他上甜酒。
顷刻之间,伙计就拿来了甜酒,这是一种用山上的野果酿成的果酒,有点类似于葡萄酒,但酒精度更低,味道也更甜,偏向于饮料。
陈雨湘先喝了一大口,然后道:“嗯,味道不错,甘醇香甜,你们也试试看。”
萧雅抿了一小口,只觉果香扑鼻,入口清甜,并不像酒那般辣口刺激,而是有点像果汁的味道,于是放下心来,连喝了两口。
陈雨湘笑吟吟地道:“丫丫,我没骗你吧?这酒味道是不是很不错?”
萧雅点了点头道:“湘湘阿姨,这就是果汁吧?太甜了。”
陈雨湘道:“好喝你就多喝点,这甜酒可是有活血美容的作用,对我们女人好。”
萧国栋见萧雅喜欢,也附和道:“是啊,喜欢就多喝点吧,不要喝醉了就行。”
陈雨湘举杯道:“来吧,难得一聚,我们来干一杯如何?”
萧国栋自然响应,萧雅见并无酒味,也饮了一大杯。
一番推杯换盏后,酒劲渐渐上了脸,萧雅白嫩的瓜子脸上浮现出了两朵红云,渐渐有不支之感,但奇怪的是,常年混迹于酒桌的萧国栋竟也觉得头脑昏沉起来,他双手撑着桌面,想要站起身来,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再看萧雅,已是趴在了桌子上,显然已经酒醉了。
更奇怪的是,萧国栋父女都昏昏沉沉的,而陈雨湘却像没事人一样,依然慢慢地品着酒,吃着菜,嘴角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
“你……你……”
萧国栋越来越觉得头昏,此时的他别说站起来,就连手也抬不起来了,他挣扎着想要质问陈雨湘,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出口,支吾了两声后便昏倒在了桌上。
陈雨湘见奸计得逞,立刻站起身来,招了招手道:“将他们抬走,按计划行事。”
不知过了多久,萧国栋悠悠醒来,发现自己身处于黑暗之中,往前一看,却看见一间明亮的屋子,屋子里面摆设十分简单,除了一张床和一个电视柜外别无它物,萧国栋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绳索捆住,半分不能动弹,并且连嘴巴也被胶带封住了,连呼救都做不到。
“醒来啦?我的萧大市长!”
一声阴阳怪气的女声突然响起,这声音如此熟悉,不是陈雨湘又是谁?
声音就在萧国栋耳边,却不见陈雨湘的踪影,萧国栋这才明白,陈雨湘是通过他耳朵里的耳机来通话的,他气得怒目圆瞪,可又无可奈何。
“你心里现在一定很愤怒,也有很多问题,别着急,我会给你解释的,不过在此之前嘛,你先得老老实实地当一回观众,看两出好戏,呵呵,希望不会亮瞎你的狗眼!”
话音刚落,只听得“砰”的一声,似乎有人开门,不多时,一个让萧国栋感到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出现在他眼前,这个人面容猥琐,身材矮瘦,正是赵文革。
萧国栋眼看着赵文革在身前走动,但赵文革却根本不当他存在,进屋后,便急不可耐地脱了衣服和鞋袜,往床上扑去。
“嘿嘿,小美人,终究还是落到老子手里了吧?这次看你往哪里逃?”
随着赵文革一声淫笑,床上的白色被子被一把掀开,被里乾坤尽现,萧国栋定睛一看,不禁大吃一惊!
只见一个少女双手双脚都被绳索束缚住,呈大字形绑于四个床脚之上,小嘴也被胶带封住,再仔细一看,少女容貌秀丽,肤白貌美,不是女儿萧雅又是何人?
萧雅此时也已惊醒,她竭力挣扎着,但四肢被制,再怎么挣扎也只是徒劳,想要呼救,却只是发出了一阵沉闷的呜呜声。
赵文革轻佻地抚摸着萧雅那因为恐惧而变得煞白的脸颊,嘿嘿淫笑道:“你看这小脸蛋,多嫩呀!真是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呢!”
