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的早晨,于素素在家休息,好消息不期而至,但却不是好姐妹陈雨湘打来的,而是丈夫萧国栋。
分隔数月的萧国栋打电话告知于素素,他晋升常务副市长的梦想就快实现了,等到开完会,他就会连夜赶回家与她团聚,时间就定在周日的晚上。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接到丈夫电话后,于素素心中充满了喜悦,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她立时开车外出采购,买了一大堆诸如红烛、气球、蛋糕、彩带之类的东西,将客厅装饰得绚丽多彩,为的就是给丈夫一个惊喜,共度甜蜜一夜,为了不让其他人打扰,于素素让佣人布置好客厅后便放了她们的假,甚至连宝贝女儿萧雅,于素素也没有告知,可谓用心良苦了!
偌大的客厅布置得华丽而又温馨,几盏烛灯均匀地分布在大理石餐桌两侧,上面摆着几盘精致的菜肴,有烧鹅、蔬菜沙拉、三文鱼片等,这些都是萧国栋爱吃的菜,于素素花了不少时间亲自烹饪的,除了菜肴外,还有一瓶尚未开封的红酒,放在玻璃质的器皿中,用冰块包裹冰镇。
于素素斜倚在沙发上看电视,手中的遥控器早已按了好几轮,目光却根本不在屏幕上,她时不时地瞟向墙上的挂钟和外面紧闭的大门,甜蜜的期待中又掺杂着一丝莫名的慌乱。
“奇怪,国栋怎么还没回来,不是说七点到家么?现在都已经快八点了。嗯,眼皮跳得更厉害了,是因为久别重逢的期待吗?也许只是没有休息好吧?”
于素素自言自语着,索性关了电视,缓步走到落地窗前,凝视着黑暗的夜空。
为了给丈夫一个惊喜,于素素特地精心妆扮了一番,她一改往日端庄优雅的保守穿着,打扮得分外妖娆性感,弯弯的柳叶眉细细描过,更显纤长,妩媚的丹凤眼角涂着淡青色的眼影,为深邃迷人的眼睛更添了一分忧郁,鹅蛋形的俏脸上微施傅粉,丰润的红唇也涂上了一层透明色的唇彩,显得更加晶莹诱人,一头如丝如瀑的秀发随意披洒在肩头,正好遮住了全露的美背!
如果说面部的妆容只是稍改的话,那身上的衣装则完全颠覆了以前典雅的形象。
于素素上身仅着了一件半透明的黑色镂空绣花胸围,胸围的整体造型如同一朵盛开的玫瑰花,将丰润白皙而又浑圆高耸的乳峰紧紧簇拥,深不可测的乳沟浑然天成,如同一道天堑一般将东西半球分隔开来。
平滑紧实的小腹上,圆润的肚脐清晰可见,纤细柔软的小蛮腰上没有半分多余的脂肪,而纤腰之下却如同伞骨一般,陡然放开,圆润丰盈的桃型美臀微微上翘,肥美而白嫩。
肥臀上系着一条半透明的黑色蕾丝吊带内裤,用几根细长的黑带,与美腿上的长筒黑丝相连,内裤的样式是大胆暴露的丁字形,背部的系带深深地勒进深邃的臀沟中,不见半点踪影,前面的裆布也是形同虚设,窄小得过分,不仅遮不住饱满丰隆的阴阜,甚至连两片肥厚的阴唇也不能完全掩盖,纤薄的丝质面料紧紧包裹住发育成熟的美鲍,如同面罩轻纱的青楼花魁初次见客,半遮半露,欲说还羞,而那阴阜上丛生的浓密乌黑的软毛,则是那娇嫩花魁的三千青丝!
于素素与萧国栋结婚十九载,可谓老夫老妻了,但像今天这样的暴露穿着却实属初次,这不仅仅是因为夫妻久别重逢,而且还因为于素素心底有着深深的愧疚。
这些年来,于素素与萧国栋的事业可谓是齐头并进,在各自的领域出尽风头,于素素在电视台的风光自不用多言,丈夫萧国栋本是一个基层教师,在于素素建议下,弃教从政,从一个小小的科员一路飙升,前年还升任了经济繁荣的江南区区长之位,仕途可谓一帆风顺,但夫妻之间的感情却并未像他们的事业一样齐头并进,反而渐有貌合神离之感,萧国栋每每以工作繁忙为由,几十天不归家,夫妻之间缺少交流沟通,感情自然也深厚不起来。
在夫妻感情问题上,于素素心知自己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夫妻欢好之时,于素素总是不在状态,难以让萧国栋满意,下乡时受过的种种虐待让她对于男女之事有一种异于常人的癖好,在欢好之时,于素素希望丈夫能对她暴力一点,粗俗一点,但性格保守的她却羞于启齿,只是用简单的肢体语言晦涩地表达自己的感觉,温文尔雅的萧国栋压根不能理会妻子之意,反而试图用温柔感化于素素,结果可想而知,久而久之,夫妻之间在房事上互有怨言,感情也渐渐淡薄,若不是有宝贝女儿萧雅夹在中间,只怕夫妻间的感情早已走向终点了!