萧雅厌恶地别过脸,没想到赵文革却毫不在意,反而顺势低下头,伸出舌头舔舐起萧雅的脸蛋,一边舔还一边咂巴着嘴道:“好懂事的小丫头,听说要咬脸蛋,还主动偏过头来,真是乖巧呀!来,让赵叔叔好好疼疼你!”
赵文革的口水带着恶臭,一点点地涂满了萧雅的俏脸,让她感觉像是被一只野狗舔舐一般,说不出的恶心,但这并不是最屈辱的,更让萧雅觉得难受的是赵文革无耻的调戏,她心里怒骂着,想要扭头抗拒,却被赵文革死死按住,半分不能动弹,从未体会过如此屈辱的少女禁不住流下了痛苦的泪水。
“哎哟!怎么哭了?哭花了脸可不好看,要做个漂漂亮亮的女孩子嘛!来,让叔叔帮你清理干净!”
赵文革一边说,一边将萧雅脸上的泪珠舔进嘴里,吸得吱吱直响,丑陋的脸上满是陶醉的神情!
萧雅又气又急,心知软弱的泪水只能让这个恶徒更加兴奋,于是停止了抽泣,倔强地闭上了眼睛,用沉默来对抗赵文革的变态猥亵。
眼看着女儿在面前受辱,萧国栋急得百爪挠心,再次挣扎起来,被封住的嘴也竭力发出了一阵呜呜声!
然而萧国栋的努力既未挣脱束缚,也没能引起床上的赵文革注意,反倒是耳边又响起了陈雨湘的嬉笑声:“别枉费心机了,我的大市长!我早跟你说过,你现在的身份只是个看客,看戏的人除了喝彩外,是不能影响台上表演的,呵呵,你还是好好看戏吧!”
奋力挣扎了一阵,萧国栋终于死了心,怀着不甘的心情再次往床上望去。
萧雅的倔强让赵文革吃惊之余又觉得欣喜,他淫笑道:“没想到你还挺烈的,跟你娘倒是有点不一样!很好,老子喜欢,骑烈马那是别有一番滋味,今天就让爷稍施手段,好好调教一下你这匹小母马!”
萧雅外表柔弱,内心却比母亲于素素坚强得多,听得赵文革的威胁之语,她心中的恐慌反而渐渐消失,突然睁开眼,狠狠地瞪了赵文革一眼!
“啪!”
只听得一声脆响,萧雅白嫩的脸上顿现出五个鲜红的指印,俏脸也微微浮肿了起来,可见这一巴掌之重,但萧雅却并未屈服,反而继续瞪向赵文革,换来的当然又是狠狠的一巴掌,另一边脸颊也肿了起来!
萧雅逆反心一起,不顾脸上的疼痛,继续怒目而视,但不巧的是,她面对的是赵文革!,赵文革何许人也,从最初的穷困潦倒到文革时期的不可一世,再到后来的亡命天涯,酸甜苦辣,人间百态可谓全都品尝过,他不仅仅是一个好色贪淫的流氓,还是一个曾经只手遮天,双手沾满鲜血的暴徒,而萧雅虽然性子烈,但毕竟年轻,在赵文革这个老流氓面前还是显得太嫩了,一向崇尚暴力镇压的赵文革又怎会让这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挑战他的权威呢?
只见赵文革冷笑两声,一把揪住萧雅的秀发,左右开弓地扇起了巴掌,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情,但他的力度又控制得恰到好处,既让萧雅觉得疼痛,又没有过分用力,伤痛只停留在表面。
萧雅的脸颊早已高高肿起,但赵文革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无止境的虐打让从未吃过苦的少女渐渐体会到这个老流氓的可怕,她终于低下了高贵的头颅,低声抽泣起来。
赵文革冷笑一声,捏住了萧雅尖尖的下巴,轻柔地抚摸着她肿胀的脸颊道:“还要不要继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