面对感情危机,于素素没有选择与丈夫沟通交流,而是选择向好姐妹陈雨湘倾诉苦衷,深知于素素过去的陈雨湘对于素素的种种表现见怪不怪,但陈雨湘并没有引导于素素回归家庭正道,反而引诱于素素走向了百合之路,个中原因只有陈雨湘自己心知肚明了!
在心底里,于素素还是深爱着丈夫萧国栋的,在反复思考过后,她终于决定用实际行动来唤回离她越来越远的爱情,但是,造化弄人,这一切都太晚了,她的最后努力换来的并不是久别回归的丈夫真心,而是一场重演的噩梦!
“呲”
客厅的吊灯闪了几下后,突然熄灭了,与此同时,整栋别墅的灯也全部熄灭,灯火辉煌的别墅瞬间陷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
偌大的别墅内,只有于素素一个女人,孤零零的她在黑暗之中更显得彷徨无助了,幸好于素素并不是未经世事的小孩子,短暂的惊慌过后,她找到了手电筒,拿了一件长款睡衣穿上,并拨通了物业的电话!
物业十分尽职尽责,不到十分钟便派来了抢修的电工,排除故障后,很快就恢复了供电。
电力的突然中断让于素素焦虑的心中又多了一丝隐忧,因为电工告知她是有人在电闸上做了手脚,以至于烧断了保险丝导致断电的,然而于素素万万没有想到,在断电的十分钟里,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偷偷越过了五米高的围墙,翻进了大院之中,并尾随着她和电工进入了别墅,躲藏在一间房内。
送走电工后,深感不安的于素素拿起手机,准备询问一下丈夫何时归来,还未拨通,一双瘦骨嶙峋的手却突然从背后伸出,捂住了她的嘴!
“呜……”
于素素挣扎,但却无济于事,身后的男人虽然并不强壮,但应付手无缚鸡之力的她却是绰绰有余,紧接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慢慢伸到了她的眼前,吓得本就惊慌失措的于素素浑身一颤,乖乖地闭上了嘴!
于素素的反应丝毫不出不速之客所料,他一边转动着手中的匕首,一边得意地笑道:“这才对嘛!转过身来,看看我是谁?”
于素素不敢转身,但却不得不照做,异常熟悉的声音让她更加恐惧,她捂着脸,生怕被刀刃划伤,然后小心翼翼地转过身来。
“你……不!”
伴随着绝望的尖叫声,一张让于素素无比恐惧的脸出现在她眼前,短而粗的眉毛,细长的眯缝眼,红通通的酒糟鼻,咧开的臭嘴里长着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更让人触目惊心的是左脸上那茶盅大的胎记,如同地域恶鬼脸上溃烂的疮疤一样,异常的恐怖和恶心,这个闯入家中的不速之客,竟然就是困扰于素素多年的梦魇:赵文革!
于素素身子无力地软瘫在地上,极度的恐惧让她只是干张着嘴,却喊不出半点声音,其实即使她呼救,也是无济于事,别墅的隔音系统十分优良,就算喊破了嗓子,外面也听不到半点声音!
赵文革蹲下来,用锋利的匕首轻轻拍打着于素素脸色煞白的俏脸,狞笑道:“没想到吧?我说过,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刀刃冰冷的触感如同雪上加霜,于素素噤若寒蝉,不敢动弹半分,两道屈辱而恐惧的泪水夺眶而出,顺着嫩滑的脸颊流到了刀刃上。
赵文革嘿嘿一笑,伸出粗肥的舌头,舔了舔匕首上微咸的泪水,咂巴着嘴道:“好甜!美人的眼泪就是不一样,真是美味!”
说罢,赵文革变本加厉,竟将舌头伸到了于素素脸上,上下扫动,将泪珠尽数吸进嘴里,末了还假惺惺地道:“别哭别哭!再哭就不漂亮了!大队长我最怜香惜玉了,看到你哭,我的心儿都碎了!”
赵文革满嘴的臭气让于素素几欲窒息,她只觉那扫舔的舌头如同蠕动的天蚕幼虫一样,既恶心又恐惧,她很想推开这个魔鬼,但身体却软绵绵的,使不出半分力气,素手抬了抬,又无力地垂下,无可奈何的于素素只得紧闭着双眼,任由赵文革轻薄。
嫩滑的肌肤和淡淡的脂粉香让赵文革几欲癫狂,他的舌头疯狂地扫舔着,又吸又吮,直到于素素白嫩的脸颊上红晕阵阵,而且满脸都是腥臭的口水,赵文革才意犹未尽地缩回了脑袋!
赵文革疯狂的举动让于素素无法抗拒,她只得被动承受,俏脸上黏糊糊的感觉让一向爱洁的她实难忍受,赵文革一放手,于素素就急忙用手去擦拭脸上的口水。
于素素一脸嫌弃的举动激怒了赵文革,四处流浪时路人的鄙夷和辱骂瞬间涌上心头,他突然伸手捏住了于素素圆润的下巴,攥紧了手里的匕首,歇斯底里地喊道:“贱人!老子的口水就难么恶心那么脏吗?你这个臭老九和走资派的杂种,凭什么践踏我们伟大的无产阶级?就因为有几个臭钱吗?老子不服!你嫌弃老子的口水,老子偏偏要你吞下去!”
说罢,赵文革气呼呼地咳了一声,将一口浓稠的痰液吐进了于素素口内,挥了挥手中的匕首,恶狠狠地道:“给老子吞!吞下去!不然老子把你舌头割了!”
于素素早就被吓得浑身瘫软,面对恶鬼一般的赵文革之命令,此时的她哪敢违抗,她只得闭着眼,强忍着呕吐的冲动,将那口浓痰吞入了腹内,深深的屈辱让她忍不住又轻声抽泣起来。
赵文革出了一口恶气,心中舒坦多了,他松开手,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全身赤裸地站在于素素跟前,还未完全勃起的肉棒如同大树新生的树枝一般,在空气中微微颤动,充满着生命的活力!
赵文革伸手抚摸了一下于素素的俏脸,命令道:“别哭了!这地方进来一次不容易,大好时光,老子可不想白白浪费!来,帮本大队长舔下小兄弟,等会让你快活无边!”
于素素一抬头,发现那肉棒恰好悬在她额头上,虽未完全勃起,但已比寻常人的要大上许多,粗长的棍身上鼓起条条青筋,犹如虬龙盘柱,紫黑色的龟头半遮半露,如同初生的茄子,顶端的马眼半睁半闭,恰似睡眼朦胧的恶蟒,于素素深知这家伙的厉害,听得赵文革之言,一惊之下,身子一软,坐倒在了地上。
赵文革人长得丑陋猥琐,身材也矮小瘦削,但胯下肉棒却是万中无一,众所周知,女人不仅相貌身材有高低之分,那桃源蜜洞也有上下之别,但很多人不知道,其实不止有女子名穴之说,男人的肉棒中也有名器之分,古人就有过六大名器的记载,传到近世,更是细分成了十大名器,并用兵器命名,寻常男子身具其一即可傲视群雄,以此为夸耀的资本,但赵文革不然,他的肉棒之所以能称之为万中无一,是因为它兼具霸王枪的长、擎天柱的粗、烧火棍的烫、紫金钩的紫和瓮瓜锤的头大为一体,十大名器独占其五,不可谓不稀奇了!
凭借着与生俱来的天赋和本钱,赵文革在床第之间征战多年,未逢敌手,年轻时便经常混迹于村内艳名远播的妇人之中,很受那些年轻少妇的喜欢,赵文革乐此不疲,连祖传的那点家当也悉数变卖了,只靠着情人们的接济和偷鸡摸狗度日,渐渐变成了游手好闲的懒汉,文革兴起后,赵文革麻雀变凤凰,只手遮天的他变本加厉,八里坡内稍有姿色的女子他都会想方设法地得到,其中就包括下乡知青于素素和陈雨湘!
于素素跌坐在地,连声求饶道:“不不不……别这样……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钱……我可以给你很多钱……求求你……放过我吧……”
到了嘴边的肥肉,赵文革怎么可能舍得放过?他嬉笑着道:“钱嘛,老子是想要,但是老子现在最想要的,还是你这个大美人!嘿嘿,其他的事情,等老子爽过了再说!”
说着,赵文革猛地向前,将那半硬不软的肉棒强行塞到于素素嘴边,喝道:“给老子舔!让老子舒服舒服!”
一股强烈的腥臭味扑鼻而来,让于素素本能地别过了头,她连声道:“不不……不可以……求你了……”
于素素的不配合让赵文革怒气再起,他猛地伸出双手,提起了于素素的玉臂,将她强行拖拽至沙发前,背靠着沙发坐在地上,同时两腿分跨在于素素娇躯两侧,身子前倾,粗长的肉棒如铁杵一般,频频向于素素的小嘴发起攻击!
粗鲁的动作,强势的压迫,弄得于素素气喘吁吁,惊叫之时,那滚圆火烫的龟头好几次都趁机侵入了她的小嘴,虽然只是浅尝辄止,但于素素还是被迫品尝了那浓郁的咸涩味道,说来也怪,本来于素素是十分排斥这种味道的,跟丈夫同房时她也从未主动给丈夫口交过,可是品尝过赵文革肉棒的味道后,她心中却泛起了一阵莫名的兴奋和激动,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却又模糊不清,而随着肉棒更加频繁地插入小嘴,这种感觉也愈发强烈和清晰起来!
于素素渐渐明白了,她如今身处的状况宛若少女时被赵文革奸淫污辱的场景再现,虽然已经过去了将尽二十年,但赵文革依然是那个强势的施暴者,而她仍然是任他欺凌的小绵羊!
“怎么办?又要……被他强奸了么?根本就不能反抗,就像过去那样……唔……不行……快要撑不住了……谁来救救我?国栋,你怎么还不回来呀?”
煎熬之中,于素素脑海渐渐变得空白起来,她的反抗越来越微弱,紧闭的双唇也渐渐放松,那硕大的蘑菇头趁机撬开了红唇,顶开了贝齿,强势而霸道地侵占了口腔内的每一寸空间,并在温润的香津浸润下,变得更加粗硬圆硕了!
于素素被顶得呼吸困难,樱桃小嘴也被迫张成了o字形,她渐渐屈服于赵文革简单粗暴的顶撞,微闭的凤目中惊恐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春情,柔软的香舌不自觉地去舔舐那硕大的龟头!
赵文革虽然前日在澡堂中清洗过身体,但他早已养成不洗下体的痼疾,所以只是草草地搓了两下,在于素素温热的口水浸润下,多年形成的汗泥和包皮垢纷纷软化脱落,融化在口水中,被浑然未觉的于素素一点点吞入了腹中。
侵淫房中术多年的赵文革敏锐地察觉到了身下美妇的细微变化,他决定再加一把火,让于素素心底郁积的情欲全部燃烧起来。
赵文革突然将肉棒从于素素嘴里抽出,转而用肉棒左右轻轻拍打于素素臊红的脸颊,并将肉棒贴在于素素俏脸之上,轻轻磨蹭着,调戏道:“骚娘们,看来你挺喜欢老子的小兄弟嘛!来,叫声好听的,老子就继续让你舔!”
突然的空虚让于素素不自觉地将香舌伸出口外,去追逐那粗硬的男根,赵文革猥亵的话语适时提醒了她,她这才察觉到自己不知廉耻的举动,急忙羞耻地闭上了眼睛,任由那粗硬的肉棒在脸上磨蹭跳动。
然而,虽然于素素紧闭着双眼,但却丝毫抵挡不住那魔鬼般的诱惑,火烫的触感和男根独有的腥臭味道侵蚀着她的意识,让她忍不住想要放弃抵抗,抛弃廉耻,去拥抱它,亲吻它,尤其当肉棱刮过嫩滑而滚烫的脸颊时,更是有一种过电般的微妙快感油然升起。
于素素知道再这样放任自己的意识,就会沦陷在赵文革的淫欲诱惑下了,她深吸了一口气,将俏脸偏向一边,顽强地抵抗着赵文革的双重侵扰!
赵文革冷笑一声道:“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要给你点颜色看看了!”
说罢,赵文革直起身子,双手抱住于素素的臻首,精瘦的屁股加速耸动,粗长的肉棒闪电般进出于美妇大张的小嘴内,将于素素的小嘴当作肉穴一般抽插起来,硕大的龟头越过湿滑的口腔,直接顶进了更加狭窄的喉咙内!
于素素猝不及防,那深入喉腔的肉棒粗硬无比,仿佛铁棒一样,而且还无比火烫,将狭窄的喉腔强行撑开,从外表都能看到那硕大龟头的大半个轮廓,刚调